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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他:“你怎麼回來了?其他人有訊息嗎?”
魏鐵柱道:“你結婚我能不回來嗎?李靜水已經在路上了。”
我一拍腦袋:自己的事還得別人提醒,我光顧著接待客戶想著項羽的決鬥了,跟包子的事一直就這麼停著。就算小家小戶也該張羅了,這眼看就不到十天了。
我看了魏鐵柱一眼,把他拉在一邊低聲問:“你們嶽元帥是不是也有下落了?”因為我知道,在300死士眼裡沒有什麼是比這件事重要的,現在離我結婚還有10天,如果岳飛還沒找到,他們肯定是不會浪費這段時間的。
魏鐵柱為難地看了我一眼,支吾道:“我還沒回育才直接就到你這兒了……”
我瞭解地拍了拍他肩膀說:“行了別說了,我問你們徐校尉吧。”岳家軍鐵的紀律不能破,300雖然跟我不隔心,但好象始終是有難言之隱,魏鐵柱在沒見徐得龍以前不敢決定告不告訴我別的情況。
魏鐵柱問:“蕭大哥,嫂子呢?”
我說:“嫂子你現在見不上,她晚上才回來呢。”
“那我得先回育才報個到去。”
我說:“一起走吧,我順便辦點私事。”
吳三桂和花木蘭一聽我要去育才,也跟著下來了。秦始皇緊趕幾步:“等一哈餓(下我)。”
我笑道:“嬴哥你不玩遊戲了?”
“增天法有撒(整天耍有啥)意思捏?”
我們剛走到門口,二傻見我又拉起了隊伍,急忙屁顛屁顛地跟上,一邊招呼趙白臉:“這次和我一起走。”
趙白臉聞言緊緊貼在荊軻身後,好象稍不留神就會跟丟了似的。
我喊道:“軻子,這回不是踢人場子。”
二傻才不管呢,拽住我的車門身子後仰,就等著我開呢。我又說:“那小趙就別去了。”我看加上魏鐵柱他們三個這車坐不下了。
哪知趙白臉只微微搖了搖頭,很堅定地說:“我得去。”
魏鐵柱看出我的顧慮,走過來說:“一起走吧,我們也開著車呢。”
他一說我才看見在我的破面包旁邊停了一輛切諾基。我失笑道:“行啊你小子,誰開?”
魏鐵柱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說:“都能開,我也有本。”
我想起他那身份證都是我給辦的假的,拿著假身份證辦真駕駛照的,估計全國就他這麼一位。
我們分成兩組各上各的車,我在頭前開路走。在路上,我給老爹老媽打電話,讓他們把我結婚準備宴請的親朋名字列出一個單來傳真到育才,末了我跟我老孃說:“名單你和我爸先想著,不著急。”
我老爹一把搶過電話吼道:“想個屁,早寫在紙上了,要指你辦事黃花菜都涼了!”看來二老嘴上催著,手上也沒閒著,這還真讓我有點不好意思了。老人們操勞一輩子為了兒女最後也不得逍遙。我從酒吧到手以後就沒少往家裡送錢,我知道老一輩無產階級肯定是沒心思出國,可北京上海大連什麼的地方玩玩可以吧,我抽不開身就僱一個全陪。可二老一來節約慣了,二來兒子要結婚了心熱得不行,說什麼都不聽,哪也不去。對包子她父母我就沒敢這麼幹,倒不是偏心,是為了真的給包子一個驚喜。老會計我絕對信任,可包子她媽是個壓不住事的人,非得露餡不可。反正女婿孝敬丈母孃以後有的是機會。
我老爹工人出身,年輕的時候脾氣暴躁,這會兒粗聲大氣地衝我嚷:“倒是你,趕緊把你狐朋狗黨的名字送家來,老子一塊給你印在請貼上!”
我忙賠笑道:“別忙活了爸,還是你把名單傳過來,我找專人寫。”
我老爹難得妥協說:“那好吧。”
“那個,傳真你沒用過吧?咱樓下二叔的兒子不就開了一家列印傳真嗎?你就把寫著名單的紙給他讓他幫著弄就行。”
不等我說完,老爺子暴跳道:“行了行了,誰是誰兒子呀?”
我:“……”
到育才還有200米的時候,我就看見學校裡頭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的。我直納悶怎麼回事,宋丹丹的《月子》要跟我這籤售啊是怎麼的?看熱鬧的人和車一直堵到我們眼前,我只得下了車,從老鄉們中間擠進去。一路上認識我的人都說:“恭喜啊蕭主任。”
我越發迷惑。帶著鐵柱他們走進去一看,只見校園裡一大幫人被另一大幫人圍著,外圍那群人手裡還拿著各式各樣長短的傢伙,再外圍,有人手捧肩扛大大小小的武器,雙方呈對峙之勢——好漢們被記者圍上了。最裡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