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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在場的眾人都有些發暈,不明白來的這位名叫唐寅的青年和謝文東是什麼關係,說他們是朋友,可袁天忡及五行對他的態度明顯象是對待敵人,若說他們是敵人,他卻與謝文東談笑風聲,讓人想不明白,猜不透。
“袁天忡,你的對手在這裡!怎麼,打不過我們想跑嗎?”付武提刀,邊向袁天忡慢步逼近,邊冷聲說道。
唐寅站在謝文東的身邊,袁天忡哪還有心思和他們動手了。唐寅心裡扭曲,性情多變,談笑間殺人,誰都不敢保證他會不會對謝文東動手,而以他的本事,真出手偷襲的話,謝文東能逃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袁天忡心存顧忌,根本不敢輕易離開謝文東的左右。
他不動,在付武和邵舉來看,他便是怕了自己二人。兩人相互看看,哈哈大笑,振聲喝道:“什麼新一代的精銳,原來就是個膽小鬼!袁天忡,要麼你就象個男人站出來和我們一戰,要麼你就跪下來磕個響頭等候發落……”
袁天忡臉色難看,握著拳頭,指甲都扣近肉裡而不自知。他沒有看付武、邵舉,兩隻眼睛死死盯著唐寅。
唐寅對他的怒火和敵意視而不見,含笑問謝文東道:“這兩人好吵!他們是誰?”
謝文東聳聳肩,他也不知道這人的姓名,只知道是望月閣的門徒,他笑眯眯道:“反正不是朋友!”
“哦!”唐寅點點頭,轉身形,面向付,邵二人,含笑招了招手,說道:“你們要打架是嗎,來找我好了我奉陪。”
付武,邵舉同時撇嘴,根本沒把唐寅放在眼裡,前這嗤笑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以為什麼人都可以和我們動手過招嗎?”
唐寅一怔,眨眨眼睛,隨後笑了,走向他二人,一隻手拖著椅子,另隻手指著付武說道:“一招!”
一招?什麼一招?付武沒聽明白他的意思,疑問道:“你說什麼?”“殺你,只需一招!”唐寅臉上掛著淺笑,一本正經地說道。
付武楞住,過了片刻,好象是聽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他在笑,曲青庭和史文俊在暗皺眉頭。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剛才唐寅背身閃開袁天仲那一劍的身法看似稀鬆平常,其中卻暗藏玄機,遠非平常的身法能比擬。
曲青庭輕聲說道:“此人的身手不簡單,史兄應該提醒付,邵兩位賢侄多加小心。”
史文俊是想出聲提醒,可是被曲青庭這麼一說,反而不好開口了。他嘿嘿一嚇,輕描淡寫地哼笑道:“邪門歪道而已。”
“師傅,我來試試他!”以銀刀為暗器的青年將早已握在掌中的銀刀掂了掂,猛然間一抖手,兩把銀刀化成兩到閃電,直向唐寅飛去,分刺他的後心和脖頸。
唐寅的反應快及,腰身一扭,將射向自己後心的飛刀閃開,接著,抬起手臂,如同信手摘花一般將到了面前的那把飛刀捏住。
他的動作,看起來毫無華麗可言,簡單樸實,但卻異常實用。將飛刀捏在手中,翻看一下,隨後舉目瞧向那青年,笑道:“飛刀不錯,還給你!”說著,反手將飛刀又甩了回去。
青年年輕氣勝,亦不服輸,和唐寅一樣,也是抬手去接飛刀馬克思當他的手指碰到飛刀的時候,這才感到不對勁,飛刀上的力道太大了,不過此時他再想閃躲,已經來不及,只能硬著頭皮去接。
他將牙關一咬,將渾身的力氣運到掌上,勉強將飛刀接下,但身子受飛刀的慣性,不由自主的倒退兩步。
他臉色漲紅,只覺得手臂痠痛,掌心發麻,手也無力的垂下,背與身後,如果站在他的後面邊會發現鮮血順著他的指尖正滴滴答答的下淌。
“不錯!”
見他接下自己的一刀,唐寅點了點頭,拖住椅子的手突然之間一揮,將椅子恨恨向付武砸去,與此同時,他也跟著竄了出去。
付武哪想到對方說打就打,連點預兆都沒有,見椅子掛著嗡嗡的風聲呼嘯而來,嚇得急忙抽身閃躲。
啪!椅子重重砸在他深厚的牆壁上,撞個支離破碎,連牆體為之震動一下,可見唐寅這一椅子的力道之大。
付武剛把椅子閃開,嬸子還沒有站直,唐寅隨後的一腳也到了。付武心中生寒,運起全力,將短劍向上挑起,去削唐寅的腳踝。
哪知唐寅這一腳只是虛招,人在半空中,踢出的一腳猛的收回,另只腳隨後點了出去。
付武這回再招架不住,胸口被唐寅這腳結結實實的點中。
‘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