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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意,但是,對方既然沒有
明白地表示出來,自己也不便阻攔詰問。
就在這時,走過來的酒保,已滿面含笑地站在桌前,恭聲問:“爺,您老來點兒什麼灑
菜?”
許格非仍想著方才匆匆下樓的中年花子的事,因而隨意望著酒保一揮手,淡然道:“撿
可口的小菜拿兩樣來。”
酒保急忙問:“爺,您老酒……”
許格非這才哦了一聲,恍然道:“來一壺狀元紅好了。”
酒保一聽,立即轉身仰頭,歡聲報了酒菜,接著滿樓響起其他數名酒保的歡喏聲。
由於酒保的歡聲應喏,肅靜的酒樓才開始有了動靜和人聲,接著又高淡闊論起來。
許格非一面等候酒菜,一而打量樓上的酒客。
樓上雖然也有商旅士紳,但絕大多數是身著勁裝,攜刀帶劍的武林人物。
當然,他最注意的還是不遠處和那個中年花子同桌的三個酒客。
三個酒客中,兩個較粗獷雄豪,一個則穿月白長衫,頭束儒巾,手持摺扇,完全是一副
儒士打扮。
這位中年儒士,看來年僅三十八九歲,黑黑的五綹長鬚,修眉細目,倒真的有幾分像個
讀書的。
但是,許格非看得出,他的細目中,不時神光閃露,顯然有極深的內功修為。
同時,根據他的閃露眼神,顯然是內心有了重大疑難,驚怒和激動。
不過,最令許格非不高興的是,這個中年儒士,自從他上樓坐在位子上,對方的目光就
沒有離開過他的身上。
尤其對他腰上的佩劍和放在桌角上的小包袱,更是格外注意。
另兩個粗獷壯漢,年歲均在四十餘歲,穿青衣的棕色鬍鬚紫面盤,另一個雙頰生滿了落
腮鬍子,面孔黑得就像鍋底似的。
紫面盤的人生了一個酒糟鼻,而黑麵孔的人兩眼恰似銅鈴—對。
這兩個粗獷人物的四隻眼睛,也毫無忌憚地望著他許格非上下打量。
就在這時,驀然在高談闊論的喧譁話聲中,突然聽到了有人道:“老兄,別看啦,繼續
往下說吧,你放心,不會是那小子的……”
另—個人略微壓低聲音,憂慮地道:“不,和我聽到的傳說,很有點像,尤其他佩在腰
裡的那把劍。”
許格非雖然聽到了,並未介意,因為,酒樓上佩劍的人並不止他一個。
但是,卻聽另一個人,不解地問:“老兄,他的佩劍有什麼不同?”
方才壓低聲音的那個人,立即不高興地道:“你沒有看到,他的劍是用布包著?”
許格非聽得心頭一震,這才開始注了意。
心念間。已聽發問的那人,不以為然地道:“拿布包住有什麼稀奇,他是愛惜他的劍,
這個我見多了。”
方才壓低聲音的那人,再度壓低了一些聲音,生氣地道:“小聲點兒,當心他聽到,別
忘了,他不但用布包著劍鞘,而且也穿著藍衫。”
許格非聽得心頭一震,這時已經斷定是在言論他了。
但是,他仍不敢轉首去瞧,甚至,連眉頭都不敢皺一皺,怕的是引起對方的驚疑。
只聽那面至少有三個人唔了—聲道:“不錯,很有可能,就是他!”
許格非很想再聽下去,但是酒保已滿面含笑地將酒菜送來。
一俟酒保擺好菜,滿上酒,轉身走了之後,許格非才一面拿起筷子挾菜,一面繼續聽下
去。
只聽那邊有人仍不以為然地道:“年紀這麼輕,我不相信他有那麼深厚的功力,就算他
從呱呱落地就練功夫,也不過才十七八年的事。”
另一人立即生氣地道:“你懂個屁,你以為目光精射,太陽穴高高凸起就是表示了他有
了深厚的功呀?告訴你,真正功力深厚的沒這些,那叫……那叫什麼來著……”
第一個發話的介面道:“那叫華光內蘊……”
想名詞的那人,立即恍然道:“對了,那叫華光內蘊,正宗禪功!”
方才那個繼續不以為然地道:“不管你們怎麼說,我還是不信,如果你認為是,你馬上
喊他一聲名字,看他答應不答應?” 話聲甫落,立即有兩人震驚地道:“啊,俺的活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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