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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號稱萬妖山,妖孽橫行。咱們可得小心。”初一淡淡一笑,道:“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不必擔心。”堯光山奇山異水,風致與別處不同,趙墨初來乍到,十分新鮮,瞧個不停,對初一道:“咱們飛低一些。我仔細瞧瞧。”殷毓黧冷哼一聲,道:“我們可不是來遊山玩水的。”趙墨嘀咕兩聲,初一拍拍他的肩,道:“不妨事。咱們回來的時候可有的是時候。”匆匆過得堯光,一路上果然十分平安,殷毓黧十分奇怪,道:“這樣出名的妖山魔峰,居然連半個妖孽都沒遇上,真是奇怪。”趙墨笑道:“妖怕出名豬怕壯,妖山妖名在外,正道修真自然首要就要剿滅它,有妖也被逼走了。”
說笑中離開堯光地界,卻見前方天空汙濁,漫天都是翻滾的黑雲;趙墨立時全神貫注,問初一道:“前方是什麼地方?這樣奇怪的天色,難道有妖孽?”初一輕輕搖頭,道:“前面是羽山。相傳當年天神鯀違背天命,盜取天帝寶物息壤平息人間洪水,觸怒了天帝,被天帝派祝融殺死在羽山。鯀死後怨氣不散,所以羽山山頂常年烏雲重重,淫雨霏霏,從來沒有放晴過的。”說話間飛入那黑雲之中,自羽山山頂飛過,只見羽山之中,有一獨峰,峰高千仞,峰頂立有巨大的石碑,碑高約有數十丈,巍峨高聳,幾乎入雲,趙墨指著那峰道:“那是什麼地方?”初一瞟了一眼,道:“傳言那就是鯀被殺死的地方。那塊石碑相傳是大禹帝所立。鯀死三年,三年屍身不壞,天帝命祝融前來察看,瞧見鯀的腹部高聳,剖開一看,卻是孕有一子。此子落地能言,正是大禹帝。”
趙墨點點頭,道:“這倒聽少君說過。”羽山也不甚大,飛得約有三百七十里,便出了這烏雲籠罩之地,羽山之後,便是瞿父與句餘山。兩山一前一後,一脈相連,且兩山都是禿山,滿山沒有一棵草木,也沒有一眼山泉,山陽一面微微發紅,呈褐紅之色,山陰色澤稍淺,為灰褐之色,瞧來似乎山中無活物。飛過句餘山,天色向晚,初一道:“就在此休息罷。明早再趕路。”趙墨大是沮喪,道:“多飛一截罷,前面的山有樹有水的,這裡光禿禿的,難看死了。”初一瞄了他一眼,道:“你懂什麼。山水之間,何必非有草木才算得美。瞿父雖無草木,但山勢巍峨,自有其雄壯之美,句餘雖無草木,但山骨嶙峋,得一‘瘦’字,清矍飄逸,自有其養心宜人之處。你這呆子,倒可憐這兩座好山,教你給辜負了。”
趙墨撓了撓腦袋,瞅了半日,才道:“我可瞧不出來這亂石頭山岡哪裡瘦,也瞧不出來它哪裡胖。既然你把它說得這樣好,那今天晚上我們就歇在這裡。我再好好的瞧瞧。”殷毓黧哼了一聲,道:“你個笨貨,有眼無珠,哪裡懂這些。”說著將佘二和丁寧放出來。初一為佘二行針,佘二行針之後,兇性大發,依舊被趙墨以寒冰罩給凍住,殷毓黧等人都是修真有成之人,半年辟穀,也是常事,丁寧卻沒有這本事,瞧佘二給凍住了,諒來無妨,便出去覓食。
丁寧一去,直有兩個時辰,都不見回來,走時夕陽尚還殘照,等到月上東山,卻不見回。初一有些擔心,道:“莫非這丫頭遇到了高人?”殷毓黧打個哈哈,道:“這樣冷清的荒山野嶺,它哪裡去找什麼高人?我瞧是這四周太過荒涼,它找不到吃的,走得遠些罷了。”說話間,果然聽得丁寧“淅淅娑娑”游回來的聲響,三人抬頭瞧去,卻見丁寧化作原形,口中含了一個赤條條的男子,游回山來。趙墨大是不滿,喝問道:“你怎麼吃人?”丁寧慌忙將這男子丟下,化回人型,道:“上仙息怒。上仙仔細瞧瞧,這可不是人。”趙墨低頭一看,這男子身型與人無異,卻渾身長滿長長的黑毛,這黑毛卻又甚稀,瞧來十分奇怪,倒象是生了一身豬鬃。
初一略瞧了兩眼,道:“這確實不是人,是猾褢。它們樣子與人相似罷了。猾褢和人不同,倒也與人並非無關。傳說有十世惡人,罪孽深重,為輪迴之神靈所嫌惡,為懲戒這些罪人,神創造了猾褢這個種族,讓罪人轉生。猾褢生在荒漠之地,自腐壞的屍首之中再生;其生之後,同類相殘,不能同居;茹毛飲血,餐風飲露,一生無溫飽可言;壽滿一百,猾褢自滅,其身死後百年不壞,日受暴曬,夜為風冷;百年之後,才會被蟲蟻蠶食,魂魄才能解脫肉身,再入輪迴。其生之受苦,苦不可言。為萬世戒飭。”趙墨咋舌道:“那被丁寧吃掉,反倒是它的福氣了嗎?”殷毓黧哼了一聲,道:“螻蟻尚且貪生,何況是猾褢。傳說是真是假,誰能知道?這猾褢生來蠢笨,不會說話,只會發出象砍木頭似的叫聲,誰知道它們究竟在想些什麼?”
此刻佘二神色困頓,已經萎靡下來,趙墨收了術法,丁寧將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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