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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頭硬著頭皮走了過來,而大堂經理卻悄悄的下了樓。
楊青山踩在椅子上,也是一臉不爽,大聲的叫喊著黑店,黑店,而老王頭則是欲哭無淚的解釋著,但是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想想,怎麼解釋也不管用了。
“到底怎麼回事?”趙主任走了上來,嚴肅的質問道。
“咦?老趙!”刀疤立刻走上去打招呼,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此時巧遇一般。
“這不是刀疤嗎?大學畢業以後你去哪了?”趙主任配合的說道。
在包廂裡的楊青山得意的笑了,轉過身望著窗外。
原本刀疤和趙主任的劇本是互不認識,消費者被黑店黑了,而作為城市管制者的趙主任就主持了正義,現場收了老王頭的營業執照,並開了罰單,但是楊青山卻趁著酒意讓刀疤把劇本改了,於是就出現了此時這樣一個明擺著告訴別人他們是拖,差到極點的新劇本。
一些圍觀的客人只看了一眼就瞧出了名堂,毫無興趣的繼續回包廂裡喝酒,而老王頭心裡放下一塊石頭,這事情差不多要結束了,老懷寬慰的走上前去。
刀疤和趙主任剛要說話,大堂經理恰逢時機的出現,拿著一張賬單說前臺送來新的賬單,剛才的賬單是打錯的。
老王頭滿臉堆笑道:““原來趙主任和這位兄弟認識啊,這是個誤會,收銀員打錯賬單了,剛才廚房那到了一批新鮮海鮮,我這頓飯算是我賠罪了,我請。”
“那太好了。”楊青山大聲的笑道,給刀疤使了個眼色,刀疤心領神會的又給了趙主任一個眼色,於是三人在老王頭的陪伴下進入一個新的包廂,那幾個風塵女子也跟了進來,更是風騷的夠勁。
幾個人各懷鬼胎的閒聊了一會,桌子上又擺上了新的海鮮,老王頭自己罰了一杯,大家又開始喝起來。
楊青山喝了幾杯之後突然發現自己到現在頭腦還是清醒的,望著刀疤和趙主任在老王頭的勸酒下一杯杯的猛灌,楊青山心裡就覺得古怪,怎麼自己還沒有醉,又喝了幾杯之後藉故去了趟衛生間。
小六早一步來到衛生間,一看到楊青山就走上去說道:“大哥,一切都按照吩咐做了。”
“真的?”楊青山很挑剔的說道。
“真的。我親自把手機放在隱蔽的地方的。”小六發誓的說道。
一陣沖水的聲音,大堂經理從隔間裡走出來,把菸頭扔向小六,告狀的說道:“大哥,小六拿的手機是我的。”
“大哥,別聽他胡說,眼鏡看我給大哥辦事辦得好,羨慕嫉妒夠狠我,造謠我。”小六委屈叫道。
“別掐了,大家在一起都七年了,還沒掐夠嗎?”楊青山沒好氣的說道:“眼鏡呢?這樣看有一雙渺小的眼睛,哥很不習慣。”
“眼鏡在打麻將的時候輸了。”大堂經理說道,捂著眼睛很痛苦的樣子。
“多大的人了,還把眼鏡當做寶貝,有輸眼鏡的嗎?”小六得意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眼鏡盒,像是寶貝一樣的摸著,嘴裡還嘀咕:“眼鏡,眼鏡,乖哦,哥哥晚上抱著你睡覺。”
“我會贏回來的。”大堂經理惡狠狠的說道。
“算了,還給眼鏡,眼鏡沒有眼鏡還叫眼鏡嗎?幾百度的近視讓不讓人活了。”楊青山發話了,小六哼了一聲把眼鏡盒扔給大堂經理,又是一陣亂掐。
大堂經理的外號叫做眼鏡,帶隱形眼鏡過敏,所以幾百度的近視讓他把眼鏡當做寶貝一樣,和小六一起,是楊青山的高中同學,有名的鐵三角,四年前都沒有考上大學,打聽到楊青山混在沙灘這個美女如雲的地方就投靠了過來,一混就是四年。
“還有個肚子疼的環節,趙主任會現場辦公,眼鏡,下了瀉藥了嗎?”
“下了,待會上湯的時候可不要喝下去。”眼鏡對著小六說道。
“放心吧,我有那樣傻嗎?”小六鄙視的說道。
“行動。”楊青山聽見老王頭離開了包廂,趕忙說道,衝出衛生間。
楊青山沒有回包廂,而是和眼鏡去了隔壁的包廂裡,悠閒的坐下來,一人倒上一杯醒酒茶水,透過隔板偷聽著隔壁的動靜。
只聽見小六回到包廂,說楊青山肚子疼,要過一會才回來,隨後開始傻乎乎的和大家一起猛灌,不動聲色的就把大家都灌的差不多了,小六開始套話,而這一切都被包廂角落裡的手機悄悄的拍了下來。
“差不多了,我要出場了,你也培養一下情趣。”楊青山笑道,回到了自己的包廂裡。
“小兄弟,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