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部分(第3/4 頁)
呂布可是真有兩下子,千萬不要輕敵。”
項羽止住笑,說:“我只不過有點瞧不上他而已。就算為了阿虞,我也不會輕敵的。”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你也別抱太大希望,從這兒到你們那會兒好幾千年,嫂子未必真能和咱們同一個時代。關二哥不就是這樣麼?兄弟三個人,大爺和三爺去了北朝和隋朝……”
項羽點點頭:“我理會得。”
等我們到了別墅,二胖那小子還沒來。這裡自從上次我們來鬧過大概就一直沒人住了,草地上的草都快沒了腿了,樓上樓下一片狼籍。吳三桂假意四處溜達,其實是在觀察四周有沒有埋伏,老頭跟人勾心鬥角了一輩子,到哪都加著小心。我把他喊回來:“想知道有沒有埋伏還用那麼麻煩?”我轉頭問趙白臉,“小趙,有殺氣沒?”……
這時候,跟在我們後面的兩輛大巴開始呼嚕呼嚕地下人。吳道子把畫板支好,一干畫筆都擺在手邊,滿臉興奮之色。項羽戰呂布的盛況看來連這些文人也不願意錯過。我有點遺憾地說:“真應該拿上相機來著。”
好漢們紛紛掏出手機:“我們的電話就能照相。”然後開始相互之間討論:“你的還剩幾格電?”“我的300萬畫素的,你的呢?”
我:“……”
王寅為了不讓兔子感到不適,開得特別慢,是最後來的。在他車後面緩緩跟上來一輛那種大型集裝箱車,全密封。這車開到草場中間,後門慢慢升上去,從駕駛室快步跑出幾個人來,二話不說開始往後面搭坡橋。
我們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個意思,就圍過來一起看熱鬧。等小橋搭好,司機不知又按了一個什麼按鈕,集裝箱的尾門又升起一道小柵欄。我們探頭一看,原來集裝箱裡裝的是一匹馬。
這馬看著要比兔子還高一點,全身雪白,一根雜毛都沒有。馬鬃看似沒怎麼修理,但花在那上面的錢肯定不比貝克漢姆少,順順滑滑的像一片蒸騰的雲霧。
大白馬看著就像是被人伺候慣了的主兒,人們在外面忙活著幫它搭梯子,它連看都不看,只是百無聊賴地東張西望。等長長的梯子搭好了,它這才試探性把一隻蹄子擱出來踩了踩,然後搖頭晃腦牛B烘烘地下了車。工人們急忙在它背上披了條薄毛毯,開始小心翼翼地用細毛刷替它接風洗塵。張順往集裝箱裡看了一眼,說道:“嘿,空調車。”
兔子站在煤車上看得都傻了。它當賽馬那會兒大概也沒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它看大白馬,大白馬也在打量它。它見兔子寒酸落魄地站在煤車上,稀溜溜叫了一聲,好象是在嘲笑兔子。兔子從鼻子裡噴了口氣,也不知道是羨慕人家還是有點不忿,自己從煤車上蹦下來了。
這仗還沒打,在勢頭上先遜了一籌,眾人都有點不爽。眼看一匹馬都這麼乍勢,還不知道呂布該囂張成什麼樣子。
結果等呂布一來,我們都大跌眼鏡。只見這小子騎了輛破破爛爛的幸福250,用塑膠布左裹右裹的方天畫戟豎綁在摩托上,活像個給人裝窗臺的。
呂布見工人們還沒忙完,就自己往下解方天畫戟。我掏出根菸來走上去——在別人眼裡他是呂布,在我眼裡他是從小跟我掐架一起長大的二胖,不打聲招呼說不過去。
我把煙遞給他:“來啦?”
二胖看了一會兒我手裡的煙,有點猶豫地說:“為了這次決戰,我都把煙戒了。”
“戒多長時間了?”
“……今天早上戒的。”
我在他屁股上虛踢一腳,笑罵:“抽吧!一根菸就能把你抽死?”
二胖不好意思地點上火,說:“你們早來了?”
我說:“剛來。”
然後我們倆就又沒什麼話了。本來麼,我們現在屬於敵對陣營。
二胖把方天畫戟拄在手裡等工人們收工,可那幾個人只顧忙活,把大白馬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小心地刷洗了。最後二胖實在不耐煩了,叫道:“你們有完沒完?那是匹馬又不是個摩托,老擦什麼擦,漆皮蹭掉算誰的?”
那幾個工人聽他一喊急忙加快速度,然後灰溜溜地上車走了。
二胖把戟插在草地上,從摩托車後座上又解下一大堆東西來。拆開一看,原來是一件做工精良的皮甲,不過一看就知道是現代手工,應該也是何天竇給投的資。
二胖把皮護胸、皮披肩都穿上。我失笑道:“嘿,青銅聖鬥士呀,還沒打完十二宮呢吧?”
二胖不自在地笑了笑,把菸頭丟在地上,過去仔細地檢查大白馬的馬肚帶,然後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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