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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動,想起她清澈的不染任何雜誌的天真的笑容、那彷彿來自天籟的笑聲,謝文東垂下眼目,黯然神傷。
那熟悉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在自己的耳邊再次響起。謝文東站起身形,緩緩走到窗前,從口袋中掏出香菸,叼在嘴邊,沒有點燃,仰望天空的星際,愣愣發呆。
當謝文東離開醫院的時候,已是晚間十點多。
出了醫院大門,謝文東對身旁的五行兄弟說
道:“我想隨便走走。”
看出謝文東心情不佳,五行兄弟皆沒有說話,默默跟在他的身後,金眼順便將車鑰匙揣回到口袋中。
在街道旁漫步一會,水鏡輕聲說道:“東哥,前面不遠有間酒吧,如果東哥想喝酒,可以去裡面坐坐。”水鏡在洪武醫院看護過金蓉一段時間,對附近的環境很瞭解。那間酒吧是北洪門的場子,也是北洪門開的,很安全。
謝文東停住腳步,回到看著水鏡,反問道:“我為什麼要去喝酒?”
水鏡一愣,隨後垂下頭,小聲說道:“我看東哥的心情不好,所以……”
“所以我就應該去喝酒?”謝文東笑了一聲,幽幽說道:“你認為我是那種會借酒消愁的人嗎?”
五行兄弟相互看看,默然無語。水鏡暗中咧咧嘴,低聲說道:“對不起,東哥。”
謝文東嘆了口氣,舉目向前方望望,狀似隨意的說道:“那間酒吧在哪?”
“……”
酒吧很新,從裡新到外,顯然是剛
剛開業不久。規模不小,門面也敞亮,碩大的紅色牌匾在夜幕中格外醒目。酒吧是由北洪門的一名小頭目開的,也算是北洪門的場子,看場子的都是北洪門的幫眾,但他們不認識謝文東,對他的到來,也沒有人多看一眼。
進來之後,謝文東和五行兄弟直接走到吧檯,裡面的酒保含笑問道:“六位,喝點什麼?”
謝文東說:“威士忌”
威士忌在酒吧算是烈性酒,謝文東看起來年歲還不大,酒保忍不住多瞄了他幾眼,問道:“六杯嗎?”
“不!六瓶!”謝文東淡然說道。
“撲!“一旁的五行兄弟差點吐血。
當酒保去拿酒的時候,金眼低聲說道:“東哥,我們可喝不了那些。”
謝文東的酒量或許不錯,但五行兄弟可都平常的很,他們是殺手出身,又身為謝文東的貼身保鏢,五行兄弟在平時是滴酒不沾的,就算要喝,喝上一兩杯也就到極限。
“喝不了,可以打包帶走。”謝文東撓撓頭
發,心不在焉的說道。
五行兄弟相互看看,皆低下頭,心中暗道:東哥今天有些不正常……
時間不長,酒保將酒送上來,六瓶威士忌,在吧檯上擺了一排,十分扎眼。謝文東無視周圍人投來的詭異的目光,伸手抓過一瓶,擰開蓋子,倒了半杯,一飲而進。威士忌入口辛辣,辣中又帶著一股香甜。酒水下肚,謝文東噓了口氣,拿起酒瓶,又倒了半杯。
水鏡眨眨眼鏡,輕輕推了推金眼,低聲說道:“東哥這樣喝會醉的。”
“恩!”金眼應了一聲,便沒了下文。水鏡白了他一眼,不滿的問道:“你這聲恩是什麼意思?”
金眼轉頭看眼謝文東,苦笑到:“東哥不du、不嫖、不xidu、只是用喝酒的方式來鬆緩心情,我覺得不過分。”
水鏡楞了一下,接著,若有所思點點頭,不再多言。
一直以來,在周圍人的心目中,謝文東如同神一樣的存在,無所不能,沒有缺點,幾乎完美,漸漸的,人們甚至看是忘記了他是一個人,忘記了他也有喜怒哀樂,忘記了他也有需要發洩心中鬱悶的時候。
謝文東是個大人物,人們理所應當的認為,在普通人身上可以發生的事情,在他身上卻不應該發生。
“多麼熟悉的聲音,陪我多少年風和雨,從來不需要想起,永遠也不會忘記…”
這時,酒吧裡響起悠揚又動聽的音樂,一名年輕漂亮的女郎站在臺上,唱著《酒幹倘賣無》。
看起來,她不是專業的歌手,只是一名到酒吧來唱歌的普通客人,身著隨意普通,聲音略顯沙啞,常常會跟不上音樂的節奏,但是她唱得很用心,嗓音也動聽,聽在謝文東的耳朵裡,原本憂鬱的心情更加憂鬱。
多麼熟悉的聲音,陪我多少年風和雨,從來不需要想起,永遠也不會忘記。這句歌詞,讓他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金蓉。
他端起酒杯,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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