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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嫖的。
兩人道了個萬福:“小女子鶯兒(雅意),這廂有禮了。”
蕭守一甩扇子,摺扇漂亮地開啟,微微一點頭,拿出自以為帥得不行的表情,朗聲道:“在下西門吹雪,見過兩位姑娘。” “月の泠然”整理收藏
“不知公子想聽點什麼?”兩美女無動於衷。
“十八……唔,你們隨意,隨意哈。”蕭守把那即將出口的《十八摸》匆忙嚥下,這地方好歹比較高階,一上來就耍流氓沒準兒得讓人打出去。
兩位姑娘在一邊的凳子上坐了,雅意撥了弦,鶯兒便唱起來,唱的是首閨怨詞,如怨如訴,纏綿悱惻。
‘唱得還沒葉子好聽呢……’反應過來剛剛自己想了是麼的蕭守頓時臉黑了。咱果然是因為長期慾求不滿而變態了麼,不行,我得積極自救,蕭守於是開口道:“雅意姑娘,會彈《浪淘沙》麼?”雅意點點頭。
蕭守又道:“鶯兒坐過來,我將詞說與你。”
客人有要求,這作姑娘的自然遵從,嫋嫋娜娜地走到近前,扭身在蕭守身側坐下,不倚不靠,很是規矩。蕭守嘴角抽抽,您就不能主動點兒。咱都衣冠禽獸好一會兒了,非逼著咱扒了皮禽獸一把。
蕭守也不客氣,攬著鶯兒的腰便往懷裡拉。鶯兒驚呼一聲便歪在了蕭守懷中。鶯兒眨眨眼,有些疑惑,那龜奴不是說這是位小姐,要規矩著點兒的麼。這小姐胸平得厲害不說,還一副急色樣,莫不是個有磨鏡之癖的。
蕭守湊到鶯兒耳邊,啞著嗓子道:“你就唱——素約小腰身。不奈傷春。疏梅影下晚妝新。嫋嫋娉娉何樣似,一縷輕雲。歌巧動朱唇,字字嬌嗔。桃花深徑一通津。帳望瑤臺清夜月,還送歸輪。”(李清照)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蕭守這詞粗聽沒什麼,但那句“桃花深徑一通津”的深層含義,實在是很黃很暴力,鶯兒還好,那一旁的龜奴的臉卻是紅了個通透。蕭守無辜地看過去,那龜奴落荒而逃。不多時,換了個人進來,也不走近,只是立在簾後乖乖等著,倒是識趣。
蕭守抬眼看了看雅意,笑道:“彈啊。”
雅意自是乖乖彈起了《浪淘沙》。鶯兒也配合地唱了起來。蕭守那手就很不老實地在鶯兒身上東捏捏西揉揉,上下其手,輕捻慢揉,禽獸至極。
鶯兒一曲唱完,心裡早罵開了,誰說這傢伙是個母的!要是他是個女扮男裝的小姐,老孃就是那黃花大閨女!鶯兒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道:“西門公子,奴家是清官人,恐怕伺候不好公子,不若我再去喚兩個姐妹來陪著公子。”
蕭守點點頭,鬆了手:“倒是吹雪唐突了,你去吧。”
鶯兒作了個禮便起身出去了。蕭守看著鶯兒的背影,笑容玩味。
蕭守來青樓目的,一是保證自個兒的身心健康,二就是試探,試探葉翎對自己的態度,試探洛子枯是否真的履行了約定,撤去了監視,這一個月內都不干涉自己。有什麼比站對方底線上狂踩更能試出結果?所以蕭守一來青樓便直奔主題。
洛子枯到底履行了承諾沒?蕭守倚在榻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在扶手上劃拉……一來就進包廂還可說是因著自己衣飾華貴而特殊對待,來的是清官人也可說是因為自己沒交待而不好隨意安排。倒不好說這其中是否真有某人動手的痕跡,不過,待會兒只要看看進來的姑娘能否由著自己放縱,就有答案了。
不多時,鶯兒便領了兩個嫵媚女子進來,喚作蘭薰和蓮韻。一來便湊上身來,蘭薰坐在蕭守懷裡,蓮韻靠在蕭守肩側。蘭薰斟了酒,捧到蕭守眼前,嬌聲道:“公子~”
蕭守看看那酒,拿手推到蘭薰唇邊,笑言:“本公子素來喜看人喝,自己卻是不喝的。”
蘭薰自是不敢強勸,笑著將酒飲了。
小受來青樓,經典情節之一便是飲了那加了料的酒,然後要麼被小攻拖走吃掉,要麼被炮灰拖走企圖吃掉,之後小攻出手,英雄救美,最後小受主動讓小攻吃掉。
當然,蕭守拒絕飲酒,自然不是因為有這等真知灼見。而是因為蕭守知道,青樓為了促進消費,那酒確實是加了催情之物的。經過葉翎的醫學講座,蕭守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和廣大女性服務者親切交流,前陰潰爛、脫落……光是想一想,蕭守就有把眼前的所有女性剁吧剁吧全投湖裡去的衝動。這飲了酒,又不敢真做,那還不憋死。況且,蕭守還得防著洛子枯之流為了阻止自己,往酒里加東西把自己弄昏過去這種可能。
所以說,殊途同歸啊,蕭守就算再流氓十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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