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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文東笑了,目光低垂,頓了兩秒鐘,隨後說道:“好!小爽你隨我一塊去!”
“真的?”李爽感覺自己已得不到“重用”許多年了,聽完謝文東的話,差點一蹦多高。
謝文東安排各堂的負責人,讓他們將手下兄弟統統從分堂口的周圍撤離,全部安置在四大據點,對敵人,只守不攻。他不在的這段期間,一切事情都由何浩然全權負責,張研江輔佐。
等把一切安排妥當之後,他從堂口裡挑選出二百的精銳人員,帶上李爽,任長風,袁天仲,格桑,五行等人,連夜趕往DL,同時給困在龍堂口的三眼打去電話。
聽到謝文東親自來救援自己,三眼先是一喜,接著又吸了口氣,急聲說道:“東哥,你不要過來,太危險了!”
“正因為危險,所以我才更要去。”謝文東淡然說道:“張哥能為了社團浴血奮戰,難道我還不能為了張哥冒一次險嗎?”
“東哥……”三眼聽完,心神一蕩,鼻子發酸。陳百成的叛變,可以說是由三眼一手造成的,對此他一直滿懷愧疚,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彌補自己所犯的錯誤,可以說三眼是心甘情願留在龍堂堂口裡吸引陳百成的活力,為社團爭取機會,哪怕是戰死。但是謝文東這番話,讓他倍感窩,那原本已漸漸冷卻的血又開始在體內燃燒起來。
朋友與兄弟的區別在於,當你犯錯誤的時候,朋友會幫你指出錯誤,而兄弟會幫你修正錯誤;當你有危險的時候,朋友會給予你援助,而兄弟會站在你的身邊,和你並肩作戰。謝文東當三眼是兄弟,一直都是。
三眼低聲說道:“東哥……你不怪我嗎?”
“呵呵!”謝文東輕輕一笑,說到:“那些沒有意義的事情,我不去考慮,也不願意去想。”
“東哥,我……”
能夠理解三眼的自責,謝文東善解人意地說道:“事實上,你並沒有做錯什麼,如果我站在你的角度,也會向你那麼做的。”頓了一下,他又問道:“張哥,明天早上我會到達長春,今晚挺過去,有問題嗎?如果不行,我先坐飛機過去。”
三眼深深吸了口氣,連續疲勞數天的身體一下又充滿了力量,握緊拳頭,豪爽的大笑道:“東哥放心,我就算戰到最後一口氣,也要等來東哥!”
謝文東也笑了,他想看到得就是鬥志昂揚的三眼,而不希望他因為此事而消沉下去。他說到:“陳百成已分出三千人手援助長春的分堂,想來,他今晚的進攻並不會十分猛烈。”
三眼聽完,更感放心,挑眉說道:“東哥,我等你回來!”
這一晚,正如謝文東所預測的一樣,陳百成的攻勢減緩了許多,人力方面的減少是一方面的原因,另外,從他的主關思想上也發生了變化,他現在考慮的不再是打下堂口,而是先拖,拖到他從各地調來的援軍都到了,在一鼓作氣消滅三眼。
他的進攻放緩,整合三眼心意,應對起來也顯得比較輕鬆。
知道謝文東要到來的訊息,堂口內由上到下的全體人員,都變得精神了許多,信心倍增,同時也看到了希望,既然謝文東來了,肯定不是一個人,必定帶有大批的手下,到時候裡應外合,會講陳百成的勢力一舉殲滅。當然,如果他們知道謝文東只帶來二百人過來,肯定不會再抱有這樣的幻想。
樂觀的情緒在眾人的心理傳開,作戰時也表現得更加勇猛。
一夜的時間,雙方只打了三次,由於堂口內的抵抗和反擊比以往要犀利的多,陳百成心驚不已,早早的下令停止進攻,讓手下人員去休息。
第二天,謝文東帶二百人抵達DL。沒敢進入市區,怕被陳百成的眼線發現,眾人在郊區的幾家小旅館草草安頓下來。
謝文東讓下面的兄弟回各自房間睡覺,養足精神,以備晚上的戰鬥。而他自己連續和三眼通了數次電話。
等到晚間,深夜十一點多的時候,聽暗組兄弟傳報,陳百成的進攻又開始了,他精神一振,隨即下令,召集手下眾人,坐車直奔弄堂去了。
由於人數不多,總共只有三輛貨車,不顯山不露水的進了市區。
當接近弄堂堂口時,只聽見那裡人生鼎沸,喊殺連天,陳百成的手下正對龍堂發動猛攻。
隨著數天來的激烈爭鬥,陳百成看出堂口裡的人員也已彈盡糧絕,他的膽子也大了許多,坐在一輛停在龍堂大院裡的轎車內,親自指揮手下人戰鬥,汽車周圍則站滿了他的貼身保鏢和手下。
他坐在車中,放下車窗,不停的大喊大叫,發號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