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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守憤憤地瞪了武刑空一眼,緩緩地在牆角團成一小團,小爪子在地上撓啊撓,頭頂一小朵烏雲散發出無窮怨念:“你們合夥起來欺負人……”
蕭守不辭辛苦跑壽蒼山來,為的無非是泡泡妞,撿撿寶,升升級。好了,這下武刑空一表白,蕭守成了他的人。妞?人都被強制繫結了還能指望個啥。寶?成了武刑空一黨,想渾水摸魚,問問圍觀群眾先。級?能讓武刑空自廢一臂的少年,多好的靶子,不掉級就不錯了。
武刑空看著小野獸那耷拉著耳朵的委委屈屈樣子,忍不住走過去摸摸他的頭:“乖,別生氣,要不我站著不動讓你打一下?”
小野獸傲嬌地一扭頭,呲牙:“滾你丫的!”
“少主,您這手需休養幾日,不可見水,我這就去為您煎藥。”大夫給武刑空處理完畢,躬身準備退下。
“他那手沒問題吧?”蕭守突然開了口。
“沒……沒問題是不可能的,嚴重,那是相當嚴重!基本斷了。”大夫看著蕭守身後,猛點頭。
蕭守迅猛回頭,正撞到武刑空在那兒擠眉弄眼,左比右劃,頓時炸毛,轉回頭,衝著大夫亮出白森森的小尖牙:“他那應該只是皮肉傷吧?別想矇混過關,如果他的手真斷了,你怎麼可能不給上夾板。而且以他那性格,真要廢手臂絕對會用手刀而不是石頭,整齊的斷面才方便完美恢復,不是麼?”
大夫汗噠噠,看著自家少主幽暗的眼,幾乎要淚奔而去。不是我方無能,實是敵方太狡猾!
蕭守轉身踱到武刑空面前,睨著那被包裹起來的右臂開口道:“我想,你之所以用石頭,多半是為了造成流血的效果,讓傷口看起來猙獰些,以掩蓋你的傷並不嚴重的現實對吧?”
武刑空無力掩面,一般情況下,美人不是應該淚眼汪汪地望著傷處,然後問疼不疼,你何苦為我傷到這等地步之類的麼?
蕭守你一進來就逮著我家寶貝追殺不說,現在還咄咄逼人地問我這傷是不是不夠重。你讓我這救美的負傷英雄情何以堪吶……
蕭守看武刑空不說話了,轉頭一把揪住了正在往帳外挪的大夫,徑直拖出帳篷:“他的骨頭到底有沒有事?跟我說實話。”
大夫小心翼翼地瞅了瞅帳篷,然後諾諾道:“以少主對力道的拿捏之能,應是沒事,但,肌理滲血甚劇,大量瘀阻其內,經絡氣血皆傷,不可妄動。”
蕭守點點頭:“勞煩了。”說罷轉身回了帳篷。
武刑空看蕭守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對御宅揮揮手道:“在外面守著吧。”
御宅默默轉身,出去了。
蕭守挑了張鋪著虎皮的椅子坐下,看著武刑空那腫脹的右手,撇嘴:“你可知世上為何如此多恩將仇報之徒?受恩好比重擔,恩越多,身越重,反易心生怨憤。這事兒我一個人也不是處理不了,你出來純屬攪局,我這人素來沒什麼良心,你下次最好別再多管閒事!”
武刑空只覺得一股邪火自心頭起噌噌噌地往上竄,你恩將仇報還有理了是吧?我出來就是攪局?我這是多管閒事?一揚手,“轟隆”,竟是將手邊的案几生生拍斷。
“你他媽自虐狂啊!手都成豬蹄了還不安生,真想把這條胳膊徹底廢了是吧?!”
武刑空看著如疾風般躥過來,衝著自己齜牙怒吼的某野獸,心情,莫名地愉悅起來。
蕭守瞪著那往外迸血的胳膊,罵得更兇“大夫說要休養,休養什麼意思你沒學過啊,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可損毀你也沒學過是吧。文盲成你這樣,對誕皇世界人民的平均素質是多大的拖累啊。沒文化就算了,還不聽話,你是不是非把這手摺騰成金華火腿你才爽了?!”
武刑空看著蕭守那橫眉豎目,張牙舞爪的說教樣兒忍不住捂著嘴狂笑起來:“哈哈,蕭守,你彆扭得真可愛。”
“你才可愛,你他媽一家都可愛!”說罷蕭守怒氣衝衝地往外走,正看到杵在門口的御宅,於是開口道:“你家主子又把他的豬蹄給禍害了,勞煩叫大夫再來看看。”
御宅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心說:少主,你又杯具了!瞪一眼蕭守,御宅轉身吩咐人去了。
武刑空不知何時也走出了帳子,攬著蕭守的肩,又把人給拉了回來。
“我受傷的事先不提,你也不必在意,我自有我的打算。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不是面目盡毀麼,為何現下看起來半點傷痕都無?”武刑空攬著蕭守在軟榻上坐下,眯著眼問,那微笑看起來有點危險。
蕭守一梗脖子,很光棍兒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