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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一番了。如果還是心裡的一個夢,那他每次在黑板上信手拈來的那些鐵甲車圖畫,其中的關鍵之處是人可以胡言亂語的嗎?
早就聽傳言說孟遙他們是什麼神人。神人麼,也許就喜歡這樣神神道道。
孟遙不行,那就將主攻點放在他的五個見習教員身上。
蔣先雲、陳賡兩人自以為足智多謀,還人格魅力多少也有一些的。但三十六計連同好酒好肉都用上了,那五個見習教員卻讓他們見識到了什麼才是真正堅不可摧的堡壘,任爾風吹雨打糖衣炮彈就是不開口。弄得最後連一向最嚴謹的杜聿明都罵了粗口:“媽的,用美人計。”
當然,這個只能說說而已。拋開學校紀律,自己的軍人品格不說,囊中羞澀也是一個大問題。
那麼就只剩下一條出路,那就是革命軍政府第一軍,他們有一輛鐵甲車。
不過,要調動這輛全廣州乃至全軍唯一的鐵甲車,恐怕不僅需要軍需部周駿彥、政治部戴季陶、教授部王柏齡三方共同點頭,也許更需要教育總長何應欽簽字畫押,最後才能抵達天聽。呵呵,這條路,聽上去似乎比哄騙孟遙還要更難一些。
最後蔣先雲眼珠一轉,想到了一策。不過,這個計策雖然獲得了大家的認可,卻算不得上上計。因為為了這個計策,所有人不僅都掏空了腰包,而且還整整半個多月都沒吃過一次紅燒肉。
大功告成之時,蔣先雲、陳賡代表眾人請來孟遙,孟遙看完,不禁又是一聲長嘆。嘆什麼,當然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眾人前呼後擁中,蔣校長理所當然也被先請到了這裡。蔣先雲、陳賡還鄭重其事的搞出一個儀式,弄得蔣校長一臉期待,拉著手裡的紅繩,半天都捨不得將那蓋著的紅布拽下來。
“娘希匹,軍校如此嚴肅之地,你們卻這樣胡鬧。”紅布一拉開,蔣校長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
“孟兄,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龍嘯天大張嘴巴,半天都沒有合攏。***,這不是戲耍校長嗎?又不是揭新娘子紅蓋頭,整這些紅布做什麼,還是一些木頭疙瘩弄出來的玩意,戰車不像戰車,玩具不像玩具,校長是很喜愛這些人,可也不會喜愛到任人戲謔的地步。這些人的頭顱,是不是都覺得一個個長在脖子上長得不耐煩了……
“閉嘴,”孟遙的臉也黑下來,快步向拂袖而去的蔣大人追去。
學員們的苦心,沒有人看到。學員們的渴望,更是無人體味。買糕的,大凡只要遇到這樣的場面,國人第一個想到的總是上位者的尊嚴與面子。只要有一人認真坐下來,根本不需要花多長時間,傾心聽一下,今天這樣的場面就斷不會出現。
這些木匠做出來的戰車模型,很可笑嗎?也許它們是不能上戰場,甚至在演習場上都只能作為擺設,但它們都是根據孟遙課堂上畫出的真實戰車打造出來的,先在外形、結構上都不是這個時代所能想象的。這樣就很可笑嗎?
“校長,請您留步!”不知不覺,孟遙的氣也衝了上來。
蔣大人頭也不回地命令侍衛:“給我把這個人擋住,娘希匹,我不想看見他。這些人胡鬧,他是惡。”
這句話,讓秘書聽得心裡一驚。
真是伴君如伴虎呀,曾幾何時,孟遙長孟遙短的總是掛在嘴上的,是誰?曾幾何時,信誓旦旦向總理作出種種保證的人,又是誰?一眨眼間,這位被整個革命軍政府奉為上賓、列為第一機密的人物,一下子淪為惡。這個帽子,是不是扣上的太隨便了?
“孟主任,盛怒之下,還請留步吧,別為難我們這些部下。”
心雖有惻隱,情也有不堪,但命令必須不折不扣地執行。秘書一面無奈地用眼神示意著孟遙,一面揮手叫侍衛攔住了他。作為總理最忠實的追隨者,總理將他放在這個位置上,看來還真有些意味深長。
秘書姓什麼,孟遙一直都沒機會問。當然,兩人也從未有機會相談。但這時,他卻不能因為他平日裡的和顏悅色而止步。今天一過,憑他對蔣校長的記憶,蔣先雲、陳賡這些學員的命運,會變成什麼樣可就真的難說了。今日事今日畢,更何況這事已有變成禍事的跡象。
“對不起,請容我無禮了。”孟遙推開秘書,提起嗓子先對突擊營來的五個教官關軍、嚴志等人高聲命令道:“給我攔住蔣校長的車,跑出系大門,我拿你們是問。”
他們五個人是少了一些,還都是短武器,但紅區支隊他的18警衛平日就分佈在周圍,更遠處還有因為演武而空降來的一個加強連,漫說動武,就是僅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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