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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不由自主泛起”種溫暖之意……
你的秘密假如是這一種,就不妨永遠保留著它,否則就不如快些說出來吧!
如果你的秘密是知道“某人的秘密”,或是參與”某人秘密偽行動”時。
我勸你最好趕快找個很遠很神秘的地方躲起來,越快越好。
最好一躲就是一輩子。
否則下場怎樣,你心裡一定很清楚。
“秘密”絕對無法與人共享的。
八
藏花坐在簷下,已坐了很久。
只要還有一樣別的事可做,她就不會坐在這裡。
有的人寧可到處亂逛,看別人在路上走來走去,看野狗在牆角打架,也不肯關在屋子裡。
藏花就是這種人。
但現在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坐在這裡,因為她必須找一個地方靜下來,將整個事情重新想一想。
況且夜已經很深了,天氣又實在冷得不像話,街上非但看不到人,連野狗都不知躲到哪裡去了。
她活了二十年,過了二十個冬天,但卻想不起有那一無比今天更冷。
大地冷得彷彿已回到了冰河時期。
藏花的思潮也回到了這件詭異事件的關頭。
表面上看起來是藏花主動去找杜無痕的,但細細回想一下,又彷彿一開始她就已掉入陷階。
杜無痕的小氣,杜無痕的好賭,杜無痕的一切一切,都是”沁春園”裡的店小二告訴她的。
小二的意思像杜無痕這種人,應該整整他。
於是藏花就開始設局和杜無痕打賭,才會有爬樹、雨中論酒、屋裡談話的開始。
藏花凝望遠方的夜空,恩緒又到了“沁春園”小二的身上。
整件事情看起來,小二彷彿是個局外人,藏花相信,如果這是個陷阱,小二一定是個餌。
要想找出這個陷阱的真相,必須從餌上著手。
對,想到這裡藏花就如同中了箭的兔子般奔出去。
她也不管現在是什麼時候,人家是否已入睡?
她連一刻都不敢耽誤,她怕如果事實與她想像相同,那小二一定有危險。
她必須馬上找著小二,否則……
大多數酒樓的店小二,都是單身漢。
因為他們必須住在店裡,一方面是方便,一方面是看管店。
阿吉也是住在店裡,他就住在“沁春園”廚房後面的一間小屋子裡。他現在還沒有睡,夜雖然根深了,離天亮也很快到了,阿吉卻高興得睡不著覺。
今天打烊後,和兒位同行的一起小賭了一下,他居然一吃三,“大”贏了一次。
這是他一生中贏最多錢的一次,他決定明晚先和今天這幾位同行的再賭一次。
然後就找小桃紅回到這小房間,炒幾樣下酒菜,兩個人躲在被窩裡喝鴛鴦酒。
這是多麼令人振奮的事。想到小桃紅那惹火的身材,阿吉的身體又起了變化。
他真恨不得現在已是明晚了。
就在他身體起變化達到最“尖峰”時,藏花忽然闖了進來。
一看到她,阿吉雙手立即蓋住”某個部位”,臉色立刻像蘋果般的紅起來。
看到呵吉,藏花那顆懸在半空中的心,總算降了下來。她喘了喘氣,然後微笑著對他說:“男人想女人,自遠古以來就有的事,你何必臉紅?”
“我……你……”阿吉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姐兒雖然愛俏,但錢比人俏多了。”藏花坐在阿吉對面。”只要有錢,就算三更半夜從熱被窩裡把她拉出來,她也會笑臉對你的。”
對呀,剛剛怎麼沒想到,阿吉實在很後悔,如果早想到,現在說不定已躺在小桃紅的被窩裡,也不會碰到這尷尬的場面。
阿吉的”變化”總算回覆了,他替藏花倒了杯酒。
“我雖然知道你這個人做事夜·點瘋,可是代實在想不通你三更半夜像匹馬似地奔進我房內,是為了什麼?”
“你猜呢?”
“不用猜,你的想法和作風,沒有任何人猜得到的。”
“我實在想說些好聽的話,可是你一定不信。”
“那不一定,”阿吉喝了口酒。”我通常都不會阻止別人說恭維我的話。”
“我怕你忽然死了。”藏花一本正經他說。
聽到這句活,阿吉也一本正經地望著她,過了一會兒才嘆了口氣。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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