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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叫人感慨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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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歷史程序一樣,1925年3月,孫中山逝世。那位於年前動“北京政變”、並一舉推翻“賄選”而坐上大總統位置的曹錕的英雄馮玉祥,在把孫中山氣得吐血之後,耍猴似的又與張作霖暗箱操作,將段祺瑞推上“臨時執政”寶座。孫中山後事一了,怒氣衝衝的蔣介石便開始動念北伐。1926年7月,《國民革民軍北伐宣言》在廣州通告全國,北伐正式上演。
此時,孟遙早已率領著紅區支隊走走停停,蜿蜿蜒蜒地在井岡山脈、黃洋界間,時而安營紮寨,時而畫圖作業,一副世外桃源之嘴臉。
然而自北伐一開始,曹飛彪情報處便高運轉起來,電報如雪片一天一封。
雖然大家都很贊同孟遙“抗戰前歷史大事件突擊營必須置身於外”這一大政方略,但他們都是軍人,面對打得熱火朝天而又叫人熱血沸騰的北伐戰爭,就像三年未沾腥的人面對一大盆肥肉,心裡那個貓抓貓撓可想而知。
可奇怪的是,那位蔣大人不管仗打到哪種份上,咬住牙關,愣是放著突擊營這樣變態的軍事存在不用,居然一塊塊都把硬骨頭啃了下去。
北伐伊始的第一場硬仗,6個團血戰汀泗橋,葉挺獨立團一戰成名。
數日之後,也就是1926年8月29日,在吳佩孚親臨督戰並嚴令“退卻者殺無赦”之下,北伐軍第4、第7軍,與吳軍在賀勝橋勇敢展開白刃戰,血腥而宏大的場面,次喂紅了中國新式軍人一身身血染的戰袍。
在吳佩孚終於兵敗倉皇逃回河南信陽的訊息之後,陳賡身背蔣介石勝利脫險的訊息,也一如歷史上書寫的那樣傳到了孟遙手中。
即使這樣,驚魂未定的那位蔣大人,對孟遙還是一聲不響。
***,莫非還真是小看了這位喜歡儲存實力、管用借力打力的大奸雄?如果照此展下去,等到北伐軍徹底肅清吳軍盤踞的湘、鄂、豫、陝、冀五省殘餘,回師再來收拾近在眼前的孫傳芳部,不僅他在江西的行蹤大白天下,到了11月底,孫部所控制的贛、閩、浙、皖、蘇五省易幟,北伐唯一一場最大戰役一結束,突擊營可就真的連口湯都喝不上了。
整個直系勢力一旦灰飛煙滅,剩下的奉系張作霖獨力難支,到那時,估計蔣大人就更不會想到突擊營了。
“營長,我們現在怎麼辦?”
早已升任紅區支隊政委的傅曉衝,捏著幾乎是一天一封雪片似的戰報,憂心忡忡地問道。他可是原突擊營頭號連隊主力連長,一直還惦記著去撈口肉嚐嚐。
“這是在比耐心,不能著急,再等等吧。”
孟遙撫著額頭,就是沒把心裡那句話說出來。娘希匹的,那位牛逼人物現在是順風順水,所向披靡,絕不想到他人生中的第一個麥城很快就要到來。等到1927年他一開始策劃“分共事變”,寧漢一分裂,他就會在他領導的東路北伐軍徐州戰役中一敗塗地。他得下野,經歷他的第一次人生低谷。那時,老子還看他沉得住氣。
時間就這樣緩緩向前,轉眼又是一年。
孟遙這邊一心潛水,另外兩邊卻沉不住氣了。
陸濤第一個來電報說:“陸濤,這都27年了,國共第一次合作馬上就要破裂,那禿頭對我們不聞不問,到底是什麼意思,他不會也想轉過頭來收拾我們吧?實在不行,咱們就主動出擊,趁孫傳芳還有一口氣打他一傢伙,撈些資本,順便讓戰士們也嘗口鮮,給自己留個歷史的紀念。”
高志遠接著來電報問:“一直等待我突擊營參戰訊息,卻總是杳無音訊。是否那光頭仍在吊我胃口,盼告,並望預告我下一步參戰預案。”
對高志遠,孟遙很快就回電八個字:“稍安勿躁,守土有責。”
對陸濤,孟遙則回了一封長電,原因無他,一是徐棟樑小組經過近年餘的努力,加之基地樣品、資料、人才和裝置樣樣具備,武裝直升機的研製工作已初見眉目。相信用不了兩年,第一架武裝直升機就會誕生在這個時代。
另外,徐棟樑一直關心他的兩個侄兒的去留問題。因此,在吳佩孚坐鎮湖北指揮之初,曹飛彪便派出一支特別行動小組,拿著徐棟樑的親筆信,一舉將徐根寶、徐根金兩兄弟擄到手上,估計現在正星夜兼程往回趕哩。這兩兄弟,事關徐棟樑小組人心安定,又是這個時代不多見的飛行員,將來完全可以擔任陸航團第一批飛行員,值得冒險。
還有就是那架突擊營目前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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