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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許格非立即看到當前走著一個滿臉青痣黑斑,稀疏鬍鬚,缺牙露
齒的奇醜老人。
奇醜老人的相貌雖然可怖,但在他那一睜半閉的眼睛中,卻露著驚恐與怯懼的眼神。
許格非不必去問,走在當前的奇醜老人,當然就是藍面判官司徒軒。
至於走在後面的幾個紅衣蒙面女子中,哪一個是藍面判官的女兒,許格非就不得而知了。
也就在許格非打量間,藍面判官司徒軒已來到了近前。
只見藍面判官司徒軒,急上數步,誠惶誠恐地抱拳躬身,恭聲道:“卑職西南,總分舵
主司徒軒,恭邊少主人光臨。卑職小恙在身,未曾遠迎,尚望少主人一併恕罪。”
許格非只得抱拳含笑,歉聲道:“本人初到西南,由於傳言錯誤,聯絡無著,不得不親
來伐罪,經詢之下,原是一場誤會,本人也自覺慚愧……”
話未說完,藍面判官已趕緊躬身惶聲道:“一切皆卑職之過,還望少主人海涵。”
許格非不便再說什麼,立即側身肅手,一指丁倩文和魏小瑩,介紹道:“這兩位是丁姑
娘和魏姑娘。”
藍面判官趕緊抱拳謙聲道:“丁姑娘,魏姑娘,失迎,失迎!”
丁倩文和魏小瑩也急忙還禮稱不敢。
接著,藍面判官司徒軒肅手說請。
於是,許格非一人在前,在數百人的簇擁下,徑向燈火通明的大廳前走去。
這時,廊上階下,站滿了持槍佩刀的紅衣武士擔任警戒,俱都向著這面肅手躬身,以示
迎接。
這種結果,當然使許格非大感意外,這種結果,當然也是單姑婆的遊說能耐。
但令許格非一直不解,心中不安,仍不能不隨時提高警惕的是,單姑婆究竟發生了什麼
意外?他根據眼前的情形,以及藍面判官的神色判斷,幾乎不太可能使詐,但是單姑婆何以
沒有轉回客棧呢?
假設,單姑婆已被他們扣下來,而他們卻特地擺出這副架式來。那藍面判官的心機詭謀
就實在太高明可怕了。
一想到了藍面判官的詭謀,許格非立即想起了一句古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
不可無。”
有了這一想法,許格非再度提高了警惕,心中並警告自己,絕對不可絲毫大意。
心念間已到了大廳高階前,藍面判官再度肅手說了聲請。
許格非微一頷首,舉手登階,他特別注意兩廊和廳內。
同時,他也發現跟在身後的丁倩文和魏小瑩,也在暗中作著戒備之勢。
大廳的前廳已布好了賓主座位,而後廳中正有十多人似在佈置酒席。
剛登上廳口,藍面判官已恭謹低聲道:“少主人請止步。”
許格非聞聲止步,回身一看,這才發現三堂堂主及所有跟在身後的人俱都留在階下沒有
跟上來。
而最令許格非驚異地是,就在這經過廣場,登上廳階的一會工夫,階下已聚集了數百人
之多,而且,俱都分行分隊地排列站好。
只見藍面判官有些激動地舉起右手來,有力地朗聲道:“諸位兄弟們,今天來的這位英
挺俊拔的少年英雄,不是敵人,也不是貴賓,是我們天王的唯一繼承人,也就是今後領導我
們的少主人……”
少主人三字一出口,數百人眾立即暴起一聲震撼山野,直上夜空的如雷歡聲。
許格非知道這是藍面判官事先早確的安排,也許方才的鐘聲就是召集各堂各壇的頭目和
兄弟。
他認為,如照這個情形看,藍面判官可能對他沒有惡意。
因為,如果藍面判官對他有加害之意,對方便無心再搞這些排場,對方必會急於將他設
法置於死地而後已。
但是有一點仍是一個謎,單姑婆去了哪裡?一想到單姑婆的失蹤,他心中的警惕依然不
敢稍懈,隨時提防變生肘腋,措手不及。
心念間,藍面判官已把話講完,肅立廣場上的數百人眾,再度發出一陣如雷歡呼。
驀見講話完畢的藍面判官,竟向著他肅手側身恭聲道:“請少主人訓示他們幾句話。”
許格非一聽,這才知道方才藍面判官說話的意思,階下數百人眾的歡呼,原來是歡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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