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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甜唾,笑吐舌尖,婉轉呢喃:“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子枯,你可明白這其中滋味麼?”
洛子枯一個轉身將蕭守壓在池壁上,既然郎有情妾有意,自己還有什麼可遲疑的。暗啞的嗓音在蕭守的耳畔旋繞:“不明白,你再教一遍可好?”
然後,洛子枯對著蕭守將此詞徹底演繹了一遍,兩遍,三遍……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成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蛋黃被河蟹綁架走,再次感謝宋徽宗的無私贊助。)
驚覺了
溫泉水滑洗凝脂,凝脂染緋教君憐,流泉隨著身體勾勒出美妙弧度,蕭守就像一條在洛子枯懷裡垂死掙扎的魚……
體表的熱度,體內的熱度,攪弄成一片混沌,有如逐漸升起的太陽,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火辣,理智的積雪融化,原始的本能在身體深處甦醒。自己的每一點溫度隨著汗從凡塵上升再上升,化為了雲,再莫名地消失掉,只剩下,對方身體的溫度。於是抱緊,廝磨,啃咬,想要熱一點再熱一點,直到把自己焚燬。
因肌體的愉悅而燃燒的瘋狂主宰了靈魂,於是你進,我動,你退,我追,你蹭,我咬。不知疲憊,永不厭倦,兩隻野獸遵循著自然賜予的歡悅本能,比依偎更溫暖,比撕咬更驚心,比生存更迫切,比死亡更痛快。
腳趾蜷縮,腰背弓起,某條名為蕭守的魚再次在瞬間的抽搐後,頹然脫力。
“唇兒相湊,舌兒相弄……蕭守,可是這樣做的……小生領會得似乎還不夠,不如你再教一遍?”黑心的狐狸再次裝傻,想要哄著蕭守陪他玩第四遭。
夢寐以求的東西轉眼就被呈獻到了眼前,快得不真實,不想放手,不想退出,只想一遍一遍地確認這不是一場幻夢。
蕭守美人魚:“呼嚕,呼嚕……”
意猶未盡的狐狸把睡著的魚兒洗白白後,就叼著回臥室去了。第一次嘛,還是溫柔點好,之前已經做了三次,就暫時放過他吧。
一張床榻,兩個呼吸,在眼睛的開合間,黑夜就這樣無聲溜走。
洛子枯睜開迷濛的眼,天已經大亮了。深沉的眸子倒映著睡在身邊的蕭守,略微仰起的下顎的弧度延伸出泛紅的肌理,被靜謐所覆蓋的精緻面孔,低垂的睫毛隨著呼吸微微顫動,睡著的小野獸迷迷糊糊、粉粉嫩嫩、熱熱騰騰,就像一個勾著人咬一口的小包子。
洛子枯湊過去就“吧唧”一口,心情頗好地開始想象蕭守醒來後會是什麼反應。梨花帶雨咬著被角的蕭守,面紅耳赤奪門而出的蕭守,不可置信被子矇頭的蕭守,惱羞成怒拳打腳踢的蕭守……在腦中一一滑過。
洛子枯無聲地咧開嘴,笑得有些敗壞形象,像是被這從天而降的餡兒餅砸傻了。我垂涎你,你也正巧屬意我,多麼美妙。伸出手來,將對方抱在懷中,雙臂不自覺地收緊,洛子枯覺得得這一切完滿得就像一場騙局。
被幸福的餡餅砸暈的洛子枯盯著蕭守,等著他醒,等著看他醒來後的反應。然後,他就從早上一直等到了中午,從中午一直等到了下午……蕭守這傢伙被折騰得太狠,睡得那叫一個昏天暗地,日月無光。
為了避免蕭守在睡眠中餓死,洛子枯在晚膳的時候終於忍無可忍地推了推這位睡神。睡得正香的小野獸嘟囔兩聲,爪子在虛空中撓了撓,小腿大力彈蹬了兩下,結果牽扯到了某個昨天被重點招待的部位,一陣痠疼傳來,小野獸“嗷”地慘叫一聲,醒來了。
蕭守一睜眼就看見一張近在咫尺的臉,條件反射就一爪子糊了上去,洛子枯躲也不躲,唇邊帶著笑意:“是我,還沒睡醒?”
蕭守收回拍到洛子枯臉側的爪子,揉揉眼,動動身體,下身抽抽著疼。他疑惑地眨眨眼,一把掀開了被子,然後就看到了……自己被褻衣遮得嚴嚴實實的身子。(某狐狸為了避免自己再次獸性大發,和防止踢被子的某野獸著涼的必要措施。)
蕭守將手伸向後方,輕輕一按,然後“嗷唔”一聲,幾乎從床上彈起來。為毛為毛後邊兒那個地方會疼?吃飯,喝酒,泡溫泉……然後怎麼了?蕭守覺得回憶裡有團霧,將一些部分遮擋住了,看不清,走不近,觸不到。
難道是拉肚子?蕭守撓撓頭,酒這玩意兒果然不是好東西,裝在瓶裡像水,喝到肚裡鬧鬼,說起話來走嘴,走起路來閃腿,半夜起來脫水,早上起來後悔。
洛子枯:“怎麼了,後面疼?” 小野獸那雙水汪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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