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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
虢夫人臉色乾笑道:“好姐姐,咱們幾百年不見,見面就動手,要是老孃還在,豈不寒心。快把你的北溟收回去,紮在我背上,可疼了。”褒夫人哈哈大笑,道:“怎麼,我現在成了你的好姐姐了?不是死老孃們了嗎?”虢夫人神色陰晴不定,極是尷尬,褒夫人冷道:“咱們鬥了差不多快一千年,哼,老孃偏心,把定海和辨靈都給了你,卻給了我一個專被你剋制的北溟,她說你比我聰明,可惜如今你這個聰明人中了我的暗算,只能乖乖的躺在這裡聽我魚肉。哈哈,聰明,你一個腦袋,怎麼可能比我九頭更聰明。”
狂笑間,褒夫人一招手,地上陡然開裂,裂縫中爬出一堆怪蟲,這蟲子有些象菜青蟲,只是還要小些,且渾身長滿金色的小斑點,那斑點上不停的滑出金色的腐臭至極的惡水,這小蟲子的無數小腳便蘸了這惡水,慢慢的滑動,其滑過的地方,都留下了一道幹黃的燒痕。褒夫人冷笑道:“你不是自認貌美如花嗎?且瞧瞧這金水蟲在你身上爬一爬,你還美不美得起來!”虢夫人頓時面如土色,失聲叫道:“不,不要,姐姐,姐姐,我錯了,你不要讓它們過來!”
慘叫中,那金水蟲已經慢慢蠕動到它面前,望它爬了過來,褒夫人哈哈大笑,笑得正歡,突然地底猛然竄出一人,單手結印,喝道:“厚土!”地面之上翻起一層土牆,轟然壓下,將那一堆金水蟲埋入地下。這人肩頭也瞬時飛出一道金光,刺向褒夫人,褒夫人大怒,喝道:“你找死!”劈手一抓,便將那金光一把抓在掌中,不過是柄長劍。褒夫人輕輕一扭,將那長劍捏成破銅爛鐵,“哐”一聲砸在地上,罵道:“下三流的道法,也敢丟人!”
這人卻正是歧山,歧山站到虢夫人背後,大喝一聲,一掌闢在虢夫人背心,激動功法,“錚”一聲鋼響,那北溟立時給彈了出來,褒夫人大驚,虢夫人立時站了起來,罵道:“臭娘們!”咒罵聲中,背上閃電般飛出一道無比燦爛的金光,卻是它的定海神針,定海神針乃是北溟的剋星,定海一出,北溟立時倒旋飛回,虢夫人雙手合十,催動法印,喝道:“附骨!”
瞬時之間,定海如電飛出,化作一隻怪蟲,渾身金色,長有數寸,渾身滿是毛刺,頭不過有拇指大小,嘴就佔去大半,滿嘴都是尖厲的小尖牙,一經飛出,立時發出“吱吱”的怪叫聲,撲向褒夫人。褒夫人神色大變,“嗖”一聲閃出十來丈,掌心飛出一把硬弩,弩上卻無箭,褒夫人咬牙狠拉弩弦,“轟”一聲巨響,弩上彈出一道氣流,這氣流一離硬弩,立時化作一團火焰,“砰”一聲撞上定海化作的附骨之蛆,附骨“吱吱”亂叫,背上的毛刺給火焰燒去大半,蟲身也被燻黑,且給氣流倒撞數丈之遠。
褒夫人不敢稍停,連撥弩弦,弦上不停的射出火焰,撲向附骨。淮南驚歎道:“這是什麼法寶,這樣厲害。”御魁搖頭道:“是安陽王神弩。這神弩在它手中,十成威力還不曾發揮到一成。可惜這法寶。”說著突然望了趙墨一眼,道:“這法寶倒是合你用。可惜了。”趙墨嘻嘻一笑,道:“我有神火,知足了。”御魁微微一笑,道:“你倒不貪心。”
褒夫人的烈火發了十來焰,那附骨卻越逼越近,雖是燒得焦黑,卻離褒夫人已經不足一丈,褒夫人臉色鐵青,對這個定海似乎無比忌憚。眼看神弩已經擋不住逼近的定海,虢夫人冷道:“別掙扎了,跪下求我,我就放你一條生路。”褒夫人破口罵道:“死丫頭,你少得意。小心我將來拔了你的皮!”說著大吼一聲,狠拉弩弦,“轟”然一聲,弦上拉出一團巨大無比的烈火,瞬時燒向定海,這火焰火舌晃動,似要吞噬世間萬物,其煌煌然不可逼視,顯是褒夫人全力一擊,可惜定海乃是神針,這火焰雖強,卻不過是凡火,神器哪裡能被這樣的凡火燒壞,一時間那附骨穿過火焰,咬在了褒夫人肩頭,褒夫人一聲尖叫,一把抓住定海,死命一扯,那定海乃附骨之蛆,哪裡扯得下來,褒夫人的肩頭拉得血肉模糊,那定海尚在磨牙,不停的吞噬褒夫人的肩骨。
褒夫人慘叫數聲,陡然臉色一青,飛出北溟,北溟瞬時化作一把尖刀,“嗤”一聲砍在肩頭,連定海帶骨肉一起砍斷。褒夫人立時飛起,竄入亂石堆中,邊跑邊叫道:“虢丫頭,這筆帳你給我記著,早晚要你拔皮相報!”虢夫人卻也不好受,它給北溟紮在背上,那北溟雖已彈出,卻也受傷不輕,渾身冰冷,四肢百骸無比陰寒無比,似乎隨時都會化成一根冰柱。虢夫人收回定海,扶住歧山,道:“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我險得給這老妖婆給暗算了。”
歧山道:“運氣不好,遇上了彭質那個妖婦,差點被她給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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