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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者,除了他們兩人外,還有業爾、納希,同在西伯納的夥伴啞哥。清一色的男性聚會,雖有些殺風景,但此時此地,大家有的只是嚴肅的神情,早已沒有輕鬆談笑的空間了。
「你說……革命?」
從業爾口中得知他多年的「計劃」,讓伊凡與謝維克面露錯愕。
「你該不是瘋了吧?業爾。好端端地,你學人家搞什麼革命?想要找死,你跳河還快一點!」謝維克不假辭色地怒道。
「哼!你們這些貴族子弟,哪懂得我們做人奴才的辛苦?我正是要讓女王陛下看清目前社會上的不平等,才揭竿起義的。」擺擺手,業爾說:「你放心,我不會要你們兩個加入我的旗下,我們雖是朋友,但並不是舉凡朋友都得幫朋友赴湯蹈火地衝鋒陷陣。我只集合與我有同樣理想的夥伴,你們並不在我所需要的人才名單中。這也是我到現在才把這件事讓你們知道的理由。」
事實上,那也是不可能的。伊凡光是要拯救渥夫便已經豁出全力,哪有其餘的精神與業爾為伍?況且……自己擁有奧古史坦的姓氏,自己的所作所為都與奧古史坦家族有關,伊凡不能私自牽連家族成員。
而渥夫……不管他與女王陛下有多不和睦,他畢竟是女王的兒子,要他參與革命這種事,無異是要他逆倫弒母。
謝維克更不用說了。現為丹瑪王國子爵的他,有何理由參與他國的內戰?
「那麼你現在把這件事說出來的理由,是為了什麼?你不怕我們洩密?」攸關生死的重大問題,謝維克不覺得業爾會莽撞地說出,必定有什麼理由。
「……不怕,因為這件事現在和你們也有了關係。」
「什麼意思?」
「你們不是想救出渥夫嗎?在得知他面臨斷頭的威脅後,你們兩個無論如何都想要把渥夫從牢獄中弄出來吧?」
「所以?」
謝維克看了伊凡一眼,伊凡也還摸不著頭緒地搖了搖頭。
「我都說得這麼明白了,你們還不懂啊?」業爾咋舌道。「我是在提供你們一個救出渥夫的大好機會!我的目的是在城內引起動亂,殺禁衛軍們一個措手不及,最好能威脅到女王陛下,能綁架她,逼她簽署解放農奴的同意書,之後我們便會和平地釋放她。你們則是要找警衛森嚴的盧凱監獄防備鬆動的時機,再進去救人。把這兩件事聯想在一起,你們沒有看見一道曙光降臨嗎?」
姑且不論業爾誇張的形容,但伊凡總算捉到他說的重點。他蹙起眉頭。「禁衛軍在王宮四周佈陣,女王身邊更是重兵層層。這和盧凱監獄根本湊不到一起。還是你已有打算,想到該怎麼做才能把禁衛軍弄到監獄來?」
「不必我想,而是女王陛下自己會出現在監獄中。」
謝維克嗤鼻道:「你在說笑吧。女王沒事跑去監獄做什麼?她--」接觸到業爾胸有成竹的目光後,謝維克收起嘲諷,認真地說:「你這傢伙?是不是得到什麼訊息,知道女王會到監獄去探望渥夫?」
「呵呵,小聲點,這可是我想盡辦法,從女王身邊的侍女那兒打聽到的情報。女王刻意在處刑的前一天晚上,空出幾小時的空檔,什麼會面、行程都未作安排。你們想想看,自己兒子的最後一面,做母親的當然不會不去探望吧?」
戳破他得意的笑容,謝維克不齒地說:「八成是你在床上探聽到的情報!這種訊息可*嗎?」
「嘖嘖嘖!你就不懂了。男人在床上的花言巧語不可信賴,但女人正好相反,她們只在床上說真心話。」
謝維克冷哼一聲,這點自己沒多少經驗可和他辯駁。
「確實,女王如果移駕到監獄去探望渥夫,你們攻擊監獄是比攻擊王宮要來得容易多了。 畢竟王宮佔地廣大,且宮內的禁衛軍又多。況且,女王不可能會帶著大隊人馬去探監的,否則將會引起外界的注意與傳言。」
這時,伊凡不得不佩服業爾的腦筋動得真快。
「還是你懂狀況。」灰眸男子笑說。「神是站在我這邊的,所以才會賜給我這個大好良機。」
「那麼剩下來的,只有想辦法弄到渥夫牢房內的鑰匙了。」一頓,伊凡看向業爾說:「你該不會正好也有法子或門路吧?」
「很抱歉,就這一點我實在無能為力。不是我沒試過,但收買的獄卒曾說,他那間牢房的鑰匙被某位高官貴人收著。我曾推測那會是女王陛下,但根據我認識的侍女的說法,她並沒在女王的物品中,看到類似的東西。」
「如果鑰匙真在女王手中,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