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侯爺恩准。”
“不情之請?”雪衣侯調整了下坐姿,淡淡道,“莫非與你師父有關?”
“侯爺真是明察秋毫。”馮古道道,“的確是關於我師父。雖然這個明尊未必是真,但是這個明尊身邊必然有一個真的長老,萬一那個人是我師父,還請侯爺能夠網開一面。”
“你不是說他的弟子眾多,不缺你這一個?”
馮古道苦笑道:“雖然他不缺我一個,但我只有他一個啊。”
雪衣侯淺笑道:“沒想到你對師父倒有幾分孝心。”
“難道在侯爺的心目中,我就是個無情無義的人?”
“至少和有情有義沾不上邊。”
馮古道呆了呆道:“侯爺果然心直口快。”
“對於你,本侯有編故事的必要麼?”雪衣侯緩緩閉上眼睛,眉腳的紅痣如一點硃砂,將整張臉都襯得豔麗無匹。
馮古道自若地收回目光。
馬車緩緩停下。
有雨聲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阿六在車外道:“侯爺,下雨了。”
雪衣侯眉眼不動,澹然道:“等雨停。”
雨聲淅瀝,連綿不斷,敲擊了車頂整整一夜,仍無止意。
待東方天色微微露出一抹深灰,前方突然傳出馬屈膝倒地之聲。
緊接著是侍衛的大喝:“誰?!”
阿六機靈地躥出自己的馬車,守在雪衣侯的車前。
雪衣侯睜開眼睛,無聲地看著外頭很快亮起又很快被雨水打滅的火光。
馮古道動了動僵硬的腿,推開門,探出頭小聲問道:“出什麼事了?”
阿六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刺客。”
馮古道皺了皺眉,低喃道:“明尊付給血屠堂的價錢一定很高。”
阿六道:“好像不是血屠堂。”
幾句話的工夫,侍衛們已經和刺客交上了手。
阿六躍上前面那輛馬車的車頂,四周的情況盡收眼底,“對方一共是三個人。一個老的,兩個年輕的。”
馮古道眸光一閃道:“那個老的武器是不是一根柺杖。”
“不是。”
馮古道鬆了口氣。
“不是一根普通的柺杖,是一根鐵質的柺杖。”阿六補充道。
馮古道低咒一聲,回頭衝雪衣侯陪笑道:“是我師父。”
雪衣侯懶洋洋道:“你能阻止他麼?”
馮古道苦笑道:“如果讓他一柺杖打死我,說不定他會心情好得不想繼續打。”
雪衣侯道:“倒也是一個辦法。”
外頭侍衛的哀嚎聲此起彼伏,顯然對方人數不多,卻個個是高手,而且已經佔據了上風。
阿六高叫一聲,已經跳下車頂加入戰局。
雪衣侯皺眉道:“我討厭雨天。”
馮古道想:就因為你討厭,所以對方才喜歡。
“我更討厭雨天的時候被打擾。”說到擾字時,雪衣侯的聲音已如箭一般射出車門。
同時射出去的還有馮古道。
具體的說,他是被抓住後領,一把扔出去的。
那個老者看到馮古道飛來的身影,眼中怒意大盛,連叫幾聲“來得好”,手中柺杖毫不留情地朝他當頭劈落。
馮古道在半空中已是借力無處,轉身無力,只能抽出袖中劍,硬著頭皮迎上。
劍與鐵柺相交,火星四濺。
馮古道借力反彈回車轅。
雨水落在他的身上,一直從後頸流入內衫,透心的涼。就如老者此時看他的目光。
“兔崽子!忘恩負義、出賣本教得來的狗食好吃麼?!”老者將鐵柺敲得震天響。
馮古道垂頭道:“弟子有苦衷。”
“苦衷?什麼苦衷?午夜三尸針?”老者繼續破口大罵,“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也不想想當初要是沒有我,你早不知道投胎到哪裡去了。現在不過一個小小的三尸針就讓你把良心都餵狗了。明尊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不想你走上歪路。”
馮古道反駁道:“男兒當立志投效朝廷,揚名立萬。怎麼能天天和魔教妖孽為伍?”
“魔教妖孽?!”老者不罵了,直接拿著鐵柺就衝他打。
馮古道哪裡敢硬拼,腦袋一縮就朝雪衣侯的方向跑去。
雪衣侯此刻正以一敵二。阿六等侍衛都被他趕在一旁掠陣。
只是那兩個年輕的也不是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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