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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如乘機把他結果了。”
初一微微一笑,道:“你別動手,一動手,這陣就破了。我以前被太乙六合迷仙陣給困住過一段時間,對它的佈置,略知一二,到底還說不上精通,恐怕結界很弱,容易破得很。再說了,今晚天空有云,我瞧不見星宿,不能按星列位,這陣法充其量可以暫時迷惑他眼神,沒什麼用的。這個馮歡膽子不大,一被陣給困住,心裡先就怕了,不敢亂動,害怕引出陣攻。他只要在多飛上一尺,就出陣來了。”殷毓黧一怔,拍了拍胸口,道:“你說的有你在,別怕,就是倚仗這個只要他多飛一尺就可以出的破陣嗎?”初一微微一笑,道:“怎麼,你還嫌不夠,你看,要下雨了。這雨一下,我的陣就破了,不過,你信不信,我們打個賭,這陣破了,這個馮歡一樣出不來。”殷毓黧哼了一聲,道:“我沒那閒功夫。”說話間天空響了一聲炸雷,真的下起雨來了。
第一百零五節 重生
九天之上轟然雷鳴,一時間陰雲翻滾,冷風呼號,大雨傾盆而下;馮歡困在陣中,心神不寧,聽得天空雷響,不由得脊背發麻,拼命回想生平所見所聞,卻想不起天下有哪一個陣法,會拘來風雷暴雨。此刻他眼中依舊看不見一點東西,天空之中,空無一物;然而耳中卻能清晰的聽見天雷震動。重影身無一物,通體赤裸,清晰的感到無數雨點重重的撞在身上,這雨點落得雖重,別說對修道之人,即便是個凡夫俗子而言,這雨水的力道也非常渺小,並不足道。
但是重影依舊沒動,薛家乃是世傳的術士,對道家三宗而言,認真鬥法,術士常常壓過了修真道士;道士尋求長生之道,以真元為主,求的是白日飛昇,成為天仙,對於術法,並不執著,因而與這專求毀滅的術士相比,術法反倒技遜一疇。因此薛家對於道家,並不見得就有多忌憚,反倒是方士,更讓他們擔憂。方士一生遵循天道,認知陰陽,調和五行,最擅長的,就是制符佈陣。因此薛家倒也有些方士的東西,以防不測。
薛家姓田,以田氏為宗家,所有的最強術法,都是由田氏掌握。象馮歡魏子之流,不過是田氏的外戚或者家臣;外戚與家臣,是學不到最精深的術法的。馮歡自小在薛家,就聽族中長輩說起方士的陣術,對陣術還算一知半解。陣術分類之法林林總總,其中一種分法,對於馮歡此刻的處境,倒非常合適。這種分法便是先發陣與後發陣。先發陣又被成為主兵陣,乃是一種活陣,是由佈陣之人處心積慮控制的陣法,只要人一進入該陣法,陣法就會主動攻擊,不死不休;後發陣又被稱為客兵陣,乃是一種死陣,只要入陣之人不動,不觸動陣法的陣眼,陣法就不會攻擊。
很顯然,自己現在就在一個客兵陣中,儘管風雨交晦,淋得馮歡十分狼狽,但是馮歡依舊不敢胡亂動彈,這個陣法能移形換位,改天換日,一定不簡單;馮歡的重影茫然無措,不知道這陣法該從何破起,扶住肉身,低頭看時,肉身已經開始發黑,殷毓黧以性命為賭注下的這種毒果然厲害非常,重影無可奈何,這陣法不破,再等下去,只有死路一條了,一聲嗷叫,一把將肉身丟在背後,那雙頭蛇立時將肉身緊緊纏住,裹在重影背上,重影猛然將手中的不須一抖,不須瞬時騰空飛起,昂然彷彿一頭巨龍,重影一聲暴喝,不須立時橫掃四周,只聽得“砰砰”數聲巨響,這陣居然破了。重影驚愕無言,四望數眼,卻見四周暴雨如注,驚雷閃電劃過,借這電光,才看清原來不須已經將四周的石柱盡數掃斷,這石柱一斷,那陣法竟然便破了。重影大呼上當,暴怒之下,不須亂飛,將這一片石林幾乎盡數掃斷,卻哪裡還有人的蹤影。飛身回去,殷毓黧等人早已不知去向,無可奈何之際,只得背了肉身,向魏子追彭倨的方向,飛身去了。
卻說那時殷毓黧見馮歡被困在陣中,被雨澆了半日猶自不敢動彈,又是好笑,又是可氣,對初一道:“你這木石潛蹤,究竟是個什麼術法?”初一微微一笑,道:“幽冥鬼道的一種。木石之流,雖無魂魄,卻是有靈性的。這靈性也被稱為天地元精。”殷毓黧點點頭,道:“我們青城派修煉道法,有個速成的法子,就是收集鬼氣,以鬼之怨靈煉法;這道法有悖天理人倫,要是會你這法子,倒是省了不少事。”說話間轉頭望向過去的自己,卻見那丁寧被雨水一衝,漸漸清醒;它一醒來,四看了幾眼,尾巴一卷,猛然將殷毓黧裹了起來,輕輕遊走,一手提起趙墨,一手提起初一,飛快的遊動。
殷毓黧瞧丁寧帶了人下去,心頭陡然一跳,道:“我知道趙墨丁寧在哪裡了。跟著他們不就對了。”初一一愣,旋即明白過來,笑道:“這都沒想到。”兩人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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