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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讓我酆侯發怒的,兩百年來,你是第一人。”殷毓黧嗤笑兩聲,道:“井底之蛙,過來受死!”酆侯桀桀怪笑兩聲,飛速結印,猛然叱道:“赤道日環之術!”瞬時之間,在他身側陡然顯出數道暗紅的暗影橢圓,那暗影瞬間發出,鋪開直有數丈,立時將殷毓黧罩在暗影之中,殷毓黧莫名其妙,暗自戒備,卻見酆侯微微一笑,道:“你這賤婢,真是不知死活!”殷毓黧雖未見他的術法發動,卻直覺不妙,立時倒退飛起,想離開這橢圓暗影,誰料不管如何飛動,那暗影如影隨形,亦步亦趨,竟然隨她而動,無法突圍。初一皺眉道:“那是符影之術,躲不開的。”殷毓黧哼了一聲,道:“你倒是什麼都知道,麻煩是你惹的。倒站一邊沒事人兒一樣。”
第九十三節 失手
說話間,卻見酆侯乍結法印,叱道:“受死!”話音未落,只見他身側的一道橢圓暗影之上猛然生出一個白色的光球,那光球光芒奪目,不可逼視,幾乎瞬時之間,那光球便已經順著暗影橢圓的軌跡飛速移動,朝暗影軌道上的毓黧撞來。殷毓黧不知那光球是個什麼東西,略一皺眉,飛出焰光雲界旗,正待結印,誰料那光球速度其快,瞬間已經逼近,法印結成,恐怕人也中了這術法;殷毓黧不敢稍停,飛身後退,那光球卻比她快,“砰”一聲響,跟她撞個正著。
初一等吃了一驚,不提防這術法竟然這樣迅捷,連結法印的機會都不給對手,殷毓黧給撞飛數丈,頹然落地,那光球一撞之下已經爆裂,爆裂的碎片卻是一片一片的白光,那白光灑得殷毓黧周身都是,地面也有無數細小的白光碎片。殷毓黧搖晃兩下,站穩身形,雖被撞得氣血浮動,胸口發悶,卻也並無大礙,冷笑道:“就這兩下嗎?”酆侯微微一笑,道:“蠢貨。”話音甫落,那白光突然化作火焰,猛然燃燒起來,地面的那白光碎片瞬時將地面燒成焦土,晨風略動,那焦土便立時給吹成塵灰飛揚而起,塵灰飛起,眾人瞧見那焦土入地三寸,顯見這白光火焰之烈。
殷毓黧打個冷戰,立時只覺渾身有如火炙,忍不住毛骨悚然,孰料剛覺皮肉灼痛,卻聽“嗖”一聲響,那白光連同才燃燒起來的火焰瞬時離體,掉頭望去,卻見趙墨的神火印懸在空中,將那白光火焰同時吸得一乾二淨。酆侯一怔,失聲道:“什麼法寶?居然可以收了我的丹元真火?”趙墨嘿嘿一笑,道:“丹元真火也沒什麼大不了,你要是想用這樣的術法,就算你道行再高,也對付不了我們。你還是走罷。大家別傷了和氣。”
酆侯點點頭,神色甚是怪異,道:“果然有些手段,想不到今日竟然會遇見道法高人。”說話間左手微揚,輕輕晃動數下,附近地面陡然晃動一片陰影,陰影活動,化作人型,卻是適才隱身的一個黑衣人。酆侯冷冷一笑,道:“我們酆氏國立國七千多年,傳位一十七位王侯,流黃諸國,都以道法治國,我們能屹立不倒,自然有我們的手段,小看我,哼,恐怕你這一身骨頭,是時候散架了!”說話間那黑衣人輕輕解開衣衫,脫得赤條條的跪在酆侯的腳邊,殷毓黧臉色鐵青,罵道:“你這妖人,又有什麼妖術要放?”那佘二中了冰針,苦可不言,中了趙墨的術法,強行抑制,漸漸習慣,趙墨毓黧與酆侯鬥法,沒有留心它,它的寒冰罩漸漸消融,已經稍可活動,那黑衣人脫得精赤,身上的氣息漸漸散開,別人倒罷了,這佘二聞得如此鮮甜的人肉氣息,哪裡還能忍得,顧不得身上的餘痛,一聲嘶叫,猛然立起,迅捷無比的朝那曾經黑衣裹身之人撲去。
酆侯哈哈大笑,猛然附身,左手單手結印,右掌猛然闢下,“啪”一聲拍在那手下背心,叱道:“血魔分身###!”那人猛地一聲慘叫,撕心裂肺,震得人心頭髮跳。那人慘叫聲中,背心猛然騰起一股血霧,無比腥臭,連丁寧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血霧起時,那人已經瞬時炸裂,一身面板盡數開裂,一塊一塊的肌膚全都飛上空中,瞬時化作無數飛旋的薄薄刀片,皮下的經脈血管盡數離體,化作無數纖細的柔軟觸手,每一根觸手的尖端,瞧來都鋒銳無比,細若針尖,那人的肉身碎成無數肉塊,裹滿鮮血掉落地面,落地便化作拳頭大小的一種怪物,這怪物形狀如鼠,卻只有一腿,尾如蠍尾,還生有蠍刺,一口牙卻象蛇,盡是倒刺;整個人只剩下一具血淋淋的骨架跪在酆侯腳邊,瞧來十分怕人。
佘二飛撲而來,滿地的怪物立時躍起,瞧來它們只有一條腿,跳躍之間,竟然迅如閃電,殷毓黧冷哼了一聲,道:“別找死。可都是為了你!”說著化回人型,左手一把拖住佘二的斷尾,用力一扯,“砰”一聲將它摔到背後,只這一剎那,滿地的獨腿怪物已經齊齊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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