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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是什麼意思。”
不一會兒電話通了,二胖說了幾句忽然把電話遞過來:“他要跟你說。”
我接過電話哼哼著說:“喂,老何啊?”
何天竇嘿然:“關羽呢?”
我說:“你不是會算嗎?你算呀!”
“我這可不是算的,昨天你們兩個人在大富貴挑趴下50多號人,現在早已經傳得沸沸揚揚。除了關雲長,誰有這本事?”
我說:“有本事的人多了去了,你怎麼知道一定是他?”
“嘿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兒這段時間裡盡來了些什麼人。能頂著這麼大壓力下來的武將,也就只有關羽了。”
“嗬,福爾摩斯沒少看啊。那你再推理推理二爺去哪兒了,正好我還有點想他了。”
“……”何天竇頓了頓說,“他不在也好,其實我挺佩服雲長為人的,也不願意讓他難堪。這樣吧,關羽不在,項羽不是在嗎?”
我叫道:“你有準譜沒準譜啊!他們倆有什麼仇?”
何天竇道:“那我不管。反正我好不容易找著呂布了,你總得讓我贏一場。再說項羽那小子闖到我家裡砸我暗室的仇我還沒報呢。”
我狠狠罵道:“有種你出來,咱們王牌對王牌,我非拿板磚掀你前臉兒!”
何天竇笑道:“你算個屁王牌,王牌有使板磚的嗎?不跟你說了,你把電話給呂布。”
我只得把電話還給二胖,他又跟何天竇嘀咕了一會兒才收了線,問我:“項羽在嗎?”
“出去還沒回來。”
二胖坐在沙發角上說:“那我等等他。”
我無語,這情形有點像被人逼債上門,跑也跑不了,趕也趕不走。我和二胖大眼瞪小眼,氣氛再次陷入尷尬。本來是發小相見,把手言歡,可說沒兩句卻發現彼此屬於敵對陣營。很戲劇化,很橋段,很絕代雙嬌。
最後,終於還是我忍不住問:“你現在在哪兒混呢?”畢竟眼前是一個從小長大、還扎著鱷魚皮帶拿著手機的活生生的胖子,我潛意識裡總是很難把他跟呂布聯絡起來。
“……我開了個摩托修理鋪。”二胖好象一時無法適應這樣的談話。
“你不是……”
二胖好象知道我要問什麼,難為情地說:“高考壓力太大沒考上,後來也就這樣了。”確實,我挺難理解,二胖學習成績一直不錯的。聽他說完我心情也比較複雜,怎麼說也是勇冠三軍的人物,在應試教育的摧殘下也愣是被擠下了獨木橋,三國那會兒要是也考數理化,呂布說不定也只能給人釘馬掌去了呢——相當於現在的摩托修理。
我湊到他跟前,神秘地說:“哎,問你個事。”
“怎麼?”
“貂禪真的漂亮嗎?”雖然面前是從小跟我掐到大的胖子,但他畢竟是呂布,機會難得,該打聽的八卦絕不能放過。
“呃……漂亮。”二胖已經有點失語了。
我忽然退後一截盯著他說:“我靠,那姓何的不會是拿貂禪要挾你找我打仗的吧?我說你小子上輩子吃那小娘們的虧還沒吃夠啊?”
二胖哭笑不得道:“別說這個了,我去年已經結婚了,讓我那口子聽見還不得跟我打架?”
我失笑道:“呂布也怕老婆?你打不過她?”
二胖淡然道:“孩子都兩歲了還打什麼打?”
“……你不是說你去年才結婚嗎?哪來個兩歲的孩子?”
“第一胎要不打都三歲了。”
我再次無語,索性問:“你為什麼幫那姓何的?”
二胖擺了擺手:“這個你就別問了。”
“為了那100萬的彩頭?”
二胖目光灼灼地看著我說:“你認為呂布是那種能用錢就輕易買通的嗎?”
我不禁退後了一步,不得不說這小子一瞪眼威勢確實挺足的。三國猛將如雲,能當第一打手那可不是吹來的。但我還是說:“你以為你是什麼好鳥?有奶就是孃的二五仔!”
二胖握了握拳頭道:“咱倆怎麼說也是從小長大的朋友,你說我可以,但不許說呂布,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媽的,跟我來這套。他有什麼好說的,一個修摩托的胖子。再說他不就是呂布嗎?
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我小強是那種那麼容易就被嚇唬住的人嗎?我開啟保險櫃,從裡面拿出一盒東西,義正詞嚴地跟他說:“吃餅乾嗎?”
“……”胖子又無語了。棋差一著滿盤皆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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