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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頭巾在額前低低地垂著,看不清眉眼,只能看見她雪白瘦長的下顎,與唇邊一顆淡淡的硃砂痣。
“這位姑娘,不知你是否有興趣讓鄙人為你做個卜卦?”逸雲他們打量那女子時,那女子垂著頭,淡淡而平緩地開口了。
“姑娘,鄙人看你相貌清奇,應是位非凡之人,不知姑娘身上是否發生過常理無法解釋之事?”那女子不理會逸雲三人的微微怔忡,也不去看他們,只穩穩坐著,語氣平淡得無一絲波瀾。
逸雲不由得微微猶疑,自己身上是否發生過常理無法解釋之事?被琉璃劍刺中身體而安然無恙,是否已算是常理無法解釋之事?
“這位……呃,大姐……”邵奕定定看著這位女子,溫聲道:“不知這位大姐如何稱呼?”
“朔月。”那女子動也不動,垂著眼淡淡地道。
“朔月?”邵奕轉了轉頭,劍眉似乎微微輕蹙,道:“嗯,這名字怎麼好像在哪裡聽過……?”
說話間那女子已站起身來,額頭緩緩一抬,眼睛從頭巾的陰影裡顯露出來。
原來她穿的是一件連著頭巾的淡綠色長袍,身上掛滿了奇異的飾物,隨著她的起身,那些飾物發出一陣悅耳的碰撞之聲,聽起來頗為特別。這女子長得美麗,眉眼與中原人士並無不同,但全身散發的氣質卻與此時周圍的一切甚為格格不入。
她看著面前的邵奕沈焰與逸雲,忽然開口道:“請問三位,是否都是陸吟霄的徒弟?”
逸雲等三人各露不同詫異之色,沈焰忍不住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女子默而不答,而是徑自將他們三人一一打量一番,最後目光停留在逸雲身上。
“這位姑娘,是否從你師父的手中得了一把劍?”那女子見逸雲聞言一愣,便從長長而寬大的衣袍下伸出雙手,在空中比劃道:“那劍有這麼長,劍柄圓滑細膩,劍身……是半透明的。”
……琉璃劍?逸雲微微吃驚,也忍不住問道:“你……是什麼人?是否認得我師父?”
女子依然不答,站在原地向逸雲伸出手掌:“姑娘,你能否伸出手,讓我看看手相?”
逸雲看著這位奇異的女子,覺得這女子的眼神中有著令她好奇與迷茫的神秘色彩,她微微猶疑,還是恍恍惚惚地伸出手來。
那女子握住逸雲手腕,只輕瞥一眼逸雲手掌上的紋路便淡淡道:“姑娘你一生不幸,想是諸事皆無法如意罷……姑娘不僅此生不幸,上輩子,上上輩子,皆是嚐盡人生苦痛方終,幽恨而死。”
逸雲一愣,“不……”她皺著眉,直覺上否定她的話:“為何這麼說?我並沒有一生不幸啊……”
只是話說到一半她忽然頓住了,恍惚想到自己的阿峰哥哥,被人殺死的父母,還有那伴她成長的綿延心病……
她想著,宛然的眉眼中有淡淡的憂傷,輕垂著眼眸,最終仍是笑了笑,淡淡地道:“我並沒有一生不幸,我很好。”
那女子卻輕哼了一聲,望著她道:“是麼……”她說著,忽然不知用什麼手法在逸雲手心中一指,令逸雲頓覺一陣鑽心疼痛襲來,忍不住低撥出聲!
“你做什麼?放手!”逸雲痛呼聲剛起,沈焰已在旁一個劈手直向女子手腕切去。但那女子卻一動不動,沈焰只覺自己的手掌被一股軟綿綿的風一推,竟莫名歪了開去。他身子一傾,連那女子的衣角也沒有碰到,就已被那陣風帶到了一旁。
沈焰不由得暗暗吃驚,他自認武功不弱,即使是武功高強之輩他也不可能連對方身法都捕捉不到!而眼前女子卻始終站在原地,身子竟像從未移動,真令人匪夷所思:這女子用的到底是何派神功?!
而那女子只微微斜目看了沈焰一眼,手指依然按著逸雲的手心,冷然不語。
逸雲只覺得一股寒涼之氣自胸腹傳來,很快瀰漫四肢百骸,如同那天韓佑峰房內初醒時一樣的感覺,好像身體裡……有什麼東西正在流竄……
她冷汗直冒,看著面前女子冷然的神情,眉頭緊皺。
這——似乎是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藉由眼前女子與她向觸的指尖,這種感覺被逐漸激發開來……
這時沈焰大喝一聲再次上前,施展開二十四路擒拿小步,整個身形化作一道道縱橫交織的黑影纏於那女子身前。這步法繁複繚亂,多為迷惑敵人所用,但在沈焰手底卻已成為攻防兼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