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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守挑起唇角微微一笑,當真是風情萬種,有如一朵迎風招展的狗尾巴花:“我們來玩個遊戲吧,遊戲名字叫快刀刺指縫。”
說罷,蕭守將匕首在流氓公子的指縫間示範般輪番插過,那不急不緩的速度,卻將恐怖的氣氛渲染到了極致。流氓公子看著那最後頓住,依然立在指縫間的匕首,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
蕭守悠悠說道:“就像這樣把匕首輪番插在指縫間,若是插到肉就停止,我們來比比誰插得比較快,比較準。誰贏了,這賣唱姑娘就歸誰,且事後不得計較如何?”
流氓公子似乎被這樣不要命的提議嚇到了,僵在那裡,什麼都說不出來。
蕭守拎了匕首懸在流氓公子的手掌上方,笑笑道:“既然你不反對,那我就先開始了。”說著便緩緩地將匕首慢慢壓近手指。
蕭守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輸,因為那流氓公子根本就不會和自己玩這場遊戲。越是錦衣玉食的人,越是惜命,甚至於受個小傷也是不肯的。現在拿他的手來當豬排剁,他要是肯了,除非天線寶寶都變成奧特曼。
果然,很快,一陣惶急到近乎聲嘶力竭的叫喊傳來:“別,別,我不比。”
蕭守的的匕首又近了那手掌幾分,口氣溫柔得能滴出水來:“不戰而降,你這是認輸了?”
流氓公子早被這陣勢給嚇到了,哪管蕭守什麼意思,忙不迭道:“我認輸,我認輸!”
蕭守卻也不放開他,而是再次確認道:“那你就是答應賣唱姑娘歸我了,且事後不再追究此事?”
那流氓公子眼中閃過一陣怨毒,點點頭。
蕭守輕笑一聲湊到他耳邊,低喃:“你當我不知你是誰便貿然動手了麼?胡大少爺。我既然敢管這閒事,自然是因我有管這閒事的資本。要是你還不識趣,存心要來找回場子,我和你玩的就不是插指縫,而是插喉嚨了。到時候就算是你家胡老爺子也救不了你。不信你可以試試。”
流氓公子的身子一僵,臉色刷白。招呼了同桌人,逃命似的離開了。
蕭守立馬轉向那賣唱姑娘,眉開眼笑道:“姑娘受驚了,不知姑娘芳名。”
姑娘盈盈一拜:“多謝少俠仗義相助,小女子姓付,名律。”
蕭守被少俠這兩個字拍得暈暈乎乎,笑得有些傻:“區區小事何足掛齒,付律,好名字。”
蕭守滿眼期待地繼續看著付律等下文,等了半天,付律卻再無多餘表示。蕭守鬱悶了,喂喂,以身相許的橋段到底被哪個混蛋給私吞了啊,給老子吐出來!
蕭守只得看著付律再接再厲:“付姑娘……可是還有話沒說?”
付律看著蕭守,疑惑道:“什麼話?”
蕭守嘴角抽抽:“沒事……”
蕭守看真沒自己什麼事了,只得失望地回到座位上。洛子枯這才抬起頭來,微笑道:“蕭守好手段啊,以武力嚇之,以語言懾之,輕輕鬆鬆便收拾了那浪蕩子。”
蕭守勉強笑笑:“不算什麼,那人本來就是個孬種,只要我比他狠,便穩贏無疑。”
洛子枯點點頭,又道:“不過,最後那段以絕後患之言,又是從何而來呢?”蕭守低喃的話,別人聽不清,洛子枯卻是能聽得一清二楚的。
蕭守這下才算有了真正的笑意,嚇走那人固然容易,但要絕了他報復的念頭卻是不容易。看戲的人多,懂戲的人少,而洛子枯就恰恰是個懂戲的知趣人。
蕭守有些得意道:“我自然不知他是誰,有何身份。不過他的玉佩上可是清清楚楚地刻著一個胡字,所以我喚他胡大少爺。況且我喚出時,他身體明顯一僵,這就表明我所猜無誤。點明他的身份,至少可以說明我是知道他是誰才動他的。現下他就不會輕舉妄動。
而這種紈絝子弟,靠的多是家中長輩庇佑,才這般囂張跋扈。所以搬出胡老爺子多半不錯。我再加一句胡老爺子也保不了你,等於暗示了我的身份至少不在他家長之下。那麼他就不會貿然利用家中勢力來和我對上。免得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被家裡人教訓。
虛虛實實,真真假假,他能琢磨明白才有鬼。更何況我是以性命相脅,就他那熊樣,有幾個膽子來試探我話的真假。想來,他是不會再來找我麻煩了。”
洛子枯輕笑:“不愧是蕭守。”同時又有些感嘆,這麼玲瓏心腸的人,怎麼有時候,卻鈍得那麼招人恨呢?
這番話說下來,那賣唱姑娘付律卻是拖了那老人來到了兩人面前:“少俠大恩,小女子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