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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性命,他願意用自己所有的一切去交換,甚至於自己的生命。
秦寶寶哭了一會,又抹乾了淚,笑道,“我可真沒有出息,本是勸人的,倒是把自己勸哭了。”
他越是這般強作笑顏,衛紫衣心中越是難受,真不知用什麼話來勸慰秦寶寶,忽聽窗外傳來了廝殺聲。
出於對廝殺的一種本能反應,衛紫衣借敏銳的耳力和豐富的經驗,立刻聽出一共有五個人在廝殺,其中,四個人用的是刀,一個人用的是劍。
刀聲一響,已將劍聲壓住,看來,這是四個使刀的共同對付一個使劍的局面,聽起來,使劍的人正處於劣勢。
衛紫衣此時心中十分焦躁不安,正不知該如何排遣才好,一聽有四對一這種惡劣行徑,不由有了動念。
他走到窗前,推窗望去,卻兒院中有四男一女,正在廝殺。
那女人頭髮散亂,衣服上盡是泥土和血跡,已看不出衣服的本來顏色,她在跳躍之際,身法有些呆滯,衛紫衣一眼看出,那女人的左腿已受了傷。
女人的劍法頗為辛辣,出手皆是拼命的招式,所以,對方雖是四個男人,因無這種不要命的勇氣,故而進攻並不緊迫,這也許是這女人至今末倒的原因。
不過衛紫衣已看出,那四名刀手之所以一時無功,是因為他們好像並不願傷那女子性命,他們在出招之時,也只往非要害之處招呼。
不過縱是如此,那女人因疲勞過度,看來也支援不了多少時間了。
以眾欺寡本來是江湖大忌,何況又是以男欺女,衛紫衣看得眉頭一皺,雙手一拍窗垂,人已飄了出去。
那四名刀手將女人圍在當中,緊一刀慢一刀地周旋,眼看已可將對方制住了。
正在這時,一條紫色身影搶入陣中,四名刀手齊感手腕一緊,手中刀立刻脫手而飛,“叮叮噹噹”地掉在地上。
四名刀手大驚,皆退了一步,口中呼喝道:“是誰?”
衛紫衣卓然立在當場,淡然道:“在下衛紫衣。”
“啊!”四個人齊聲驚叫,不由面面相覷,此時,才感到手腕火辣辣地疼痛起來,低頭一見,那手腕上已多了一道指頭點的紫印。
那衛紫衣只用了一根手指,就奪了四人之刀。
四名刀手面露驚恐之色,一人道:“衛紫衣,算你狠,我們走就是。”
四個人互丟了一個眼色,皆向後退去。
那女人在邊上喘息已定,見四人慾退,不由急道:“不能放他們走。”
四個人一聽不妙,早分向四個地方逃竄,這樣,衛紫衣就無法決定追哪一個了。
秦寶寶此時也已出現在窗前,他體內雖潛伏毒質,因尚未發作,所以他的行為與平時無異。
見一個人從自己面前忽啦啦地衝過,秦寶寶嘻嘻笑道:“跟大哥來這一手,可真是找錯人了。”
說話間,衛紫衣已衝了過來。
那人心中大急,足下用力奔出,可是他快,衛紫衣更快,那人忽覺勁風襲背,立覺腰上一麻,急衝的身體立刻停下,又因為慣性的力量,“撲通”一聲僕跌在地上。
他躺在地上,禁不住扭頭看去,只見衛紫衣又將兩名同夥點倒,那兩人和自己一樣,沒能逃脫。
最後一人見衛紫衣追上其他人,不禁暗喜自己運氣好,此時他的身形已衝到大街上,只要往密如蛛網的小巷一鑽,衛紫衣縱有通天本事,也就抓自己不到了。
可惜他未免低估了衛紫衣的本事,別人萬萬做不到的事情,衛紫衣卻能做到。
此時那人已奔到一條小巷之中,這條小巷幽長而狹窄,不知有多少分叉,中國城市的小巷的確是這樣,密如蛛網,歧路千條。
那人的輕功也並不弱,人在巷中一晃,已竄入一條叉道中,侍衛紫衣趕到巷口,只看到那人的半邊身子。
衛紫衣冷笑一聲,忽地飛足踢起一粒石子,那石子疾如閃電般不偏不倚恰巧擊中那人的膝彎“環跳穴”處。
衛紫衣踢出這粒石子後,便放慢了腳步,他知道,那人絕無法再逃脫了。
衛紫衣施施然地走過去,那人已倚在牆角呻吟不已,衛紫衣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拎回到小院中。
那女人正在伸頸張望,見衛紫衣歸來,臉上充滿了喜悅之色。
衛紫衣將手中那人丟在地上,徑直走到女人面前,淡淡地道:“現在這四個人已經歸你了,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
女人點了點頭,一張豔麗無雙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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