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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位屈死的前輩,就近找幾位漁民料
理一下他們的後事,在碑上刻上他們的年齡衣著和容貌,也許有一天被他們的子弟後人發現,
運回家去。”
丁倩文和魏小瑩都是老父失蹤的人,都有切身之痛,立即黯然頷首應了個是。
但是,她們卻不知道這時許格非的心情,較之她們不知要悲痛悽楚了多少倍。 她們兩
人的老父只是失蹤,而且有了仍活在世上的訊息,可是他許格非呢?
父母雖是雙亡,但直到今天仍不能叵葬祖墳。而令最他痛心的足,父親的靈柩直到今天,
還不知道被屠龍老魔運往了何處?
許格非黯然嘆了口氣,道:“小弟走了,一切按規定的訊號聯絡。”
說罷,大步走出屋外.徑向院門走去。
許格非一出了小漁村,立即展開輕功,直向正南突出海角的一座大村鎮前如飛馳去。
由於狼沙海面險惡,不但海中沒有漁船捕魚,就是海灘上也看不見一個人影。是以,許
格非就沿著沙灘海邊,展開輕功,大膽地向前如飛疾馳。
沿著海灘飛馳,視線既廣,又無林木攔阻,片刻工夫已到了大鎮外的海灘上。
許格非收住身法,發現大鎮距離海達尚有兩三百丈距離。
由於海灘上既無漁船也無漁民,附近海面想必也是狼沙海域。
許格非大步走向鎮前,發現鎮上許多茅屋瓦房中,不但有精舍,且有樓閣。
一看這情形,許格非已有幾分信心,斷定九指豺人可能就藏匿在這個海邊不算太大的村
鎮上。
進入鎮內,並沒有街道,但卻雜亂地沒有幾家店鋪,不遠處的一家門前就懸著一方淡黃
色的粗布酒幌。
許格非心中一動,立即走了過去。
由於鎮上冷清無人,僅有幾個婦女在池邊洗衣,男人可能已出海打漁,看情形小酒鋪內
也不會有太多的人。
果然,走至小酒鋪前,只見裡面僅有—個酒保兼掌櫃的在那裡擦拭桌凳竹椅。
許格非一走進小鋪門,酒保立時愣了。
顯然,許格非的出現使他非常意外。
許格非微一頷首道:“掌櫃的好。”
酒保年約四十餘歲,布衣白裙,蓄著兩撇小鬍子,這時急忙一定心神,立即哈腰含笑問:
“爺,您有何貴幹呀?”
許格非被問得一愣,不由迷惑地問:“你這兒不是賣酒的嗎?”
酒保一聽,不由失聲笑了,同時笑著道:“您老喝酒不太早了一點嗎?”
說罷,急忙肅手一指就近的一張桌子,繼續道:“爺,您請上坐。”
許格非立即走了過去。
酒保則繼續笑著道:“我們這兒的喝酒客,必須等到日落掌燈以後才會漸漸滿座。”
許格非一面坐下,一面哦了聲問:“貴地的打漁哥兒們,很早就出海了是不是?”
酒保一面去拿菜拿酒,一面回答道:“是的,大概天發白的時候吧!”
許格非故意道:“我說呢,我在海邊一隻小船都沒看到。”
酒保已將酒菜拿來,向時含笑道:“您老八成是由北邊來的,船都泊在鎮南邊?”
許格非故意哦了一聲,驚異地問:“為什麼都停在鎮南邊。”
酒保見問,不由面現難色,強自嘿啊兩聲,才笑著道:“北邊是狼沙嘛,人船進去都會
被狼沙吃掉的。”
許格非故意迷惑地咦了一聲道:“這就不對了啊?方才我在海邊走來時,就看到海中那
個三尖小島上,有人在慘叫奔跑……”
話未說完,酒保已目閃驚急,面色大變,急忙跑至門口向外探頭偷看。
許格非一看,心知有異,同時也暗自笑了。
只見酒保向門外看了一陣,立即神色緊張地走了回來,壓低聲音,警告道:“爺,這些
話在我們這兒,您千萬不能說呀!”
許格非佯裝一愣道:“這是為什麼?”
酒保立即焦急地道:“為什麼您老就別問了。”
許格非反而是理直氣壯地正色道:“這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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