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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茂明這次居然第一回沒有落荒而逃,抻著脖子硬氣地喊道:“忠言逆耳呀,營長,我就知道當忠臣的沒一個好下場。你也不想想,就咱們這幫土八路,不把人洗腦洗得白能進戰略預備隊這樣的王牌嗎?你如果不率先染黑,兄弟們絕對不會跳進這個染缸的,不信咱倆打賭。”
孟遙慢慢地放下巴掌。
楊茂明趕緊趁熱打鐵道:“這就是人性,營長。萬一哪天你突然想不開了,這事隨時就是你手中的炸彈,扔出去絕對一死一大片,誰不會在自己心裡打打小算盤啊。但如果你成為這根繩子上的第一個螞蚱,那就不一樣了。孔夫子不都說嘛,食色,性也。”
“是這個理兒,”孟遙開始慢慢摸起了下巴。
楊茂明趕緊站起身,衝覃五柄使著眼色道:“營長,心動不如行動。這種事情,就像拼刺刀,不能多做推敲,越推敲膽子越小。”
孟遙剛一出現,圍在門口的戰士頓時安靜下來。
趁著大家紛紛給他暗送秋波之際,楊茂明趕緊故作狐假虎威地吼吼道:“這個櫻之花館名很詩意,營長覺得很有意思。你們都不讀書,另外再去找別的喜歡的名字吧,我們仨兒替營長做主包了專場,這下你們滿意了吧?”
“營長出馬,一個頂倆。”
不知是誰,一語雙關地喊了一句,頓時作了鳥獸散。
戰士們一走,楊茂明拉過兩個哨兵,塞過一卷鈔票耳語道:“這裡有我跟覃五柄兩個就夠了,營長的安全絕無問題。趕緊找一家館子,好好享受一下島國的美妙春光。”
兩個哨兵大喜過望,重重捶了他一拳轉手就跑。
“哎哎,姥姥,槍還沒給我吶。”
楊茂明追上幾步,劈手把槍奪過來,乘機敲了敲兩人腦瓜子:“營長怎麼說的,用下面的槍就不準帶上面的槍,這才是不能犯的錯誤,高興得糊塗了吧。”
兩個哨兵摸摸腦袋,相互吐吐舌頭。
“去吧。不過記住了,你們的春光今天就用完了,以後哪裡缺哨兵,你們就到哪裡去填坑,懂了嗎?”
楊茂明雞毛當令箭胡說海喝之時,孟遙微微一笑,一步跨了進去。
也沒什麼可怕嘛,關鍵是心理作用。
孟遙得意洋洋地揉揉鼻子,望著一對可能比他還要不知所措的藝妓,大大咧咧地巡視著房間。找一張椅子,坐上去,要一壺櫻花炮製的香茗,來些島國特有的糕點,再聽兩曲子,這就齊了。
找來找去,孟遙忽然一拍腦門,姥姥,忘了小日本是喜歡跪著的民族。
榻榻米就榻榻米吧。
見兩個一身和服盛裝的女人,仍一左一右跪在腳下,孟遙有些疑惑,試探地走到近前,模仿著島國的風格咕噥了一句:“你們的,起來的說話。我,什麼的都不做,就要一壺茶,聽聽你們的歌,就行。然後,鈔票,大大的。”
“嗨――”
終於,兩個女人抬起腦袋,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他。
“茶,你的可懂?”
等了半天,孟遙只好在胸前比劃著,一邊想象著茶壺配茶杯的樣子,一邊辛苦地不斷畫著圓。***,風花雪月的地方,居然連只茶壺都看不到。
“嗨,”倆傻女人嘴裡雖然恭恭敬敬地應和著,卻面面相覷地對視一眼。
喝茶又沒得喝,坐又沒地方坐,買糕的,什麼狗屁玩意。
孟遙突然沒轍了。
說什麼日本女人最會侍候男人,法國女人最會調戲男人,義大利女人最能勾引男人,俄羅斯女人最能鍛鍊男人,而中國女人最會打男人。狗屁,都是一派胡言。
“營長,我可以進來嗎?”
楊茂明說著,慢慢探進半個腦袋,鬼鬼祟祟地向孟遙和腳下的兩個女人掃了一眼:“對不起呀,營長,我口渴的厲害。”
買糕的,瞧他那猥瑣下流的樣兒。
孟遙氣憤填膺地雙手叉腰:“看什麼,老子連杯茶都還沒喝上,你卻叫著口渴。你懂鳥語嗎,進來還不是白給。”
楊茂明一笑,出溜一聲溜了進來,躲在他後面就哇了一下:“不僅雙飛,還在吹簫呀。營長,你可真會享受。”
正說著,外面忽然又有人輕輕喊了一聲:“營長,你在嗎,我進來了啊。”
操,怎麼一個二個都覺得老子在入洞房似的,小心又小心。孟遙惡狠狠剜了一眼楊茂明,“誰讓你把他叫來的,機場那邊離得了他嗎,混蛋。”
“眨眨眼工夫,不會有事的。”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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