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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碼字為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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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驚奇的是,雖然現在已過三月,但今晚的月色卻出奇的好。而牛頭山海拔高度又相對高,有些山尖依然還是白雪皚皚。在皎潔的月光映照下,竟出點點青光,與基地燈火輝煌交相映襯,叫人一時間頗為沉醉。
雖說境由心生,但環境怡人,多少煩惱事自然在這個時刻都會被人輕輕拋去。這大概也算突擊營到這個時代後,數得上的最熱鬧的一晚。
不再擔憂柴油電機每天會轟隆隆喝掉多少油,也不再為白天的事情操心,有了這些大人物的穿針引線,今後更不必再為突擊營是否可以立足於這個時代而煩擾,所有戰士都有了渾身一輕的感覺,臉上的笑顏愈顯得放鬆,自然,讓人看上去竟有一股天然的親和力。
不管是誰,大家樂呵呵地混雜在一起,歡笑聲、碰杯聲此起彼伏,在基地悠揚的迎賓曲中,李建坤摟住了蔣先雲,何剛與陳賡互相砸著彼此的胸膛,連蔣大人帶來的幾個隨團女侍從、女醫護也與吳美娟、周芳雨她們幾個咯咯笑作一團。
真是一派其樂融融的景象啊。
孟遙端著酒杯,眺望著遠遠的北方,情不自禁小聲哼唱起來:“西邊的太陽就要落山了,鬼子的末日就要來到。彈起我心愛的土琵琶,唱著動人的歌謠。爬上飛快的火車,像騎上賓士的駿馬,馳騁在鐵道線上,是我們殺敵的好戰場……”
一旁的周先生愣了,走過來與孟遙並肩而立道:“孟遙,好歌啊,聽來真叫人振奮。不過,你好像有心事,是想念家裡人了吧?”
“沒有,”孟遙趕緊別過頭,似乎很陶醉於看著戰士歡樂的場面,半晌才又轉過身,又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道:“周先生,感慨我的確倒有一些,這麼多人,不分籍貫,不分口音,就像一個大家庭,看著就讓人溫暖。”
周先生點點頭,一雙深邃的目光定定看了孟遙幾眼,隨即善解人意地說道:“走吧孟遙,蔣先生還等著你吶。你,可不要先醉咯。”
走到半路,白曉麗領著季旭、雷萬里找到了孟遙。
由於警衛連牛剛此刻正率隊留在廣州,而傅曉衝則已帶領大部紅區支隊進入江西待命,所以雷萬里這個基地公共安全域性長便暫代警衛連職責,前來彙報今晚的警衛工作,以及明日廣州革命軍政府代表團返程事宜。
而季旭這個大管家卻是拿著一份大禮單,讓孟遙簽字的。
作為家長,孟遙自然最關心油鹽醬醋茶之事,民以食為天,軍馬未動糧草先行嘛,因而率先望著季旭奇怪地問道:“季處長,簽字不是已轉交陸濤了嗎,你又來做什麼?”
季旭笑笑,輕輕晃晃手裡的禮單:“你這不是又回基地了,所以陸濤堅持讓你繼續履行職責。”
孟遙搖搖頭,隨手接過禮單道:“咱這教導員,總是冒酸氣。”
本來已避嫌扭過頭的周先生,聽到這句話不覺驚奇地轉回頭問:“孟遙,我沒聽錯吧,突擊營也有政治代表制度?”
“是呀,”孟遙隨口應著,卻不得不又揉揉鼻子打住。
這支部建在連上,可不是他的明,而且歷史也已證明這個創舉的偉大。突擊營本身就是共和國戰略總預備隊之一,黨永遠指揮槍總方針自然是少不得的。只是他們這些來自未來的共和**人,就是憋死有些話也是不能講的。
當然了,是否將這個秘密永遠保持下去,突擊營三巨頭現在已有了些分歧。再醞釀醞釀吧,隨機而動見機行事。
就這麼一扭頭,周先生還是一眼瞥見了禮單。飛快地掃過幾眼之後,他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氣,輕輕一拉孟遙,低聲道:“孟遙,你這上面的東西,可都是送與廣州方面?”
孟遙一指禮單,笑道:“周先生,這份禮單是給廣州的,但還有一份禮單,卻在這裡。”說著,他將手在心口上指了指。
周先生頓時微笑不語,伸出手握住孟遙,用力搖了搖。
“周先生,我就不拐彎說了,”孟遙說著,向一旁的季旭示意著。“這件防彈衣以及這把手槍,是突擊營送給您個人的,雖然它不能保先生樣樣無虞,但關鍵時刻卻能擋住暗箭。至於其他物品嘛,請原諒我直言不諱,等到您麾下有了千軍萬馬,我突擊營的序列武器裝備,到時一定奉上。”
彷彿自言自語,又像是暗下誓言,周先生忽然一臉凝重地接道:“是呀,槍桿子是一定要有的。”
季旭將包裹遞給一旁的周先生警衛員後,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拿眼睛扭捏地看了看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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