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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王氏陪著她受苦,將來,她必然會讓王氏過上好日子。
好半晌王氏似乎都還沒緩過來,曇華輕輕的從她懷裡掙出來,柔聲建議:“奶孃,我想去拜見外祖母。如今我大好了,該去給外祖母請安的。”
王氏點點頭,也忙擦了淚笑起來:“可不是?姑娘不說我倒是疏忽了。是該去,該去。”王氏面上笑容多了幾分,因為她心中盤算著,若是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史老太君,史老太君一定會阻攔的。那樣的話,曇華也就不必去鄉下了。
畢竟,曇華雖然是李家的嫡長女,可是若是在鄉下那樣的地方長大,怕是將來說親不好說。鄉下雖然清淨,可是到底不是久留之地,教養也好,條件也好,都跟不上城裡。
王氏心中盤算著,當下便是張羅起去魏家拜見史老太君的事情。
曇華自然知道王氏心中的盤算,當下也不多說,任由她去了。其實,史老太君縱然是可以留下她在城裡,可是到底不能時時刻刻護著她。再說了,如今兩家仍然在走動,可是到底不算聯姻了。史老太君名義上是外祖母,可是到底不好太插手李家的事情。
所以,她寧願出去避禍。等個一兩年,她也大了,到時候情況又會不同。如今她年歲小,也沒個能力自保,所以呆在家裡也是危險重重。
奶孃王氏對於去魏家幾乎有些迫不及待,當天晚上就準備妥當,又親自去回了周老夫人,只等第二日就過去。
如今魏家聲勢顯赫,高出李家許多,所以周老夫人也不願意失去走動,當下自然是不會阻攔,反而備了禮讓帶過去。
至於鄭氏——鄭氏自然是不樂意的,可是卻也沒辦法。史老太君有兩個兒子,一個去了京城裡做官,一個是當地的刺史,也是炙手可熱的人物。而李恪非呢?也沒個兄弟什麼的幫襯,雖然是個知府,可是卻也不得不忌憚一些。要知道,刺史是專管督查,若是人家一本奏章上去,李恪非就要傷筋動骨。
而鄭氏的母家,卻是不夠看了。鄭氏嫁過來之後沒多久,她兄長就去外地做官了,哪裡還能幫襯她多少?
若不是這個緣故,鄭氏也不會一直隱忍了。
第二日曇華便是起了個大早,奶孃忙前忙後的同柳穗幫她收拾利索,又拿出見客的衣裳出來要給她穿上。曇華看了一眼,卻是不肯穿。只道:“就穿那件鵝黃的吧。不穿這件。”鵝黃的衣裳是去年做的,如今穿已經有些短了。不大合身。
今年鄭氏就給曇華做了一件冬天的衣裳,這換洗上就有些捉襟見肘了。
奶孃有些為難,輕聲誘哄:“好姑娘,這衣裳穿著有些小了,不穿這個。”不然讓人看了,豈不是要笑話?
柳穗在旁邊低著頭,並不開口。這幾日下來,曇華已經發現,柳穗並不是個多言的,凡是都不會輕易開口。這樣也好。沒仗著是鄭氏派來的人,就指手畫腳。
曇華仍是搖頭:“就穿鵝黃的。”
最後奶孃王氏到底還是沒有扭過她,還是給她穿上了鵝黃的那件衣裳。柳穗當時目光閃了閃,最後卻仍是沒有開口。
雖然要出門,不過曇華卻仍是要先給周老夫人請安的。今兒要出門,所以奶孃王氏和柳穗都跟著,甚至連小丫頭青梅都跟著一起。青梅現在不過才五六歲,平日裡也只做些粗活,並不在跟前伺候的。
可是說來心酸,曇華身邊如今除了每個院子配的掃灑婆子,身邊也就這麼三個人了。
說起來現在比前幾日要好得多。柳穗可比雲升強多了。至少幹活勤快,人也溫柔些。雖然不知道心裡是怎麼樣的,可是橫豎面上總過得去。
周老夫人在見了主僕四人之後,登時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來——“這小丫頭這麼小,能成什麼事兒?帶著做什麼?其他丫頭呢?”
說話的同時,眼睛在曇華身上掃了一眼,眉頭更是攏了幾分,張口便是訓斥奶孃王氏道:“這穿的是什麼衣裳?見客也能穿這樣的衣裳?我李家還沒窮到做不起衣裳的地步呢!這一年八套衣裳,還不夠穿?”
沒錯,暗裡說曇華是一年八套衣裳的,而且大的年節還有另外的。比如新年,這都是另算的。八套衣裳,是最基礎的。畢竟,做為主子總不能都穿舊衣吧?李恪非雖然只是一個知府,可是家境卻並不差。
一年八套衣裳,每月二兩銀子月錢,生日一套衣裳,過年再有一套衣裳,這些都是不能少的。
可是曇華一向不被喜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