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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事的!”由於龔俠懷的案子一直拖延著,嚴笑花的親事也因而一直拖延了下來,這令陸倔武對這喜期的等待已漸如死期一般難受,他已逐漸無法忍耐這種“只有龔俠懷被釋放後嚴笑花才會下嫁,但龔俠懷的案子又一直延擱不決”的局面了:“我看,是你們覺得龔俠懷在平江府裡礙了你們的路,你們才密告上去,好好的整治他吧?容老三,我聽說你有個妹子,曾加入‘詭麗八尺門’,卻在對抗流寇時戰死了、你不是因而怪罪於龔俠懷吧?還有談老大,聽說你跟龔俠懷談過幾次,他好像並沒有按你們的規矩,徵些‘禮帛’,為了這件事,你好像很不高興吧?不是曾在‘臨風快意樓’上醉後大罵龔俠懷不夠意思嗎?——”
談說說神魚不變,只說:“陸爺,你明察秋毫,千萬別相信這些殺人不見血的話!誰都有喝醉的時候,那時的話,怎當真的!我們四人、一向清廉,哪收過什麼錢財來著!龔俠懷是個好漢,我們好想保全他呢!”
容敵親也接道:“就是啊,這件事,我們也只是奉令行事。令是沈大人下的,陸爺自己籤的;陸爺如果有疑,何不問沈大人去?”
問沈清濂!陸倔武只能也只有冷笑。那老狐狸!仗著史彌遠的倚重,誰在他面前,敢說錯半句話?!更遑論問他不愛答的話了。他想起那一夜讓他受傷的斧頭,這一道傷也碗使他吃了不少苦頭,以致他現在的臉色,也像一把冷峻的斧頭。
“沈大人處我自會請示。我這次來,也不為了什麼,只想向四位瞭解一下案情。我已久未涉江湖,只知得饒人處且饒人,不知高低深淺,四位卻是江猢經驗豐足的,龔俠懷一案的是非輕重,自當心裡分明,剛才承蒙各位提點,下官便已受益匪淺了。”陸倔武的話說到這裡,“談何容易”四人一齊站了起來,都說:
“哪兒的話,陸爺客氣了。”
陸倔武向葉紅笑道:“公子今兒來此,也是為了龔俠懷的事吧。”
葉紅道:“正是。”
陸倔武拱手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嚴笑花道:“我卻還有些事,要向四位捕爺請教的。”
陸倔武笑道:“我這位妹子很任性,不知她要問些什麼,四位要多多包涵。”
“談何容易”心中驚疑不定,但臉上卻堆滿笑容相送,陸倔武又停了下來,故意問:“葉公子也有事情,這不妨礙著吧?”
葉紅正想說話,產笑花卻替他又像替自己的回答了:“不礙。”
陸倔武向嚴笑花深深的望了一眼道廣我先去備轎,在階前等你。”說罷在一名差役引領下寬步行出。
班房偏廳裡,嚴笑花劈頭第一句就問:“如果要勞駕四位幫忙。放了龔俠懷,有什麼代價?”
嚴笑花這一間,使葉紅在剎鄧之間,分曉了兩件事:
一、嚴笑花原來是要求龔俠懷的!
二、難怪陸倔武要先行離開——嚴笑花問出這種問題來,他畢竟是當官的,還是不在場較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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