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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老兄的好意。”他倆已超到前面去了:“在下等年輕,趕一趕無妨。”
遠出兩裡外,已看不見後面的三旅客。
降下一處山腳,前面小道一分為二,三岔口中間豎了一塊木製指路牌,左面用墨寫著:至潞城。右方寫著:至壺關。
他倆不假思索地走上了至壺關的路。
所謂壺關,並不是指壺口關,而是指壺關縣縣城,弄錯了就得走冤枉路。按他所知道的行程,不需經過壺關,指路牌所指的方向,半途必定另有岔道向東行。
欲速則不達,果然不假。
他與歐玉貞人地生疏,急於趕路,卻忽略了這一帶的古道,從不安置指路牌,而是石制的指路牌和將軍箭,這有好處,不怕風吹日曬雨淋。
而且這塊光滑的指路牌上的字,似乎墨跡未乾。
人活在世間,如果無時無刻都必須留意每一件事物是否有兇險,那真是活受罪,活著真沒多大意思。
繞過兩座山,怪事!怎麼路愈來愈狹窄,人跡蹄印都沒有了。
兩人站住了,循小徑向前眺望。
唔!大概真的走錯路了。
兩裡外好像是小徑的盡頭,樹林前出現一座孤零零的草屋,屋前的一株大樹下,拴了一頭小驢。
“我去問問路。”歐玉貞道。
“不,讓我去。”符可為攔住正想超越的歐玉貞:“氣氛似乎有些不尋常,你暫在樹林中隱伏,聽我的嘯聲再行動。”
柴門木掩,他推開門叫:“喂!有人嗎?”
草堂中空蕩蕩,一桌四凳,還有一些農具雜物,果真是四壁蕭條,家無長物。
通向後進的甬道窄小,裡面突然傳出蒼老的語音道:“是那一位呀?請先坐坐,老朽馬上就出來。”
符可為入室,到達桌邊,剛想將包裡解下歇歇腳,突覺腳下一沉,心向上提。
驟不及防,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枉然,不等他有任何反應,身子已快速地下沉,直墜下四丈左右,他方能伸張手腳穩住落勢,提氣輕身以便著地。
幸而陷坑深有五丈,他還來得及有所反應,噗一聲響,來一記平穩的三點著地。
上面,陷坑已經閉上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他定下神,冷靜地思索,左手在摸觸下,他知道這是一座深入地層丈二見方的陷坑,底部是石層,石面並不怎麼粗糙。
他感到奇怪,桌和凳為何不隨同下落?
再一想,不由恍然。原來桌和登都是釘在門扇形的沉板上的,沉落至下垂狀態,隨即被拉昇至原位,把陷坑重新封閉了。那麼,沉板應該是木製的,難不倒他,只要能爬上去……
他解下爬山索,索繫有一隻小五爪鉤,運勁向上一拋,先試試蓋口沉板再說。
“錚,”鉤發出震嗚,反彈下墜。
糟了!是鐵板。
用手量索,高足有四丈五尺。
死中求生,他必須找出一條生路來,不能坐以待斃,那位蒼老嗓音的人,可能正在設法對付落井的他呢!
解下包裡,他以背部貼在牆角中,手腳並用,用壁虎功一步一步一寸寸向上爬升。
底部丈餘是石層,中間是泥土牆,近坑口丈餘,是用巨石粗砌的,升上並不難。
可是,摸利緊貼的坑板,他心中一涼。
是裹鐵板蓋,鐵板的厚度泱不是普通刀劍對付得了的,千斤神力也沒有借力的地方將板頂起撬松。
他試了幾次,枉勞心力。
除了等死,他毫無活路。
不久,上面有了聲息。
“哈哈哈哈……”狂笑從小孔中傳入:“朋友,老狼衝的爺們把你等著了。你居然沒跌死,很了不起!”
憑他的經驗,他知道自己上了當,決不是誤落在此地好漢們的可怕陷阱中,而是對方有計劃地等候他落阱的。
“朋友的陷阱造得高明極了。”他硬著頭皮道:“任何機警聰明的人,也不會疑心堂屋中設有陷阱,而且建造得巧奪天工,外表不外絲毫痕跡,佩服佩服。”
“閣下誇獎。你姓符,真是邪劍修羅?”
“姓符沒錯,但不是邪劍修羅。哦!大概尊駕是黃七爺的朋友。”
“對,算定你要走上這條路。你那位同伴呢?”
“她走叉路先走了。朋友,咱們認識嗎?”
“不認識,只有黃老兄那些江湖人知道你這號人物,在下從沒聽說過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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