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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傻。”
這個空間可以說就是她的紫府啊,想做什麼還不是揮手間的事麼,澆澆水、挪挪某植物的種植點什麼的完全不必費那麼大勁,只需念頭一動就好了。不過空間的成長卻需要機緣了,要凝聚大量純淨的生氣、靈氣啊,她要到哪兒找去?看看小青蓮籽從洪荒到現在還只是花骨朵模樣就知道所需成長能量要多龐大了,雖然成長緩慢有被封印的原因。嗯,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她也沒指望著修成神仙。
沉醉了好久,蘇宜爾哈才戀戀不捨地從池裡起身回到屋裡。
撿了套新的衣服穿上,至於換下的衣服和兩個空布袋……想了想,還是將空布袋扔回空間,將來興許還有用處。如果春雨她們問起就說燒了埋了,呵呵。
躺到床上,慢慢地吸氣、吐氣,吸氣、吐氣,小心地控制著節奏的長短……這是一套呼吸吐納之法,從青蓮的資訊裡得到的,對養生極有好處,嗯,對於精神力的控制,估計也比她胡來一氣的冥想要好得多。
4
4、母愛 。。。
“請太太安。”
“姑娘呢?”滿意地看到春雨秋實忠心地守在蘇宜爾哈房門外,章佳氏緩了下臉色問道。她知道女兒因房裡地上溼冷常常不讓身邊的丫環守夜陪睡,她雖然面上不說心裡也常擔心她馭下過於綿軟體貼反而讓一些眼高心野的欺了去,現在看來,這兩個丫環還是好的,知道分寸。
“還在歇息……”春雨的聲音低了下去。
章佳氏臉色一黯,眼中劃過一抹幽光,輕聲囑道:“你們先下去將姑娘平日用的東西不用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再去趙嬤嬤那裡聽她吩咐,我與你們姑娘有話要說。”說完緩緩推開屋門,抬腳走了進去。
床幔被撩起,章佳氏伸出手掌輕觸了下蘇宜爾哈的額頭,才拍了拍女兒的臉蛋:“毓兒?”
“額娘。”蘇宜爾哈將腦袋順勢埋進章佳氏馨香溫軟的懷裡,孩子氣地蹭了蹭,就像她在現代時跟她母親撒嬌一樣。“您怎麼來了?”
章佳氏寵溺地輕撫著她的背脊,一會兒才道:“毓兒跟額娘一起到房山的莊子上去住些日子可好?”
“額娘?”昨兒不是還說等過兩天她身子好些帶她去給老太太請個安麼,怎麼突然要去莊裡住?偌大一個鈕祜祿府的女主人能說走就走的?
她的毓兒,她的寶貝女兒……
章佳氏看著懷中女兒憨態可掬的模樣,心裡滿是愛憐,心道這孩子天性淳厚善良,儘管受了那樣的委屈也瞞著自己,可就是這樣,這滿府也沒人看到她的好,反而縱得那些個奸狡心大的更加驕橫。
心中泛起悲意,自己這一生委屈也就罷了,難道生生讓自己的寶貝去受更大的苦?只是個四品官的後宅便勾心爭鬥如此厲害,萬一去了更高的地兒,那時沒有了她的庇護她這女兒是被磨得徹底更了性子呢還是湮沒在一堆女人的爭寵中?想到這裡章佳氏便不寒而慄。
章佳氏臉上神色淡淡,蘇宜爾哈還是看出了其中的複雜與灰心,想了想,莫非早上的事傳到了她的耳裡?那她……心裡不由微酸,對於這時代的女子來講,家族的依靠和穩定的婚姻是她生活得好不好的重要保障。從父、從夫、從子,尤其是女人的後半生,靠的就是夫家的敬重和子嗣的延續,而今天,章佳氏卻已經灰心放棄了。
“額娘,你是不是聽說了那地兒的事了,”蘇宜爾哈坐直了身子吶吶道:“我沒關係的,就是可惜了那些額娘特意著人給我尋來的花苗果苗……”
除了這位母親,還有趙嬤嬤、春雨秋實她們,她對整個鈕祜祿府的人沒多少感情,她生病以來他們沒來看過她,連老太太也不過打發個人來過問一聲而已。那塊種植地被破壞,她也只感到對這些所謂親人的失望和破壞者的可笑,和自身利益被侵犯、章佳氏權威被冒犯的不悅……傷心,真的是談不上。
但是,如果是原來的蘇宜爾哈應該會難過的吧,畢竟是自己的親人……
章佳氏也會為女兒的遭遇難過與憤怒。
所以她連安慰也無法理直氣壯。說出口只會顯得自己偽善,說出口只會顯得自己“軟懦”,說出口只會更傷章佳氏的心。
理了理女兒的秀髮,章佳氏斂了神色:“什麼話!你是額娘唯一的女兒,是額孃的心頭肉,額娘沒讓你過上千恩萬寵的生活也罷了,豈能讓你時時過著被人欺讓人害的日子!你且記著,我們女子固然在家孝順父母,出嫁敬順公婆,愛顧夫君子女,但也要通明道理、識得進退,‘君既無心我便休’可不是玩話,做事不可不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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