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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珊笑了笑,接著說道:“局長,你真的不認為……”
斯特拉思莫爾打斷她道:“蘇珊,這再清楚不過了。遠誠友加將“數字城堡”的密碼刻在自己戒指上。無論睡覺,洗澡,還是吃飯――密碼都會一直在身邊,他隨時都可以向世人公佈。”
蘇珊臉上露出懷疑的神情。“在他的手指上?在那種露天場所?”
“為什麼不呢?西班牙又不是世界加密之都。沒人會知道那些字是什麼意思。還有,如果密碼是標準的六十四位字元,那麼即使是大白天,也沒有人有本事一眼就能記住那麼多字元。”
蘇珊顯得迷惑不解。“那麼遠誠友加在死之前把這枚戒指給了一個陌生人?這是為什麼?”
斯特拉思莫爾眼睛眯了起來。“你覺得會是什麼原因呢?”
蘇珊一下子明白過來。她的眼睛睜得很大。
斯特拉思莫爾點了點頭。“遠誠友加是想擺脫戒指。他以為是我們殺了他。他感到自己快不行了,就以為是我們乾的。他死的時間太巧了。他以為我們對他用了毒藥之類的東西,使他心臟慢慢停止了跳動。他知道我們不找到諾斯。達科塔,是不會殺他的。”
蘇珊渾身打了個冷戰。心臟病發作的時間好像是為國安局安排好的一樣,所以遠誠友加以為是國安局下的毒手。他最後的本能反應是復仇。遠誠友加送人戒指是為公開密碼所進行的最後一博。現在,令人難以置信的是,現在一個普普通通的加拿大遊客擁有開啟歷史上最為強大的加密演算法的密碼。
蘇珊深吸了一口氣,問了一個關鍵問題。“那個加拿大人現在在哪兒?”
斯特拉思莫爾皺了皺眉。“問題就在這兒。”
“那個警官不知道他在哪兒?”
“是的,加拿大人描述的事情太過荒唐,警官還以為他或者是嚇壞了,或者是老不中用了。所以,他讓老人坐在自己摩托車的後座上,要帶老人回他的賓館。但加拿大人不知抓牢,車子還沒開出三英尺,他就從上面摔了下去――摔破了頭,扭斷了手腕。”
“什麼!”蘇珊嗓子眼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警官想送他去醫院,但加拿大人卻脾氣大發――還說就是走著回加拿大,也不會再坐摩托車了。警官只好攙著他去了公園附近一家小型公共診所,他把老人留在那兒,付完賬就走了。”
蘇珊皺了皺眉。“我想已經沒必要問戴維會去什麼地方了。”
第十七章
戴維。貝克大步流星地踏上西班牙廣場被太陽烤得灼熱的瓷磚地板。在他面前,市政府大樓――一幢舊式的市議會大樓――佝聳立在一片三英畝藍白相間的上光花磚上,大樓周圍樹木蔥鬱。大樓阿拉伯風格的尖頂和飾有雕刻的正面給人這樣一種印象:這座樓與其說是政府機關,還不如說更像是一座宮殿。儘管這幢大樓歷史上經歷過軍事政變、多次火災、和公開絞刑,但大多數遊客來訪是因為當地的旅遊指南大肆宣傳它是電影《阿拉伯的勞倫斯》中的英國軍事總部。哥倫比亞電影公司在西班牙的拍攝成本要比在埃及的拍攝成本低得多,而摩爾人對塞維利亞建築風格的影響足以使電影觀眾以為自己看到的是開羅。
貝克重新將精工手錶設為當地時間:晚上9點10分――按照當地的標準現在仍算是下午。普通西班牙人是不會在太陽落山前就吃晚飯的,而懶洋洋的安達盧西亞太陽很少會在十點鐘退出開羅。
儘管傍晚的溫度很高,但貝克還是快步穿過了公園。斯特拉思莫爾剛才電話裡的口氣聽起來比早上還要緊迫。他的新命令非常清楚:找到加拿大人,拿回戒指。為了拿到戒指,可以採取一切必要的手段。
貝克想知道一枚刻滿字母的戒指為什麼會如此重要。斯特拉思莫爾沒作任何解釋,貝克也沒多問。國安局,他心想,就是什麼都別說。
在伊莎貝拉。卡託利卡大街對面,那個診所清晰可見――屋頂上塗著一個白色圓圈,圓圈裡面有一紅色十字,這是個眾人皆知的標誌。警官是在幾小時之前把那個加拿大人從車上摔下來的。他折斷了手腕,摔破了腦袋――無疑,這位病人接受治療後,現在一定出院了。貝克只寄希望於診所能存有病人的出院資訊――那人下榻的當地旅館名稱或電話號碼,這樣他就能聯絡上他了。如果幸運的話,貝克估計他會找到那個加拿大人,拿到戒指,然後順利地踏上歸程。
斯特拉思莫爾曾跟貝克講過:“實在不行的話,用這一萬元現金買下戒指。我將來會把錢再給你。”
“這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