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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而不是娃娃的,只有她上下起伏的胸口和露出驚慌的大眼睛。
男人由口袋拿出像是手術用的橡皮手套戴上,然後拿出那瓶香檳,一開啟,濃濃的酒精氣味瀰漫四周,他將瓶子一頓,所有的酒精立即一古腦的傾洩而下。
女人驚恐的眼睛外凸,那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看得出動作的地方。她該跑的!可是,她發現除了意識外,她身上的一切似乎都不再屬於。
“你不是說愛我嗎?”男人掀開外套,拿出一支薄細鋒利的手術刀,那森森的刀鋒,在月光下,彷彿閃動著凌厲的笑意。
他低下身子,伸手解開了女人的上衣鈕釦、內衣的暗釦,讓女人的肌膚在月光下更顯得柔嫩細緻。
像是操作過千百次開心手術的外科醫生一般,男人將手術刀刺進女人的胸口,在左邊的乳房割了一道約十二寸長的開口,他的下刀精確,以至於幾乎沒有流出多少鮮血。
女人死命的看著男人的一舉一動,她的恐懼和驚慌,只能經由視線流洩,橫躺的身體除了下刀時劃過表皮的自然縮動外,竟沒有一絲的抵抗。
男人的手伸進女人的體內,握住了那顆就像在狂跳著死亡之舞的心臟,然後利落的一個動作和手勢,就將那顆血淋淋的心臟由胸口切取出來,移到了女人驚恐的眼前。
此時女人的眼睛已經無神而渙散,她不再有任何的意識,只剩下她那顆已和她分離的心還“不死心”的跳動著。男人將心臟小心翼翼的用袋子裝好,然後輕柔的放入了他的口袋中。他伸手將女人的眼睛輕輕的合上,笑說:“你的心我收到了!”
四周只剩夜風輕刮過樹梢的聲音……
第一章
方徵律打量著眼前算得上千萬豪宅的房子,在臺灣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擁有前後花園,看來這家家境滿不錯的喲!
不過,不管這屋子裡住得是什麼樣的人,對她來說一點意義也沒有,她和在這四周探頭探腦的人們可是不同的,這些人大多隻是來打探一些茶餘飯後的閒話,而她一向不愛多管閒事,她只是來做她的工作罷了。
徵律提著她那深白色的工具箱,沒有表情的拉高了警告用的黃色膠繩,路彎著身子就要從門口進入。
“你沒有看到警告標誌嗎?閒雜人等是不能進入的,再不走,我就告你妨害公務。”一個皺著眉頭的警察連忙上前阻止她。
“我是醫生,受命過來看看的。”徵律連正眼也不看他一眼的說。
“我不以為裡面的人還用得到醫生。‘
徵律挑起了一邊的眉頭,冷眼掃向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菜鳥警察,“我是法醫,你還有疑問嗎?”
“你是法醫?!”
徵津絲毫不理會這個菜鳥警察語氣中的驚訝,對她來說,這早是司空見慣的事,法醫是個女人已教人難以置信,而她那一頭削薄的短髮,讓她又年輕了幾歲,看起來就像是個未成年的女孩。
“方法醫,你終於來了!”偵辦這件案子的檢察官一看到鄣律像是鬆了一口氣,急忙將她請了進去。
徵律微點了頭,跟著檢察官走了進去,完全漠視那個警察的驚恐模樣。因為對她來說,那一點也不重要。
她才進了園子,就聽見一群人又哭又吵的喧鬧不已,她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一定是你這個女人貪圖我大哥的遺產才會殺了他,你是殺人兇手!”一個女人哭天搶地的要衝向前去打她口中的兇手,卻被警察硬是攔了下來。
“早知道你這個女人這麼壞心,我說什麼也不會答應讓你進我陳家的大門,你把我的兒子還給我啊!”另一個年約六十來歲的老太太邊跪在地上邊哭訴著。
這一老一少的女人口中所指的兇手聽起來該是死者的妻子,只見她動也不動,臉上透露出哀莫大於心死的認命神色。
“死老陳臣史,三十五歲,為一家外貿公司的負責人,其父親是陳尹。”檢察官簡略的提了一下被害人的資料。
“那個陳尹?”徵律皺了一下眉頭。
“沒錯!就是曾任三屆國代的陳尹。”檢察官證實了徵律的話。
話才說完,陣尹就來到了微律他們的面前,憤恨的大吼,“你們一定要把那個賤女人給我抓去判死刑,她竟然殺了我的兒子!”
“陳先生,這位是方徵律法醫,她是國內數一數二的法醫,有人說她是可以聽到死者說話的法醫,只要有她在,你兒子的事一定可以查得水落石出。”檢察官急忙的介紹。
“那最好了,你就在這裡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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