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拍它的頭:“熊熊,乖,我們去醫院,等打完針,就再給你一個’人參果‘。”
熊熊嗚嗚兩聲,反正都出來了,就跟主人出去逛逛唄。
來到獸醫院,孟真把車停好,抱著熊熊進去。這裡說是醫院,其實就是一個小門診,裡面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獸醫和小護士。
孟真把熊熊的情況和獸醫說清楚,醫生也檢查了下它的健康狀態,“姑娘,你這狼狗養的不錯呀。才兩個月大,長得就這麼壯。可比剛才走的那個暴發戶強多了。那個人真是是把好好的狗都糟蹋……”
醫生邊檢查,邊絮絮叨叨的和孟真說著。
孟真看著他給熊熊打針,又開了一些藥,付了診費想起一個問題:“對了,大夫,我這狗狗是公狗還是母狗呀?”
孟真不知道自己的問題幾乎是雷到了屋裡的兩人一狗,獸醫咳嗽了幾下,“咳咳,嗯,你這狗,是隻母狗!”
剛還誇她狗養的好,結果還不如剛那個暴發戶呢,自家的狗餵了一個月,連是公是母都不清楚。就這水平,小狗居然還活得壯壯的,真是好品種呀。
“哦,謝謝!”
看那個小護士可疑的揹著她不斷的抖動肩膀,孟真發現她好像鬧了笑話,早知道就問陳雪了,結果被外人笑話,準備抱著熊熊離開。但是狗也是有自尊的,發現自家主人連自己的性別都不知道,就掙扎著下來,自己跑出獸醫院。
孟真見狀,暈,難道熊熊也生氣了?怎麼可能?狗也能聽懂她說的話?
她和醫生道了再見,拿起藥追出去,看熊熊蹲坐在車子邊貌似在等她,看她出來,就自己準備上車。
孟真抱著手臂站在車邊,小樣兒,還耍脾氣,我看你怎麼上去。車斗離地面將近一米呢,成年狗一躍就能上去,可是熊熊才兩個月大,拼命跳也不一定能跳上去。
熊熊仰頭看了看車斗,站起來轉了轉,來到踏板用力一跳,跳到三輪車的踏板上,接著又跳到車座上,在孟真驚異的目光中,最後穩穩的跳到車斗裡。
太聰明瞭,孟真把藥放在一邊,親暱的揉揉它的頭:“熊熊真是太棒了,看來我對你的訓練還是很有成效的喲!”
結果人家熊熊把頭擺到一邊,不理她。
“哎呦,熊熊,還真生氣啦。我也不是故意的,都怪陳雪他們,送你來的時候也沒告訴我你是個girl嘛!”
熊熊哼哼著,切,還怪人家,自己連分辨狗狗性別的常識都沒有。
又被狗鄙視,孟真看著它彆扭的樣子,開啟車鎖,騎車回家。
“汪汪汪——”
孟真正騎著車,突然聽到熊熊激動的叫著,她以為狗掉下車,急忙剎車,停下來一看,熊熊衝著路邊狂叫著。
“熊熊,怎麼啦?”
它的神情很奇怪,小小的身子扒到在車框上,掙扎著要下來。孟真連忙把它抱下來,熊熊一著地就用力地朝路邊的樹林跑去,“熊熊,怎麼了,小心車呀!”
孟真忙追過去,這狗今天這是怎麼啦?
來到公路邊,下面是一個挖好的水溝,現在已經乾枯,熊熊一個不小心,整個身子滾落下去。還好孟真穿的是布鞋,麻利的跳下去,結果看到滿身灰土的熊熊圍著一隻蜷曲的動物旁邊,小聲的叫著。
孟真小心的湊過去,原來是一隻奄奄一息的病狗:棕紅色的毛髮上沾著泥土,鼻頭乾乾的流著粘稠的鼻涕,嘴裡也吐了白色的泡沫,身上散發著惡臭——不好,這是一隻得了犬瘟的狗,犬瘟是會傳染的,“熊熊,快過來,這隻狗的病是傳染的!”
但是熊熊沒有動,清澈的大眼裡滿是哀傷,幾乎是祈求的看著孟真。
“熊熊,這種病幾乎是沒有救了,否則它的主人也不會把它丟在這裡的。乖啊,我們救不了它的!快過來,否則你也會被傳染的!”
“汪~汪~”
熊熊固執的站在同類身邊,不肯離開。
“好吧,我們試試,現在就送它去獸醫那裡!”
孟真拗不過它,自己也無法眼睜睜的看著一隻快要斷氣的狗這麼悽慘的死去,每個生命都應該得到尊重。她爬上去,從車斗裡取來毛巾被,小心的靠近這隻病狗。她對狗沒有什麼研究,否則也不會搞不清熊熊的性別,她不確定這隻狗是什麼品種的,但是看它的眼神,雖然病的要死了,但是還有一絲凌厲,更多的是絕望!孟真移開目光,不想和它對視,主人的遺棄居然讓一隻狗的眼睛裡充滿絕望。
把毛巾被披在它的身上,孟真用力的抱起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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