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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守摸摸龔小扇的頭,將賣身契遞給了女孩:“這賣身契你自己收好。你家在哪兒,這晚上不太平,我送你回去可好。”
龔小扇那白嫩嫩的小手一把拽住了蕭守的袖口,眼淚嘩嘩地就下來了。
蕭守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他最看不得女孩兒哭了,何況還是這麼一個純真可愛的小女孩。“喂喂,你別哭啊,我先帶你去吃飯吧。”
蕭守這個美好的風流之夜,就這樣被一個女孩的淚水給沖走了。
龔小扇一直不肯透露自己的事。蕭守只得把她接回家,安排在付律曾經的房間裡。
第二天清晨,蕭守一推門,只見龔小扇立在門前,瑟瑟發抖,顯然已經站了有些時候。蕭守忙讓了她進屋。
龔小扇坐在桌邊,猶豫很久,開口:“哥哥,你不是壞人,是麼?”
蕭守一時間左右為難,這問題問得太有技巧了,不管自己回答‘是’,還是‘不是’貌似都有問題吧。於是開口:“我是好人。”
龔小扇咬了咬嘴唇:“我家人都出事了,現在只剩我一個。哥哥你若是不嫌棄,我願為婢為侍侍奉左右。”
蕭守並未馬上答應,他看著龔小扇靜靜思索,一家人都出事了啊……
這女孩兒雖然身穿粗布衣裳但面板滑嫩,隱有暗香,耳朵上還留著耳洞,出身應該不低。富貴人家出事,而且是全家都出事,逃出的還必須刻意隱藏身份。那麼最大的可能有兩種——
一是內因,家族內部爭權奪利,小女孩的至親被害,自己逃出。
二是外因,家族被更有權勢的人判罪,不得不隱姓埋名,求得性命。
蕭守開口:“我是蕭守,存墨閣的老闆,世子的朋友。那麼現在你告訴我,那個害你全家的人的勢力是我能對付的麼?”
龔小扇慌了:“沒……他們不認識我,父親已經找了人替我。他們不知道我逃了。如果不是被騙走了錢財,我早就出城去了。我沒有想害你……嗚嗚……我,我也是沒辦法……嗚嗚……”
蕭守看她又哭了,不由得內疚起來。“想留下便留下吧,侍婢之類的話就不必再提了。只當我是你哥哥就好。”
龔小扇就這樣住了下來,蕭守依然在學武,看書,經商間忙得不亦樂乎,但日子已經變得陽光燦爛起來。
龔小扇廚藝不錯,蕭守現在早晚飯都是由她包辦的。龔小扇單純可愛,蕭守和她相處時覺得格外輕鬆。龔小扇善解人意,蕭守練完功時她已經把洗澡水燒好。龔小扇才藝不錯,蕭守累了時她會吹笛給他聽。
蕭守不止一次感嘆,古代女人就是好啊,還是蘿莉形態就這麼完美了。每天從洛子枯那兒回來,聽著小扇軟軟地喚一句:“哥哥,你回來啦。”明顯已成為蕭守人生的一大樂趣。
陽光燦爛的一個月轉瞬即逝,蕭守這悠哉日子估計連老天都看不過去了,於是麻煩找上了蕭守。
蕭守在洛子枯那裡學習完畢,看時候尚早,於是繞道去買了盒胭脂,準備拿回家討好龔小扇。結果走到某偏僻角落時,後頸一疼,就人事不知了。
當蕭守終於恢復意識時,卻發現自己一動也不能動,很明顯,自己被點穴了。而眼睛也看不見,因為被布給蒙了。綁匪實在是忒專業了點,看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一個嘶啞的聲音傳來:“醒了?”
蕭守很鬱悶地嘆了口氣:“是。”
“你不問我為什麼綁你來?”
蕭守立刻乖乖地配合“你為什麼綁我來?”
“你應該也能猜出一二吧。”
蕭守思索片刻,輕嘆一口氣:“我就知道要出問題……像我這樣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男人中的極品,極品中的男人,實在是太光芒四射了。女的一見我就朝思暮想,非我不嫁。男的一見我就咬牙切齒,恨我與他們生存在同一個年代,導致在這美玉與瓦片的殘酷對比下找不到老婆。嫉妒我長得帥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你是哪位?”
對面那位良久無語:“你放心,我估計你有生之年都不會有人因為這種不靠譜的理由綁架你。”
蕭守:“原來你綁我來不是嫉妒我長得太帥啊。”
“你這張女人臉我有什麼好嫉妒的?”
蕭守瞬間炸毛:“誰女人臉啦,你才女人臉,你才女人臉,你全家都女人臉!”
就在蕭守怒吼的瞬間,突然感到有個東西被丟進了自己的嘴巴,還不等吐出,便已化開來,淌進了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