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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燕留點了點頭,為了避免嫌疑,也取出一錠銀子,隨便押在桌子上,他押的是“小”。
席如秀在骰子上不斷失利,就換了一張桌子,正好換在這張押“大、小”的桌子上,他押的也是“小”。
席如秀在骰子上的失敗,賭徒們早已知道,為了避免沾上黴氣,大家紛紛壓“大。”
結果碗一揭,赫然是個“大”。
眾賭徒眉開眼笑,只有左燕留和席如秀輸了。
席如秀很不服氣,再一次押“小”上。
左燕留本無心賭局,也隨便押了“小”,因為“小”離他最近,押起來比較方便。
邪門事出現了,賭局連開,竟一連七把都是“大”,席如秀和左燕留都輸了,其餘的人都大勝。
席如秀此時倒注意起左燕留來,見此人其貌不揚,精瘦若猴,不想卻和自己一樣的準,所謂酒有酒知己,賭有賭知己,席如秀便把左燕留當作了知己。
他拍了拍左燕留的肩頭,道:“朋友,有種,只有打孫子才會見風使舵,朋友一連輸了七把,面不改色,是條好漢。”
左燕留淡淡地道:“錢財是身外之物,賭博是尋個開心,又何必在乎輸贏。”
這幾句話,全都說到席如秀的心坎裡去了,因為左燕留的話分明也給了自己面子,席如秀哈哈一笑,道:“好長時間沒有聽到這麼有道理的話了,來,我請朋友乾一杯去。”
說畢站起,左燕留和蕭一霸也站了起來,左燕留抱拳道:“承蒙錯愛,不敢不遵,請。”
一指蕭一霸道:“這是我朋友。”
席如秀笑道:“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來來來,我們到裡屋去大醉。”
左燕留看了蕭一霸一眼,蕭一霸微微點頭,兩個人隨著席如秀走到裡屋。
裡屋裡,衛紫衣和張子丹正對燈小酌,衛紫衣笑道:“席領主又輸了七把,恐怕馬上就要來了。”
張子丹一抬頭,正見席如秀進來,見他滿臉喜色的,不由道:“席領主來是來了,只是為何這樣開心?輸錢難道還會開心?”
席如秀大踏步走進來,叫道:“錢財生不帶來,死不帶走,輸光了反而清爽,我當然開心。”
蕭一霸剛好進屋,一見衛紫衣,不由微微一怔,很快地堆上笑容。
衛紫衣也一眼看到了蕭一霸,便慢慢地站起來,含笑道:“蕭幫主果是信人,說此時到就此時到。”
蕭一霸抱拳道:“勞大當家久等。”
席如秀吃了一驚,看著蕭一霸,道:“你就是”黑蠍子幫“瓢把子蕭一霸?”
他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和我想象的差別不大,就是太瘦了點。”
蕭一霸臉上微微一笑。
衛紫衣已搶著道:“蕭霸主連日勞累,自然疲倦些,席領主,快去備酒。”
席如秀對左燕留呵呵一笑道:“好朋友坐一坐,我去準備一點酒菜來。”
桌子擺開,椅子放妥,眾人圍桌而坐,酒菜已經流水般端了上來。
席如秀一切忙好,找了個座位坐下,笑呵呵地看著左燕留,道:“朋友貴姓?”
左燕留起身抱拳作了個揖,道:“在下左燕留。”
“是”神筆判官“左燕留嗎?”席如秀笑道:“久仰,久仰,左先生可謂海內點穴名家了。”
“慚愧,慚愧。”左燕留微笑著,道:“在下蒙蕭霸主不棄,委以重任,實不敢當也。”
蕭一霸也笑了笑。
衛紫衣已舉起酒杯,道:“蕭霸主不遠千里而前來濟南,衛紫衣且以一杯水酒為霸主洗塵。”
蕭一霸也連忙舉杯,道:“在下和大當家以前有點誤會,心中實在慚愧,大當家此番不計前嫌,肯大力協助,在下更是惶恐不安,大當家此酒,在下喝定了。”
一仰脖,酒杯已乾,正在此時,忽聽外面人聲喧譁,兵器相觸聲已然傳來了。
王德祥首領很快走進來,對衛紫衣道:“大當家,外面來了一群身份不明的人來砸賭場,見人就殺,見物就砸,已經傷了好幾個弟兄。”
衛紫衣微微一笑,道:“既然來了,就應該好好相待,席領主,子丹,你們去招呼一下。”
席如秀搓了搓手,興奮地站起來,笑道:“大當家放心,我們不會虧待他們的!”
席如秀和張子丹離開裡屋,走到廳中,只見一群人正在亂砸,這群人身上服色各異,都是陌生人,每一個人的兵器也不一樣,甚至連口音也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