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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牛剛轉過頭,捂著耳麥將此事通報給了營中的陸濤。陸濤一聽,二話沒說,連警衛員都沒來得及喊,獨自便一顛一顛地跑了過來。
錢如武以為牛剛還要回營才能把當家的人喊來,不料人家卻根本沒動窩就把人喊來了,這讓他不禁大吃一驚,盯著牛剛就看,連陸濤過來都忘記了寒暄。“牛排長,你、你們真的是千里眼、順風耳嗎?怎麼你對著空氣說兩句話,遠處的人就能知道呢?你快告訴俺,這是怎麼一回事?”
而雷萬里,早就轉悠到一旁的哨兵跟前,兩眼一眨不眨地瞪著哨兵。
“看啥,有啥好看的。”
若不是看著牛剛笑呵呵地對待這兩人,哨兵早就將他轟走了。要知道沒事被一個人瞪著看,可不是什麼好滋味,尤其還是鬍子拉碴的男人。
雷萬里傻呵呵地笑著,兩隻手就像彈簧似的一會想在那杆槍上摸摸,一會又想在人家帽子上摸摸。如果誰再借個膽給他,他還很想順便摸摸人家的臉,扯扯那身鼓鼓囊囊的衣裳。“嘻嘻,這位小哥,你這個是盒子炮不是,咋就這麼短哩。你這衣裳,嘖嘖,咋花裡胡哨的,也不叫女人給洗洗乾淨。”
哨兵一臉黑線地,只好將脖子別的遠遠的。
陸濤和牛剛對視一眼,一個扯起錢如武,一個拽著雷萬里,熱情過度地大叫大嚷著,“走走,請到營中說話。那個什麼,我們這裡還是有很多你們沒有吃過的東西,我們一定要代表孟遙請你們嚐嚐,嘿嘿,有福同享嘛。”
(今日兩更)
………【第37章、打道回府】………
這天一大早,錢如雲就看見孟遙笑眯眯地從她的窗戶裡一閃而過。這個大壞蛋,是不是在街上撿到元寶了,笑得簡直就像一個財迷。她一把拽住盼弟的手,跳出屋外,攔在孟遙的前面。
“壞蛋,財迷,為什麼一早跑出去也不跟我們說,老實交代,是不是又在哪兒財了?”
跟孟遙廝混的這些日子,雖然她每天都不能出門,可憐巴巴地頂多只能在窗子中看看外面的西洋景,但孟遙每天在做什麼,卻看得清清楚楚。
孟遙幾乎一天一個行頭,或者西裝革履,或者禮帽長衫,甚至有一次他從屋裡出來,破衣爛衫的,差點讓錢如雲嚇得當場暈倒過去。若不是盼弟膽子大一些,她們一定會對這個突然跑出來的叫花子拳打腳踢的。兩人接著就笑,笑完就忍不住嘆氣。這個壞蛋,真是扮啥像啥,不做戲子真是虧了。
不過錢如雲可不像盼弟,笑過就完。這孟遙以不同的身份出去,肯定不是為了好玩。工農士學商,他一定是每天都混跡於三教九流之中,跟形形色色的人在過招哩。哼,本小姐雖然不曾這樣做過,可套路還是很明白的。
當然,孟遙肯定不是革命黨人,這一點她已經透過盼弟略施小計,就將她知道的都套了出來。不是革命黨人卻像革命黨,她還怕什麼呢?
孟遙看著氣勢洶洶的錢如雲,不覺笑意更濃。
八十萬渣打銀行本票股金,一百二十萬白花花的銀子,加上陸濤剛剛在電報中的說的二十萬斤糧食,五千套衣服,買糕的,這錢老爺子也是一個大手筆的人物呀。高興之餘,他忍不住幫著老爺子算了算家底,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錢家絕對是一個大魚塘,魚還很多。不過嘛,他可不做竭澤而漁的蠢事。
面對錢如雲那純真的大眼睛,這心裡的小九九能說的出口嗎?孟遙居心叵測地笑著,手晃了晃就從背後變戲法一般亮出兩串糖葫蘆,惹得兩個漂亮妞兒一聲尖叫,劈手就給搶了過去。
“吃吧,吃吧,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現的。”
望著兩張紅紅的嘴唇上下翻飛,一顆顆鮮豔的糖葫蘆在溫軟的舌尖舔舐中,眨眼間就化為烏有,孟遙忍不住咕咚一聲咽咽口水,嘴裡卻故作老氣橫秋地說道:“慢點吃,慢點吃,沒人跟你們搶。”
錢如雲嘴裡嗚嗚著,將一隻蔥白似的小手又伸到孟遙跟前。
“沒了,沒了。”孟遙趕緊搖頭,恐嚇道:“這東西女孩子吃多了不好,會胖,影響你們的身材。”
“那你還給我們吃,壞蛋。”錢如雲鼻子哼哼道。
孟遙摸摸鼻子,笑咪咪地道,“吃完了?好,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現在聽我命令,兩人都有,立正,向後轉,目標唐縣,出。”
盼弟一聽,轉身就朝屋裡跑去。不用問,看她那興奮樣就知道她早就歸心似箭了。只有錢如雲不高興地撅起嘴巴,恨恨地地瞪著孟遙。唉,早知道這樣,她才不要這個糖衣炮彈哩。哦對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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