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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把腦袋也褲掉了,光禿禿的人頭軲轆出好遠,一股鮮血從體腔裡噴了出朱,看其傷口處,平滑得如同鏡面一般。
一旁的謝文東看得觸目驚心,就連他這個外行人見了老者斷頭處的傷口,也能感覺剄唐寅那一刀的快捷。
謝文東嘆了口氣,喃喃說道:“好快的刀。”
“你的刀也很快。”唐寅衝著他笑呵呵地說道,見謝文東的臉上露出疑惑,他抬起胳膊,指了指和口。
謝文東反應過朱,原朱唐寅說得是他的金刀。謝文東一怔,疑問道:“你都看見了?”當他以金刀殺掉矮胖老者時,唐寅正與兩名望月閣長老激戰,他怎麼知道自己使用了金刀呢?
唐寅點頭道:“當然看見了。”頓了一下,他久語重深長地說道:“我覺得,你的飛刀比你的槍更具有威脅!”即便是在戰鬥中,唐寅也保持著軟高的警覺,能做到眼觀六跆,謝文東那一記金刀絕殺,令唐寅多少有些刮目相看。
對他的話,謝文東報以苦笑,搖搖頭,沒有再說什麼。
見他仍坐在地上不起來,唐寅機起眉毛,問道:“還不走嗎?
謝文東瞄了他一眼,道:“我在等。”
“等什麼?”唐寅不解道。
“等你拉我起來。”謝文東瞥瞥地上破碎的椅子,半開玩笑地說道:“你眼睛那麼好使,難道沒看到我剛才受了傷嗎?”
他的話雖然是在說笑,但謝文東現在確實無力站起,骨頭的疼痛和皮肉的疼痛完全是兩種概念,前者的痛,是鑽心的,是令人無法忍受的,謝文東此時還能忍痛說笑,忍耐力已經夠驚人的了。
唐寅吃了一驚,急忙上前,低頭凝視著他,臉上露出罕見的關切之色,問道:“你受了?”
謝文東動了東身子,眉頭也隨之緊皺起來,低聲道:“好象是的。”
“我揹你走!”說著話,唐寅蹲下身子,便要去抱謝文東。
“不用,我自己能走。你只要拉我起來就行。”謝文東擺擺手,打斷他的舉動。
深深看了他一眼,唐寅沒再多言,一伸手,將謝文東拽了起來。
這一站起身,謝文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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