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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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牙棒招猛力沉,長劍速度很快,而判官筆的出手部位,也十分刁鑽古怪。
這三種兵器中的任何一種,都可以很輕易地擊倒敵人。
但席如秀並沒有被擊倒,他在兵器中靈活地穿行,在兵器狹小的空閒遊刃有餘。
他肥大的身材竟然毫不影響他的靈活,閃過了三次進攻後,席如秀已摸清了對手武功的特點,於是他舉起了刀。
第一刀從狼牙棒的棒身上削下,削斷了持棒人的五根手指,同時又踢飛了一柄長劍。
第二刀削去了用判官筆人的腦袋,同時又用對拳打陷了手中無棒的狼牙棒主人的胸口。
第三刀下去,將一名執劍人連劍帶人劈為兩半。
於是,現在已剩下兩個人了,席如秀和那個手中劍被擊飛的執劍人。
刀光一閃,席如秀的刀已逼住了那人的咽喉,厲聲道:“秦寶寶在哪裡?”
那人雖被刀鋒逼喉,卻傲然道:“要動手且動手,我絕不會告訴你任何事情。”
席如秀一咬牙,道:“好,你狠!”
刀光一閃,那人的一隻耳朵已被削去,那人痛極慘呼,卻咬緊牙關不吐一字。
席如秀心中大急,叫道:“好,我將你身上的零件一個個削去,看你能支援到什麼時候。”
那人慘笑道:“你恐怕沒有這個機會了。”忽見他面色一黑,人已倒下,一絲黑血從他嘴角流出。
他竟是寧願服毒也不說出一字。
席如秀大叫道:“好,好,好,你狠,我倒要看看,這裡的每一個人是不是都和你一樣狠。”
說話間,已有十餘人向他撲來,席如秀大叫一聲,衝進了人群。
刀光閃處,必有血濺起,席如秀運力揮刀,以一人之力,獨戰十幾種兵器。
激戰中,他身上已負傷,不過每一次他都能及時順著兵器進攻的方向退開,所以傷並不重。
但身上的血無疑激發了他的鬥志,“銀狐”已變成“血老虎”。
人頭、斷肢不斷地飛向半空,鮮血如旗花般閃耀,又如湧泉般地噴出。
血濺到了地上,也濺到了席如秀的身上,到最後,席如秀已變成了一個血人,已分不出他身上的血跡是他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人一個個倒下,但席如秀身上的傷也更重了,它的大腿受傷最重,那是被一把鋸齒刀劃開的一個五寸多長的口子。
大腿負傷,身體已不夠靈活,席如秀傲立當場,指東打西,刀法不亂。
漸漸的,只剩下三個對手了。
這三個人無疑是最強勁的對手,席如秀深吸一口氣,先飛指點住了腿上的穴道,避免流血過多。
在他自療的時候,三個人已衝進他的刀圈,一把鋸齒刀、一雙鐵錘、一根軟索,各以不同的招式、不同的角度襲向席如秀。
席如秀側身躲過雙錘的進攻,忽地將手中刀在鋸齒刀上一撥,那鋸齒刀立刻鋸開了使錘大漢的咽喉。
鮮血狂湧而出,大漢仆地,那使鋸齒刀的人因誤傷同伴,手中刀已緩了一緩。
這種機會席如秀怎會放過,他他一低頭,使軟索從頭頂上捲過,忽地向後踢腿,正踢在使軟索人的小腹上。
那人被這一腳踢起,撞倒了一面牆壁,又撞倒了屋子裡的一張檀木桌子。
那人顯見是不能活了。
這時,使鋸齒刀的人已反應過來,飛刀直取席如旁的咽喉。
席如秀大笑,橫刀一擋,運上十二成內力,“當”的一聲,那鋸齒刀寸寸碎裂,只剩下一個刀把。
不讓那人反應過來,席如秀的刀已刺入了那人因驚訝而張開的嘴巴里。
席如秀並沒有用力,而是隻將刀放進他的嘴巴里而已,他這樣做的目的,是避免對手自殺。
有了前車之鑑,席如秀不得不防。
只聽得那人的牙齒不停地叩擊刀身,那是一種因極度的恐懼而產生的戰慄。
看來這是一個膽子不大的人,膽子小的人沒有勇氣自殺。
席如秀喝道:“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那人的聲音因刀在口中而很不清楚,不過他說的確是“想活”這兩個字。
席如秀哈哈一笑,道:“想活就好辦。”
當即抽刀,又道:“秦寶寶被關在哪裡?”
那人顫聲道:“秦寶寶本是關在一個廂房裡的,後來因方自如被擒,就和方自如一樣被關進了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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