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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忘記。嘆了口氣,轉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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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八這天終於到了。
楚夜的婚禮熱鬧極了,他雖然在這裡沒有多少朋友,但唐家的勢力卻是不容小覷的。不消說蘇州各界的名流,就連知府大人也親來道賀。唐風招呼著客人,不覺觸景生情,又想起了柳依依,心裡湧起無限的傷感。
這些天來,他面上雖裝著若無其事,心底卻是一片悽苦。他恨她欺騙自己的感情,心裡卻還是放不下她,時間越久思念越深,又不敢讓別人知道,真是有苦難言。
來的客人大都是他的朋友,有很多楚夜也相熟,平日各忙各的難得聚在一起,今天趁這個機會正好痛飲一番。推杯換盞,直喝到深夜,已有多人爛醉如泥,方才散去。
楚夜也喝了不少,被人扶著回新房了。
唐風已經醉了,他本來就心情抑鬱,正所謂舉杯消愁愁更愁,本想麻醉自己,但醉了比醒著時心裡卻更覺難受。他沒有讓人送,也沒有回自己的房間,拎著個酒瓶搖搖晃晃的來到柳依依以前住的房間。
自她走後,這裡一直空著,裡面還維持著原來的樣子,枕上似乎還留有淡淡的餘香。一枚珠釵落在枕旁,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彷彿她昨天還在這裡。他拈起珠釵,淚水卻不自禁的滑落下來,想起往日的點點滴滴,不由心如刀絞。
仰頭把瓶中的酒喝乾,將酒瓶隨手一拋,撲倒在床上,已是淚流滿面。扯過被子蒙在頭上,以免自己哭出聲來。不知過了多久,昏昏沉沉中,似乎有人來到身邊,恍惚間似乎聞到一絲淡淡的幽香,他想睜開眼睛,卻覺睡意更濃,迷迷糊糊的什麼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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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新人已經給各位長輩敬了茶,大家坐在桌邊準備吃早飯,但卻遲遲不見唐風的影子。楚清音輕輕皺眉:“風兒這孩子,昨晚想必喝得太多了。”吩咐侍女去叫。楚夜道:“我去吧。”
到了唐風的房間,只見被褥整整齊齊的疊著,不象有人睡過的樣子,問侍女,侍女回說少爺並沒有回來。他心裡一驚,忽然有種不好的感覺,想了想,疾步衝向柳依依的房間。
果然,一進門就看到了地上已經碎了的酒瓶,床上也比較凌亂,但唐風卻沒在這裡。他又跑到大門口詢問,守門的下人說少爺並沒有出去。又問了多人,都說沒有看見少爺。
他不由有些慌了,立即命下人去找,找遍了唐府的各個角落還有唐風常去的地方,奇書。以及他的朋友那裡,都沒有他的蹤影。他的心沉了下去,唐風竟失蹤了。
柳依依,一定是她帶走了唐風。這個念頭第一時間掠過他的腦海,他反倒鎮靜下來。看來她暫時是不會殺掉唐風的,否則就不必把他帶走了,她現在正在被通緝中,帶著個人質更容易暴露身份,但她不惜冒險抓走他,定然有所企圖,也就必不會輕易傷害他。
楚清音早已六神無主,哭得眼睛都腫了,在楚夜及眾人的勸慰下才稍稍心安。她早年喪夫,唐風是她唯一的兒子,也是她的命根子,他若有個三長兩短,她也活不下去了。
四十五 囚犯生涯
這個地窖大約兩丈見方,四周砌滿了大小不一的碎石塊,本來是農人冬天存放糧食和蔬菜用的,現在卻用來做了囚室,唐風就被關在這裡。
他醒來的時候就躺在地上,因為宿醉的緣故,頭痛得像要裂開,身體也軟軟的沒有力氣。他試著活動了活動手腳,尚能勉強行走,只是內力被種古怪的手法封住,武功是一點也使不出來了。
牆壁上一塊突起的石頭上放了一盞油燈,光線昏暗僅能視物,角落裡堆著幾個空罈子,除此之外便無他物了。出口就在頭頂,那裡蓋著一塊厚重的木板,從外面反鎖著。本來應該有個梯子的,大概是為了防止他逃走而拿走了。要在以前,他根本毫不在乎,但現在他只能望洋興嘆。
既然不能逃,便索性坐下來好好思考一些事情。自己是怎麼到了這裡的?他抱著腦袋想了半晌,還是什麼也想不起來。只有一點可以肯定,自己是被綁架了。
他忽然覺得好笑,從小到大,他的生活都是平靜而舒適,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他竟然有點興奮,想看看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到底是什麼樣子。摸了摸身上,到處空空如也,他是睡夢中被擄來的,並沒有帶著武器,只有在靴筒裡還有把匕首,抽出來看了看,又放了回去,心想等會見到綁匪時說不定可以派上用場。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一直沒有任何動靜,他有些不耐煩起來,焦灼的走來走去。在他轉到第七、八十圈的時候,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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