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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尚有七八丈,飛撲中的許格非已屈指彈出,一縷指風直奔那人的黑憩穴。
只見那人的身體一顫,翹起的頭顱立即貼伏在房面上,再也沒動一動。
許格非身形不停,繼續向十數丈外房面上的另一個撲去。
依然距離七八丈外,即已彈指點了那人穴道,那人頭一偏,也昏沉沉地睡著了,這兩人
連誰動的手腳都沒看到。
許格非踅邊飛馳,直落自己的院前。
堯庭葦和丁倩文等人,俱都坐在廳上等候許格非回來,這時見院中人影一閃,俱都由椅
子上倏然站起來。
也就在堯庭葦等人站起的同時,許格非已縱進了廳內。
堯庭葦等人一見許格非的神色,俱都感到不妙,除了一聲招呼,沒有人敢問他前去少林
寺的情形如何。
許格非一進小廳,坐也不坐,立即望著單姑婆,怒顏沉聲道:“單姑婆,現在是什麼時
候你們還闖禍?”
單姑婆斷定禍事闖大了,因而不安地立在一側,不敢吭氣,
冬梅卻嚇得咚的一聲跪在地上,同時擒淚惶聲道:“是小婢的錯,不怨單姑婆。”
許格非卻看也不看冬梅,依然望著單姑婆,沉聲問:“冬梅一口氣殺了鐵門寨的三個門
人,你有沒有及時阻止她?”
單姑婆這時才怯怯地低聲道:“對方三人,連番進擊,稍一遲疑必喪刀下,當時已不容
喝阻了。”
堯庭葦卻在旁催促道:“有話回頭再說,先快去把裝卸下來。”
說罷,又望著單姑婆,吩咐道:“快為少主人把裝卸下來。”
於是,堯庭葦和丁倩文,雙雙陪著許格非進入客室內,單姑婆也默默地跟了進去。
片刻之後,四人掀簾走了出來,許格非已恢復了本來面目,但是,冬梅卻依然跪在原處。
丁倩文急忙面向許格非,道:“冬梅回來時葦妹妹已責罵過她了。”
許格非一面落座,一面揮手沉聲道:“你起來。”
冬梅恭聲應是後,才一面拭淚一面站起身來。
許格非這才沉聲解釋說:“現在我們處境正艱,已不容再惹事端,萬一你們兩人當場遇
到高手,因打鬥激烈而敗露真像,明天到達山上,必然倍受各門各派的攻擊和責難,就是有
人想維護我們,也無法開口了。”
單姑婆聽罷,趕緊恭聲應了個是。
許格非接著沉聲問:“你們兩人出去探聽了些什麼訊息?”
如此一問,一直低頭生悶氣的古老頭,立即斜了單姑婆一眼,哼了一聲。
單姑婆雖然對古老頭不滿,可是這一次的確鬧得自己臉上沒有光彩。
這時見問,也自覺無法出口作答,索性也悶著頭不吭聲了。
堯庭葦只得道:“碰見了那種事,只好儘快地離開現場,哪裡還能再打聽別的事。”
說罷,立即把單姑婆和冬梅兩人剛到酒樓上還沒喝酒就碰見了打鬥的事說了一遍。
許格非聽罷,又放緩顏色,望著丁倩文,和聲問:“姐姐你呢?”
如此一問,丁倩文的嬌靨頓時一紅,不由一笑道:“我比單姑婆她們更糟。”
如此一說,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笑了。
許格非一看,不由驚異地問:“你也跟人家交手殺人啦?”
丁倩文依然笑著說:“那倒沒有,可是遇見了一個瘋婦人認我做丈夫。”
說罷,即將在街上遇見瘋婦的事,以及街上許多人好奇追她的事說了一遍。
許格非聽罷,也忍不住笑了,同時笑著說:“看來你們都不如我還有一點收穫。”
如此一說,古老頭首先興奮地說:“少主人可是聽到了什麼訊息?”
許格非卻又凝重地說:“唯一傷腦筋的是,謹慎著謹慎著,還是碰見了認識天南秀士的
人……”
堯庭葦等人一聽,俱都驚異地脫口驚啊,齊聲關切地問:“碰見的那人是誰?有沒有露
出破綻?”
許格非又帶著一絲微笑道;“那人是東南大黃莊的黃老莊主。”
古老頭和單姑婆一聽,俱都面色一變,脫口吃驚地說:“糟糕,他的兒子就是被長春仙
姑給折磨死的,看樣子他這次一定會把往事在大會上提出來,我們得準備一套說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