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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冥啊。”答話的是居委會的大媽,60多歲,很喜歡打聽些八卦之類的。“402的那家剛搬來的老婆昨天晚上自殺了,這男人也不像話,一夜都沒回家,都快中午了才發現自己老婆死了,天煞的東西。”
110和120忙碌著,冥曜擠到看熱鬧的人群前排,兩個人用擔架抬著死者走了下來,屍體上蓋著白布看不到臉,只能看出是一個女人。一隻右手伸在布外,手腕上5。6道傷口上的血已經凝結,但看上去仍是那麼觸目驚心。
一個30歲左右的男子跟著警察和醫生走了下來。“那個就是可憐女人的男人,聽說在外邊有小老婆。”旁邊的人議論著。
男人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悲傷,反而有種讓人看不明白的情緒。
“他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懷素小聲的和冥曜說。
老婆自殺老公卻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冥曜皺了皺眉頭。“看來要去停屍房看一下,是不是昨天的那個女人。”
“要不要我去現場看看。”懷素在玉扳指裡待得時間長了覺得有點悶,就決定找點事來做一下。
“不用,等下警察就走了,我和你一起去。”冥曜轉過身離開了樓洞口,來到樓後的草叢裡。
警車和救護車閃著警笛離開了小區,那男人因為要做筆錄便跟隨警察去了警局。人群慢慢散去,畢竟看個熱鬧還可以,誰都不願意在剛死過人的地方多呆,怕惹上晦氣。
“都走了,該我幹活了。”冥曜從兜裡掏出三張黃色的符。一張貼在後腦,兩張張貼在腳底。
“貼在後腦像個殭屍一樣,你貼在背上不就行了,反正這裡人不多,只是以防萬一而已。”懷素似乎對冥曜的不修邊幅意見很大。
“貼哪不是貼,反正貼上了別人又看不到,別那麼多意見了,一會快點給我開窗,這兩張疾行符我用地攤上買的硃砂畫的,不純,時間長了就不好用了。”冥曜並不想告訴懷素肩膀上有傷的事,免得她又大呼小叫的要給他拔毒。上次讓懷素拔掉,屍毒沒拔掉反而疼得更厲害了,所以冥曜堅決不再相信懷素自稱的醫術高明。
蹲下緊了緊皮鞋的鞋帶,冥曜抬了一隻腳踩在了樓牆上試了試,還不錯,站的住。就這樣冥曜彎下身,從樓牆上直直的“走”到了402的廚房窗前。
“小玉,該你了,幫我把窗鎖弄開。”冥曜拍了拍胸前的玉扳指。
“懷素懷素,叫我懷素,我不要叫小玉那麼土的名字。”懷素很不情願的從扳指裡伸出手來,一隻白皙修長的手穿過了塑鋼窗的玻璃輕輕在窗鎖上一挑。
“哎呀,反正你被玉扳指困在裡面,叫小玉還親切點。”冥曜不理會懷素的抗議,拉開窗子鑽了進去。
冥曜住在2號樓,和4號樓中間隔了一棟,小區的幾棟樓戶型都是一樣的,所以冥曜對房子的佈局很熟悉。
屋裡並沒有很多傢俱擺設,客廳的牆角對放著幾隻黃色的紙箱,看來兩個人搬來時間並不長,很多東西還沒來得及收拾,一片長長的爬行的血跡延伸到衛生間。
冥曜拿起放在電視機旁的照片,照片裡,一個面容清秀的女人緊緊抱著男人開心的笑著,看得出這個女人很愛他的老公。
應該就是她,雖然昨晚急著救小萌只是匆匆的一瞥,但冥曜對自己認人或是認鬼的能力很有信心。
放下照片,冥曜沿著血跡走到了浴室,推開門,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撲面而來,整個浴室的白色瓷磚地面都被血染紅了,牆上還有幾處似乎是噴濺的血滴。那女人應該是在這裡割腕自殺的。冥曜蹲下來看了看地漏,應該有不少血流到了下水道里。
既然是自殺,那女人割腕之後為什麼又要爬到客廳裡呢。冥曜很迷惑,浴室裡的血很多,按理來說一個人已經流了這麼多血早就應該昏迷了,為什麼會有血跡延伸到客廳呢。
“小玉,小玉?”冥曜叫了幾聲,懷素卻沒有什麼反應。
“懷素小姐?”冥曜試探的叫了一聲。
“哼,幹嘛。”看不見懷素但是單從聲音就能聽出懷素的怨氣。
“有沒有什麼發現啊。”冥曜感覺疑點越來越多了,想聽聽懷素的意見。
“你不覺得血實在是有點太多了?”懷素從玉扳指裡面跳了出來,飄到了浴室的天花板上,“而且這裡有很奇怪的味道。”
“什麼味道?”冥曜看著空白的天花板,並沒有看出什麼來。
“黑魔法的味道。”懷素的臉變得嚴肅了起來。
冥曜低下頭,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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