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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這可樂意了,把管子支到缸口開始注水。我進去叫李靜水和魏鐵柱,這才看見舞臺上擺滿了罈子和淺底兒青瓷碗,心裡也犯嘀咕。這要讓陳可嬌看見,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這娘們對自己這間酒吧自傲得很,見我把她這兒折騰成這樣,會不會和我拼命?
再看李靜水他倆,在酒吧裡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竟然憔悴了很多。我有點愧疚和心疼地說:“要不哥給你倆開間房,進城一趟起碼睡睡席夢思,看看《士兵突擊》呀。”兩個人直搖頭,我也沒辦法了。
等我們出去老鄉也辦妥了,一車水剛好倒到水缸的五分之四,缸口的水波一漾一漾的,亮光晃得酒吧的牌子直閃,居然有幾分雅意。酒吧這種地方,最大的好處就是什麼因素都能容納。一般的人就是來玩的,他不會管你有沒有文化內涵,你的裝修風格一致不一致,你可以這面牆上貼滿機械時代的符號,那面牆上掛把雙筒獵槍和獸皮。
這麼說吧,一間成功的酒吧就是你把一陀屎拉在當地,給人感覺也特別協調。
現在酒吧門口有了這口缸,看著就比以前酷多了。
就是在要不要準備一塊石頭的問題上我挺遊移的——要真有人掉進去呢?誰來扮演司馬光?後來孫思欣說有幾款洋酒的瓶子就能做替代物時我才作罷。
到了爻村,我讓李靜水他們自己回去,然後去找宋清。李靜水和魏鐵柱歡呼雀躍地跑向營帳,看來城市裡的便捷和新奇並沒有讓他們感到一絲的眷戀。
宋清領著我去杜興釀酒的地方,我們坐在三輪車上,走了沒有5分鐘就到了。隨著越來越近,那股略帶酸味的酒香愈濃。等我們到了地方,見從一處寬敞的四合院裡嫋嫋冒出蒸汽,門口一個人用兩個塑膠杯栓繩連在一起扣在眼睛上,用一塊大手巾捂住口鼻,此刻正把手巾下面撩起來透氣。我衝他揮手喊:“奧特曼!”
這人把塑膠杯從眼睛上摘下來,一把扯掉手巾——更像奧特曼了,正是鬼臉兒杜興。他見是我,笑道:“你怎麼來了?”
“我來拉點酒,有富餘的嗎?”
杜興說:“太好了,這酵母三天不用就會壞掉,所以必須每天開工,哥哥們又喝不了那許多,我正愁剩下的往哪兒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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