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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頭是女人!”
“女人又如何?”
“我與女人如何能——”話說到一半月牙泉住口了。
這男人自己男女通吃,當然以他的標準去衡量別人,認定只要是人都足以構成她偷吃的物件,更何況,他找來伺候的人,不管男女姿色都是上上等,引人犯罪的機會太大,所以跟他辯解什麼男男女女的問題,無疑是有理說不清,也可以說是對牛彈琴。
她再次翻了個白眼,“隨你怎麼想了,真受不了你!”她懶得多說。
他冷望著她,眸中有責備。“別想在我眼皮底下作怪,我不會由你的。”望著這杏眸桃腮、雙瞳靈慧刁鑽的女人,他眼中顯露出強烈的獨佔欲。
“作怪的不是我吧,我今晨撞見幾個人在搬屍,那屍體是從風月閣搬出來的,你玩殘了人家,這是殺人滅口嗎?”她沒好氣的問。
好好一個人進了他的花閣,卻被人橫著抬出來,這男人也太狠了吧?這是怎麼蹂躪人家的啊?
而且居然連中原“毒戶”的人也下了手……
“你撞見了?”他似乎不太高興。
“嗯,他的死狀滿慘的喔。”月牙泉惋惜的說。那人的屍首全身泛黑,像是被人放過血。
“他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他聳肩。
“你……算了。”她看似想說些什麼,接著又作罷。
“想問什麼就問,何必吞吐?”卞無晨笑著說。
“沒什麼好問的。”她轉過身去,重新套上外衣。
他灼熱的盯著她的美背,忽然有種氣悶的感覺。“真的不問?”
“不問。”她扣回珍珠扣。
“你若問,我會老實回答的。”
“你知道我要問什麼?”她轉身直視他深沉的眼。
“我猜的。”
“猜的?那好,我問了,我什麼時候可以得到您大老爺的允許,讓我上城外走走,騎馬、騎駱駝都好,我想念沙漠的風沙。”月牙泉撇笑後說出要求,但這內容與方才的話題卻是風馬牛不相及,完全不是他的猜測。
他託過她的秀顎,手上的青筋藏在他的衣袖裡跳動著。這女人是當真不在意他與人廝磨,還是真想惹他動怒?
她從不曾吃醋,儘管得知他荒誕的生活,依然無動於衷,不聞不問到令人生氣的地步!
卞無晨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陰沉到外頭的烈陽都像是要縮回去了,可月牙泉毫不在意,推開他的手,哼著歌,悠悠哉哉的又躺回床榻上,韜光養晦去了。
第四章
金球高掛,黃沙滾滾。
站在樓蘭的城牆上,看到的就是這般美景。
緊連城牆的高臺上佇立著一對俊男美女,形成兩道天人般的絕色,為這一片沙地增添了一景。
“不是說騎馬嗎?怎麼就帶著我上城牆瞧了瞧豔陽沙漠,就這樣?這也太無趣了吧?”月牙泉不客氣的打起哈欠來。
卞無晨笑笑,“你真沒耐性,瞧瞧前方那團風沙了沒有?”他指引的朝遠方眺去。
朝他所指的方向望去,方才還是一片平靜的沙漠,此時出現一團飛沙揚起。
“是商團,今天有新的商團要來嗎?”她興奮的問。瞧這飛沙的面積,這隊商團人數肯定不少,不是一般小型商旅,那麼帶來的東西鐵定有新意。
瞧她一臉雀躍,他不禁擴大了笑容,“這商團比較特別,來自愛琴海。”
“愛琴海!那麼遠的地方來的?”她眼睛一亮,綻出絢爛的光彩。
喝,她幾乎可以確定,今日一定有收穫。
“這下不會再打哈欠了吧?”他笑問。
“不會了、不會了!”她眉開眼笑,一改臭臉,親暱地摟住他的手臂,模樣諂媚。
這份撒嬌的姿態,卞無晨盡瞧眼中,很滿意。“馬還是要騎的,等商團走後,我會帶你去逛逛。”
心知她不像一般貴族女子,拚命躲太陽,用盡各種手段美白,這女人愛極了沙漠,才不管是不是會破壞美貌,天天往烈陽裡去,這才曬出她一身的蜜色肌膚,不過她也得天獨厚,陽光只有在她身上留下黃金的光彩,沒留下任何不美觀的痕跡或斑點,她的肌膚還是水嫩得讓人想咬住不放。
就因為她的“外放”,自己若不適時的帶她出來“放風”,她這朵沙漠奇花真會憋壞枯死了。
月牙泉聞言馬上露出比日陽還要燦爛的笑臉,“謝啦!”
“不客氣。”他點了點她嬌俏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