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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燕穎之妹,途中與古舞相處融洽,因此稱呼古舞為「三姐」。古舞微笑道:「他是我養大的孩子。我這般的風騒,他豈能不下流?」
燕凌嗔道:「那些都是謠言,三姐優雅、高貴。」
古舞神色變得端雅,說道:「燕凌啊,自從我們宣佈與他斷絕恩情,馬雲及你舅舅也撕毀婚約,祭司議會對他發出暗殺令,因此我們不希望五弟重返巴克約。」
燕凌疑惑地道:「雖然他曾是戰犯,可是出獄也沒犯大罪」祭司議會為何要殺他?」
古舞道:「等你見到湯氏姑侄,你親自問她們吧!她們應該不會瞞你。」
燕凌輕聲埋怨:「三姐,我討厭你吊人胃口的說話,以後再也不聽你談論那沒信用的變態。」
「呵嘻!這一路上我把關於他的故事說過一遍,已經沒什麼好說的。如果你想聽他的床上事蹟,建議你問默爾拉。想想默爾拉回來時雙腿癱軟的模樣,便知道我五弟多下流!」
「三姐,你騷。 」古藤坐進寬敞的車廂,很快進入睡眠,昨晚消耗太多體力和時間的後遺症。
珠遺本是防備著他,但他上車之後靠在另一壁車窗,與她保持一米左右的距離。
原以為他故意假正經,久了之後他依然一聲不哼。她轉過視線來瞄他,看見他閉著雙目。她輕喚兩聲沒得到回應,猜測他是睡了。
她端詳他的臉,雖然他的確生得不俊俏,然而平凡的臉在安靜的時刻,竟是有些可愛:「怎麼看都不像粗魯的男人,偏偏生長出那般的魔觸,難怪那群女孩叫床叫得那麼可恨!」
她心裡思忖,略感無聊。昨晚她沒得好睡又覺得睏倦,閉起雙目,警覺消退後換睡意侵來。
馬車緩緩行進,外面響起嘈雜的聲音,似乎處於鬧市之中。熟睡中的珠遺緩緩傾身滑落,倒躺在古藤的腿上。
古藤睜開眼睛,低頭看看她,再次閉起眼睛。
忽然,珠遺那邊的簾門被掀開。一名女性竄鑽進來,卻是安姆莉。夫沙別裡姆。「古藤,王公說……」
安姆莉看見男裝的珠遺,愣了剎那道:「你嗜好男風?」
「珠遺公主,請你醒醒。」
古藤低喊,珠遺沒有反應。他想了想,把她抱摟起來道:「安姆莉,請坐。她可能太困,不想醒來。」
安姆莉猶豫一會,坐到珠遺的左邊,問道:「公主怎麼會和你一起?」
古藤解釋:「昨晚她深夜到達,說是儲妃派她監視我的行動。我和女奴鬧得太晚,她沒得好睡,剛才上車便睡了。」
安姆莉道」:「我明白了,談正事吧。時間不多。」
「我想請你殺了哈普。」
古藤感到珠遺的嬌體顫慄,他撫摸她的包束一頭秀髮的頭巾繼續道:「六年前,里加爾當著你的面殺掉你的戀人,緣由是因為你的戀人與他的愛妾偷情。我調査所知,你的戀人天生陽萎但愛你至深,因此與你相戀三年」卻不提結婚也不與你同床。」
「別說了。」
安姆莉打斷古藤的話,豔眸冷瞪古藤。許久,她的淚水閃現:「我知道他陽萎,可是我喜歡他的文雅、他的溫柔,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喜歡他把我這種粗野的女人想象得優雅。喜歡他的吻,他的吻總是那麼痴情……」
「但也恨他!恨他從來都不對我粗暴,恨他總是在我情迷之時把我推開……
我忍無可忍提出分手,他跪著說出事實求我原諒他的貪圖。我原諒了他,因為他眞的愛我,我也愛他。
「然而,兩個月之後的晚宴,醉酒的里加爾一掌把他擊斃,指著他的屍體冤枉他。」
安姆莉的聲音開始顫抖,淚如雨落:「他只是文弱的小貴族,因為與我相戀而喪命。里加爾口中的愛妾指的就是我,因為里加爾想要我做他的妾。那時我傷心氣憤地攻向里加爾,父親把我攔住。
「第二日,那對死了兒子的父母,哭喊著我害死他們的兒子,哀求我不要再害死他們全家。為了他們一家的安全,從此我不敢再提此事。漸漸的,我似乎遺忘了那件事情、遺忘了他……」
古藤感到胸前溫潤,心知假寐的珠遺在落淚。他道:「很感人的愛情故事,但請允許我卑鄙地利用故事裡的仇恨,請求你與我合作,徹底的把里加爾的理智擊潰,達成你我共同的目的。」
「王公說得沒錯,你心腸夠狠。與你為敵,他都心驚膽跳,所以選擇與你合作。」
安姆莉擦拭眼淚,看了一眼摟得古藤緊緊的珠遺道:「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