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籲。看樣子,不出十招,必將追隨其夫
於地下。
就在這時,正南百丈外的一片樹林內,突然響起一聲內力充沛的清嘯,劃空而來.聲如
鶴唳。
內行人一聽那聲內力充沛的清嘯,便知來人是個功力不凡的高手,武功當然也遠遠超過
現場打鬥的任何人。
也就在嘯聲響起的剎那間,一道月白身影,宛如掠地流星般,飛身而至,直落場中。
四個灰衣蒙面匪徒一見,一聲吆喝,轉身狂奔。
但是,縱落場中的那人卻厲喝一聲,身形不停,一揮手中鐵骨大摺扇,徑向狂奔的四人
追去。
同時,震耳一聲大喝道:“鼠輩哪裡跑!”
大喝聲中,身形如煙,手中摺扇唰的一聲張開,幻起一片連綿扇影,直向狂奔的四個匪
徒後頸切去。
四個灰衣蒙面匪徒聞聲一驚,惶急回頭.這時一看,個個魂飛天外。
其中一人,惶恐的悽聲厲呼道:“總……”
不待他再言,綿綿扇影已掠過了他們四人的頸後,隨著淒厲慘叫,四顆蒙罩黑巾的頭顱
已飛上半空,四道血柱,激射近丈。四個無頭屍體,繼續前衝數步,相繼栽倒在地上。
只見那人以極飄逸的奇速身法.殺了四個匪徒之後,一式怒鷲回飛,輕飄飄地飛落在中
年美婦身前。
中年美婦急忙定神一看.這才發現那人身著月白儒衫,手中拿柄大摺扇,白淨面皮,五
綹黑鬚,年約四十餘歲,生得瀟灑飄逸,倒也有幾分書卷氣,只是他那兩道遊移目光,和掛
在嘴角的詭笑,透著一絲陰刁狡黠的邪氣。
中年美婦一見站在她面前的中年秀士,竟是十七八年前苦苦向她糾纏的堯恨天,不由神
情一呆,本能地退後兩步,極端大感意外地脫口急聲道:“竟是你?”
身著月白儒衫的堯恨天,也大感意外地噫了一聲,接著以極度關切的語氣,歉聲道:
“愚兄一步來遲,竟累雲妹受驚,內心深感慚愧,尚望雲妹不要介意……”
話未說完,突然發現不遠處倒臥血泊中的許雙庭,神色一驚,脫口惶叫道:“啊呀,那,
那不是雙庭兄嗎?”
說話之間,神色悲痛,急步向許雙庭的屍體前奔去。
中年美婦一聽,這才恍然想起慘死的丈夫,急忙飛身過去,撲在夫婿的屍體上,放聲大
哭,淚下如雨。
一直被趕車老者攔阻,撿起一根鐵棍準備幫助母親,旋又被堯恨天高絕身法驚住的藍衫
少年,這時也丟掉手中的鐵棍.飛身奔了過來。
哭喊一聲爹爹,也撲在屍體上,放聲大哭起來。
堯恨天一見藍衫少年,目光冷電一閃,在他的白淨面皮上,立即掠過一絲怨毒神色,但
是,那僅是倏忽一現,旋即又恢復了常態。
這時,趕車的老者也老淚縱橫地奔了過來。
趕車老者跪在許雙庭的屍體前,哭勸道:“夫人,人死不能復生,還望您節哀順變,設
法為老爺早些辦理後事。”
堯恨天一聽,也在旁滿面戚容地寬慰道:“雲姬賢妹,這位老管家說得是,現在不是哭
的時候,應該先辦理許兄的後事為重。
所謂人土為安,以愚兄之見,就在此地選一風水上好的龍穴。”
話未說完,藍衫少年突然止住哭聲,悲痛地怒道:“不,我不要把爹爹埋在此地,我要
把爹爹帶回臨河老家去。”
趕車老者立即望著藍衫少年,含淚勸解道:“少爺,今後我們困難重重,還不知道會發
生什麼事情,您千萬不能惹夫人傷心了。老爺的靈體我們當然不能安葬在此地……”
話未說完,堯恨天已望著中年美婦焦急地道:“天氣炎熱,篷車又小,帶著許兄的靈體
恐多不便,不如讓愚兄找人抬具棺木來,將許兄人殮後再行上路。”
中年美婦一聽,這才起身一福,道:“承蒙堯大俠惠仲援手,使我們母子主僕得以死裡
逃生,如此大恩大德,沒齒難忘,我李雲姬在此謝過了……”
話未說完.堯恨天已慌得急忙正色道:“賢妹說哪裡話.你我相識多年,俱是知己故
交……”
說話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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