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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小時候沒爬過樹嗎?”謝文東反問道。
在東北,小孩子大多都玩過爬樹,謝文東當然也不例外,雖然眼前的椰子樹比小時候爬過的那些樹要高出很多,不過,他相信自己體力充沛時,爬上去也是有可能的。
第二天,一清早,休息了一宿的謝文東還真在高山清司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手腳並用的爬到椰子樹的頂端。當他摘下椰子,回到地面,用金刀鑽眼的時候,高山清司厚著臉皮上前,搓手問道:“謝文東,你能讓我讓我也喝一口……”
謝文東和高山清司在這座小島上困了三天,直至三天後,文東會的直升飛機才發現此處,將謝文東和高山清司帶走。坐上飛機,謝文東第一件事就是先讓手下將高山清司捆住,此人的身手之厲害,他深有體會,必須得把他牢牢制住,他才放心。
文東會的人七手八腳捆綁高山清司時,後者毫無抵抗,活生生渴了三天的高山清司已淹淹一息,使不出任何力氣。
謝文東從手下人那裡要來手機,直接給姜森掛去電話。“老森,是我!”
“東哥?”接到謝文東的電話,姜森顯得又驚又喜,連聲問道:“東哥,你沒事吧?這幾天都快急死我們了,你現在在哪?”
謝文東一笑,說道:“我沒事,正在回吉樂島的路上。對了,我不在的這三天怎麼樣?山口組的人還有沒有來叛亂?”
“山口組的人倒是沒有再出現,只是……”姜森頓了一下,沒有把話說完,語氣變得猶豫不決,說道:“東哥,文東會內部發生一些以外。”
“什麼?”謝文東一聽姜森的語氣,心中突然有股不詳的預感,他問道:“什麼意外?說清楚點。”
“是……是關於強子的……”姜森為難了,不知道該怎樣把事情講給東哥聽。
三天的時間很短暫,一晃即逝,不過,三天的時間也可以發生很多事情。
在混戰中,謝文東追殺高山清司,結果兩人雙雙失蹤,這個訊息第一時間傳到東北的文東會分部。有人歡喜有人愁。文東會的各骨幹大多都非常擔心謝文東的安危,電話一個接著一個打到吉樂島上,但是,得到的答覆卻讓眾人一次次的失望。
不過,也有人暗中高興不已,那就是陳百成,他苦苦等候的就是這樣的機會。
澳大利亞那邊與中國的時差是兩小時。當訊息傳到東北時,已是清晨五點多。
陳百成家中。
陳百成坐在沙發上,在他對面,還坐有一位肥胖的中年人,面板很白,一張大圓臉上堆滿笑容。“陳先生和我們的合作一直都很愉快,這次,謝文東失蹤,很可能已葬身於大海,我想,陳先生的機會終於來了!”
“嘿嘿!”陳百成搓著手,聳肩笑道:“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就應該叛亂?”
肥胖中年人笑道:“難道還有比這更好的時機嗎?謝文東剛死,文東會的能龍頭位置空虛,一旦拖得時間太長了,三眼的地位鞏固,陳先生可就難以再佔到便宜了。”
陳百成臉色一變,站起身,揹著手在房中來回走動,臉色一會陰一會晴,變幻不定。
肥胖中年人看著他走來走去的身影,問道:“陳先生,你還在猶豫什麼?你的人,不是早已經滲透進了龍堂和小龍堂,並且牢牢控制住了這兩大堂口了嗎!那你還怕什麼?還擔心什麼?”
“唉!”陳百成嘆了口氣,眉頭擰著,說道:“文東會可不是隻有龍堂和小龍堂這兩個堂口,還有虎堂、豹堂、飛鷹堂、執法堂呢?更令人擔憂的是,血殺和暗組太難對付了。”
肥胖中年人名叫中村伍男,是山口組的若眾之一。
他哈哈一笑,說道:“陳先生,你太多慮了吧?!沒錯,文東會的兩把尖刀血殺和暗組是很厲害,可是,這段時間我們山口組將吉樂島壓得很緊,這兩個組織的人力都在向澳大利亞那邊調派,留在中國東北的,已沒剩下多少了,何況,剷除虎、豹、飛鷹、執法四堂對於陳先生來說,應該也不是難事,畢竟這四堂的整體勢力還遠遠不如龍堂和小龍堂,只要肯下狠手,滅掉四堂是早晚的事!”
陳百成喘了口氣,說道:“你別忘了,在我的上面,還有一個該死的三眼呢!雖然我的心腹眾多,但是,堂口裡效忠於三眼的人也不在少數。三眼TMD不發話,我怎麼去打另外四堂?!”
中村伍男笑道:“那就得想想辦法,挑撥一下三眼和另外幾個堂主的關係。”
陳百成眼珠轉了轉,陰陰一笑,問道:“中村先生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