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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文東笑眯眯的,眼睛都未眨一下,但無名在他身後卻看得心痛不已。
迷人女郎嬌嘆一聲,向他無奈地笑了笑,表示惋惜,謝文東聳聳肩,示意很正常,沒什麼。在國際賭場上,大家互不相識,國籍可能也不同,大多會用肢體語言交流。
第二輪,謝文東分的牌不好,不過他想投機,詐對方一下,結果沒有成功。第三輪,他分得一把二十點的牌,結果又倒黴得遇上分得二十一點的賭客,大輸了一筆。
幾輪下來,他已輸了十萬澳元。
看著他面前只剩下孤零零的幾枚籌碼,迷人女郎好心地提醒搞:“先生,你運氣不錯,還是不要賭了。(英)”
“人的運氣不可能會一直不好下去。”謝文東笑道:“幸運女神究竟會有站在我這邊的時候。(英)”說著,他拿起新發來的牌,又補充一句道:“比如現在!”
只發了兩張牌,謝文東便不在要,開始加註。對面又有人和他較勁,在雙方的賭注都加到五萬的時候,對面那人挺不住,主題開牌。結果,謝文東手中一張J和一張Q,剛好二十一點,對面那人手中牌是二十點,以一點之差惜敗。
這一輪結束,謝文東就把先前輸掉的錢贏回大半。
他笑眯眯地對身邊女郎說道:“我說了,幸運女神會站在我這邊的。(英)”
女郎咯咯嬌笑,搖頭道:“你的運氣實在太好了!”
第十三章
謝文東淡然而笑,但坐在他對面的那位輸了錢的西方青年臉色卻不大好看。
接下來的賭博,基本上就變成謝文東和這西方青年的較量,兩人都在較勁,輪番加賭注,各有輸贏。直玩到第十二把的時候,謝文東投出自己的全部籌碼,足足有二十萬,加上先前其他人的投注,賭桌上的總籌碼超過了三十萬。其他賭客看看自己手中的牌,他的籌碼二十萬,但是,他在考慮自己究竟要不要跟著投注。他手中的牌很大,是二十點,丟棄可惜,可繼續跟下去又沒有把握,畢竟前幾把對方就出了一副二十一點的好牌。好一會,他思前想後,最終還是放棄了。他沒有膽量,不敢拿二十萬去賭謝文東的運氣。他深吸口氣,搖了搖頭,將牌向桌面一扔。
見狀,謝文東哈哈大笑,把自己手中牌向桌面一扔,這時,周圍人才看出,他的手中牌的點數只有十五點,這明顯是在炸底。
那西方青年大怒,對方的一副小牌把自己的一副大牌嚇跑,這簡直就是一種侮辱。他怒視著謝文東,兩隻拳頭握得緊緊的。
賭場的發牌人員不管那些,繼續發牌。這一輪,各家的牌都不錯,籌碼越堆越多,投注額也越來越高,賭到最後,謝文東故技重施,又把全部的籌碼壓進去。
這回,那西方青年再沒客氣,將自己面前的全部籌碼都推了出去,準備和謝文東血拼到底。
不過,他的運氣不好,這次謝文東手裡確實有大牌,而且還是二十一點的大牌。
幾十萬的籌碼,瞬間輸得一乾二淨。賭博就是這樣,只有做到虛虛實實,才能讓人摸不清底細。西方青年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籌碼被服務人員劃到謝文東那邊,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冷聲說道:“你使詐!(英)”
謝文東聳聳肩,笑道:“賭場似戰場,兵不厭詐這個道理你不懂嗎?(英,以下略)”
“該死的!”西方青年身子顫抖著。
“先生,你已沒有籌碼,如果你想繼續賭下去,等到前臺再兌換一些。”
在服務生眼裡,有錢,你是上帝,沒有錢,你連乞丐都不如。
西方青年沒有理他,只是對謝文東說道:“我不服氣!”
謝文東一笑,道:“那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如果你想翻本,就得把你的資本拿出來!”
西方青年的口袋已空空如也,再找不出錢來,聽完謝文東的話,他友羞又怒,猛然間怒吼一聲,從口袋拔出手槍,對著謝文東的腦袋就是一槍。
謝文東反應極快,在對方掏槍的一瞬間,他就預感到不好,等青年開槍之前的瞬間,他急忙低身,與此同時,站於身後的無名和金眼也下意識地紛紛撲倒在地。
“嘭!”槍身響起,子彈沒打在謝文東的腦袋上,也沒傷及到他身後的無名和金眼,但卻將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青年胸口打穿。
那青年黃面板,黑頭髮,黑眼睛,顯然是東方人,他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便一頭扎倒在地,同時,他伸入懷中的手也落出來,在他掌中,還緊緊握有一把黑漆漆的手槍。
金眼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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