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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答道:“多謝,這麼說閣下還是要阻我上山??”
見羅伯勇臉上陰晴不定,唐震盯著徐棟良忽然想到兩個人,急忙附耳對他說了一句什麼,羅伯勇一怔之後,忽然換上一副笑臉,重新端詳著徐棟良在嘴裡責怪起來:“先生可真是能藏事,徐家兩兄弟可是我們北洋驕子,連大帥都十分的看重。失禮失禮,冒犯之處還請先生包涵。”
“那裡那裡,”徐棟良顯然不想再糾纏下去,拱拱手就道:“那麼閣下大人,我們就此別過。”
“請便,請便。”羅伯勇一臉堆笑地說道。
徐棟良正要轉身而去,唐震卻又喊了起來:“先生請留步,卑職還有一事求教。不知先生可否賜教一二,方才那天上飛的,可是飛機?若是飛機,為何又能像蜻蜓一樣或飛或停,如此的來去自由?”
“這個嘛,”徐棟良沉吟半晌,隨即謹慎地說道:“它應該是一種飛行器,具體怎樣我雖然也有所耳聞,但從未親眼所見,不敢妄言。”
唐震一臉思索著,隨即拱拱手:“多謝先生。”
徐棟良望著始終恭謙禮讓的唐震,忽然招手將他叫到身旁,不知為何,忽然微笑著低聲說了一句:“其實小哥不必對我如此多禮,也罷,我就多言一句。倘若以後小哥再遇此物,切勿與其為敵,退避三舍方為良策。”
唐震嘿一聲,臉上現出古怪之色。不過,他還是拱了拱手說道:“多謝先生,不過身為軍人,退避三舍無異於繳械投降。罷了,還請先生一切小心為妙。”
徐棟良走後,羅伯勇盯著唐震問道:“老弟,那酸腐老朽嘀嘀咕咕的,跟你說這半天,有啥好說的?”
“沒說啥,旅座。”唐震說完,目光又落在了那顆斷樹上。
此刻,斷樹傷口處已變得漆黑,與周圍原木的黃白本色形成了鮮明對比,遠遠望去,顯得十分扎眼。
徐棟良穿過一堆堆目光呆滯計程車兵,用眼睛掃射著被丟棄在各處的槍枝器械,忍不住搖頭嘆息。此情此景,使得他不由地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心中也油然生出想要一下子就飛到山上去的迫切。不過,他可沒有這樣的一雙翅膀,即使心中再有強烈的願望,他也只能一步一步地向前走。
而且他要上山,總要經過羊尾鎮吧。這個看上去不起眼的小鎮子,依山傍水,恰好橫亙在那條上山的唯一路上,彷彿一個天然衛兵擋在大山之前。徐棟良看了一會兒後,不覺又在心中讚歎一番。
進到小鎮,外面生的事情彷彿對這裡的人沒什麼影響,人們依舊行路的行路,幹活的幹活,當然也有一些閒逛的人,這點在那裡都一樣。他們好奇地瞅著一身外鄉人裝扮的徐棟良,悄悄嘀咕著,很快就有兩個人走過來,臉上笑笑的攔住了徐棟良。
………【第63章、故人相逢】………
“這位老兄,你這是要到哪裡去呀?”一個臉上明顯掛著警惕的傢伙,毫不掩飾地盯著徐棟良問道。
唉,為什麼走到哪裡都能遇見地痞、流氓,我堂堂大中華,何時才有那理想中的朗朗乾坤,國富民強,人人路不拾遺,人人相敬如賓啊。徐棟良嘆口氣,伸手從衣兜裡摸出幾塊大洋,在手裡掂量著讓它出了一些清脆而誘人的響聲。“幾位小哥,咱們都是明白人,這個你們拿去吧,買些酒喝。”
這個舉動,不知為何,倒使兩人頗感意外地一怔,相互看了一眼,方才又恢復了痞裡痞氣的調調。
“老兄,出手可夠闊綽的呀,你這口袋裡要是還有一些寶貝,不如都掏出來讓我們好好見識見識。”一個人說著,便圍著徐棟良轉了一圈。另一個人則伸手從徐棟良手中拈過大洋,故意放在嘴上使勁吹了一下。
“姥姥,好像還真是大洋。”
徐棟良苦笑著搖搖頭,“幾位小哥,在下還要趕路,可以走了嗎?”
捏著大洋的人歪起腦袋瞅瞅他,“走,你這是要到哪裡去,你還沒說呢?”
徐棟良遠遠指了指蜿蜒而上的盤山路,開始不耐煩地說道:“即是趕路,此鎮又唯此一條路可走,小哥你說我還能到哪裡去。”
“去幹什麼,你不害怕嗎?”來人說著,將大洋隨手又丟到了他的手中。
瞅著手心裡帶著別人體溫的銀元,徐棟良忽然有些糊塗了。怎麼回事,這世上竟然還有不愛大洋的人?他疑惑地瞪眼瞧著兩人,忽然心裡一動,馬上就在嘴裡說道:“兩位,實不相瞞,我是北京大學機械工程系教授徐棟良,有一些事情我必須要上山去。”
兩人對視一眼,隨即讓開身形,其中一人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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