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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朝廷,也不向著西疆百姓,此人難測。姑娘見到那德秀峰時,不妨將你所知道的有關西疆的實情,告知那德秀峰,以便他回京後好好如實奉聞朝廷;還望姑娘提醒提醒那德秀峰,要他對肖準多加留意。”
春雪瓶聽得十分認真,也聽得十分仔細。直等他把話說完,才懇切地說道:“鄭大伯的話我都已記下,我一定照辦就是。”
春雪瓶正要叫人備馬,鄭店主忙攔住她,對她說道:“這裡去驛館不遠,姑娘還是走著去吧!這白馬在塔城興許還有人認得,不如就留在店裡,我一定給你好好照料,等你走時再來牽去。”
本來對此並不十分在意的春雪瓶,經過昨夜烏都奈的突然到來,又經鄭店主這麼遠憂近慮地小心提醒,她不禁忽然不安和惕然起來。她謝過鄭店主的好心關照,邁步向關口走去。
春雪瓶 第九回 兄妹悲逢雪瓶弄險 冤家狹路千總解危
春雪瓶循著街上行人的指點,來到驛館門前,舉頭望去,見驛館高牆深院,牆內古柏森森,牆外老柳蔽日,牆上嵌有一排均勻相間的拴馬石環,門前是一列高高的青石石級,把驛館襯托得十分氣派。石級上面站立幾名帶刀校衛,一個個左手握刀柄,右手叉撫腰間,傲立於門前,俯視階下顯得一番凜凜威嚴的氣象。春雪瓶站在階上,將驛館上下左右打量片刻,然後才邁步拾級直至門前,一名校衛正上前攔她,春雪瓶還不等那校衛開口便忙說道:“煩你進去稟告德大人,就說外面有個姓春的特來看他。”
校衛將春雪瓶全身上下打量一眼,說:道:“德大人正在會客,你改日再來。”
春雪瓶:“你去告知他家裡人也行。”
校衛不耐煩地“德大人末帶家眷,只有隨從。”
春臀瓶:“你就去告知他的隨從。”
校衛沉下臉來,啾著她:“你足德大人的什麼人?”
春雪瓶也有些惱了:“這不用你管!你只去告知,見與不見還在德大人。”
旁邊另一名校衛也來幫腔:“德大人在西疆無親無戚,除了公事一律不見外人!”
春雪瓶不由怔了一怔:“這可是德大人的旨意?”
過來幫腔的那名校衛突然惱怒起來,瞪著春雪瓶氣勢洶洶地說道:“你管是誰的旨意!就是不能見!” ,
春雪瓶也被他激怒起來,一揚眉:“我偏要見!”說完就邁步向門內走去。
兩名校衛閃身堵在門口,張開四臂,攔住她的去路。春雪瓶一抬手,擋開四臂,跨進大門直向內院闖去。兩名校衛忙搶步上前,分抄左右,伸手前去拉她。春雪瓶還不等他手到,猛然往後一縮,趁他二人撲空之際,隨即兩掌齊發,端端擊在二人背上。只見那兩名校衛一個踉蹌,立腳不住,隨即跌倒在地。門外幾名校衛見狀,也吆喝著擁了上來,一齊向春雪瓶撲去。春雪瓶雖然十分怒惱,開始也還存在些顧忌,只想擺脫兩名校衛的阻攔得以入內就算了,並未想和他們打架,今見眾人橫眉暴眼一齊向她撲來,便覺陡然興起,亮開架式,一陣拳打腳踢,只幾眨眼問,便將幾名校衛打得或滾或翻,再也不敢向她靠近。春雪瓶這才拍拍手,瞅著他們說道:“看你等還敢欺負人不?”
最先被她打倒的那兩名校衛,鐵青著臉,猛然拔出腰刀,指著她說道:“我看你定是行刺的!”其餘幾名校衛也紛紛拔刀出鞘,喝嚷道:“拿刺客!”向春雪瓶圍了上來。
春雪瓶不禁發出一串清脆的笑聲,說道:“來來來,我已久未和人爭?正悶得慌哩!”她也弓樁舒臂擺開了架式。
眼看一場搏鬥即將展開,恰在這時,羅燕與德幼銘已聞聲提刀趕來,二人一見是春雪瓶便急忙喝住校衛,來到春雪瓶身前,一面和她招呼,一面對校衛們說:“這位春姑娘是我家的熟人,她是為看望我們而來,請諸位不要誤會。”羅燕趁德幼銘去好言安撫眾校衛之機,忙拉著春雪瓶向院內走去。
庭院十分幽靜,一條長廊通向大廳,大廳兩旁是廂房;中間是一片種滿花草的園庭,四面廊寬階潔,雕欄映趣,頗有情致。春雪瓶跟隨羅燕在經過大廳門前時,見德秀峰正站立門外,臉上微微露出不安的神色。當他看到緊隨羅燕進來的是春雪瓶時,這才欣然一笑說:“原來是春姑娘來了!”羅燕也只匆匆應了一句:“爹,你陪客去。只是一場誤會,沒事!”春雪瓶只含笑著向德秀峰點點頭,便跟著羅燕進入西廂房裡去了。她在經過大廳窗前時,曾透過窗花匆匆向廳裡瞥了一瞥,見一身著官袍的胖胖人影,躲在門後,縮成一團。她想:這人定是被“拿刺客”的呼聲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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